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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有鬼之白骨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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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伏魔法师(十一完)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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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眼看如真从地上爬起来,又要再度逼近——李岫遂将白晓谷护于身后,自腰间抽出佩剑,指着如真喝道:

        “昨日你不是亲口答应过,从此不再为难我了吗?”

        “此一时彼一时,”如真一脸道貌岸然,盯着李岫身后那瑟瑟发抖的人形,“檀越,他是为祸人间的妖孽,贫僧乃是替天行道,并不是与你为难。”

        “什么替天行道?你这厮分明就是冷血无情!”李岫怒叱,他一向温良恭俭,若不是气极,也不会这般出言不逊。

        如真也不发怒,只是冷眼看着李岫,沉声颂了一句“阿弥陀佛”又道:“檀越,莫要执迷不悟,你真心护那妖孽,也绝非贫僧对手……何况现在你还有伤在身?”

        闻言,白晓谷立刻挣扎着以断肢支起上体,心焦地去望李岫:“云生,你的胳膊……”

        “莫要担心,不过是小伤罢了。”李岫虽然口头这么说,可是在兴庆宫所划伤处再度迸裂,疼得他额头冷汗直冒。

        如真见状,冷哼一声:“真是冥顽不灵!”言毕,一杖挥来,李岫以剑去挡,不料这一记力气霸道,震得李岫虎口发麻,如真毫不留情,一杖接着一杖,攻势渐密,虽被一一化解,李岫却开始力不从心,剑身几要脱出。几番下来,如真似是丢了耐心,他收起锡杖,自袖中掷出两粒佛珠来。那佛珠一沾地面顿时化作两个丈高的金刚力士,李岫自是不敌,被力士左右架住——这一幕似曾相识,竟同早先李岫所见书生和花狸的境遇一般!李岫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也会遭遇这样的事,一时间不禁感同身受。

        如真命力士将李岫从白晓谷身边拖了开来,并不急着处置,而是对着李岫道:

        “檀越,贫僧就请你看个真切,你这心爱之人,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说罢,便撩起袖子,冲着白晓谷探出手来——

        眼看如真的手就要没入自己的胸前,秘密就要□裸地昭示在李岫眼前,白晓谷期期艾艾道:“求求你,长老……不要……不要这样!”

        可惜无论他如何苦苦哀求,如真始终无动于衷。

        想象着接下来李岫看到自己真身时吃惊与憎恶的表情,白晓谷绝望地闭上眼睛,却在这时听得如真叱道“你真是无药可救”,他困惑地睁开双眸,却看到意想不到的的一幕:

        李岫并不看他,而是紧闭双目,一脸决绝。

        “晓谷,”他柔声唤道,“你若不愿,我便不看……我不管你是人非人,只要你还愿意同我在一道,我便心满意足了。”

        此话一出,白晓谷胸中涌出一股暖流,脸上转忧为喜。如真见状面色却愈发冷峻,探手欲取媚珠,却不想凌空乍响,两个银铠武士忽然从天而降!

        武士一人拿斧,一人执槊,一左一右扑到两个力士身上就是一通猛砍狠劈,虽说力士魁梧,但威力略逊武士一筹,不一会儿便败下阵来,变回了佛珠模样。武士们则调转过来,准备袭向如真——

        见势不妙,如真赶忙弃了白晓谷,以锡杖护在身前,大喊一声:“何方妖孽?速速现形!”

        话音刚落,便有一人窗墙而过,武士也旋即变作两个纸人,飞入来人袖中。

        来人身着黄冠道服,刻下无须,原来正是段珂——

        “无量寿福,”段珂冲着如真拱手,“法师,承让了。”

        “原来是段真人。”如真认得段珂,对他瞠目道:“为何阻拦贫僧?难道你也想庇护妖孽吗!”

        “贫道不敢。”段珂麈尾一挥,话锋一转,“法师,得饶人处且饶人……况且具贫道所知,这位白兄并非您的仇家。他不过是容貌与那人肖似,而非同一人。法师慧眼,难道看不出来吗?”

        听到这话,如真面上微微动容,又细细打量了白晓谷一番,虽然容貌身形分毫不差,可是风姿气度却与印象中的白衣人相去甚远。

        “不管他是不是,除妖务尽乃是吾辈职责!”

        “话虽如此……”段珂拉长了音调,“依贫道愚见,眼下法师应该还有更紧要之事去处理才对。”

        “什么事?”听出段珂的话别有深意,如真蹙着眉问。

        “就是此事。”段珂如是说,将手中之物往地上一丢,原来是早先被罗瑾摔破的玉壶碎片。

        “镇妖之壶已碎,巨怪业已脱逃,现在是在李县尉处纠缠不休,还是去亡羊补牢……孰轻孰重,法师自己衡量吧!”

        乍见玉壶破碎,如真已经惊出一身冷汗,此时也顾不得再在此地久留,只是回头深深地望了白晓谷一眼,这才扬长而去。

        眼前陡然峰回路转,情势大变,教李岫一时如堕五里雾中,半晌才回过神来,冲着段珂施礼:“多谢段真人解围。”

        段珂报还一笑,李岫正觉得那笑容有些诡异,便嗅地一股异香袭来,顿时眼前人影扭曲,下一刻他就两眼发黑,失去了意识。

        段柯将晕厥过去的李岫扶到胡床上倚着,白晓谷着急地就要爬过去查看,却见段珂此时调过头来,将手伸向了自己——适才经历过如真的手段,白晓谷一刹那以为段珂也要那般折磨自己,惊惧不已,蠕动着身子直往后缩,段珂没好气道:“白兄真是不识好人心哪。若是不愿贫道相帮,那你自己接骨好了。”

        白晓谷一愣,方才明白段柯原来是想帮自己恢复原状。他试着自己替接骨,可是两只胳膊均已折断,力不从心,急得在地上直打转儿——段珂故意袖手旁观,看到白晓谷这番狼狈,乐得哈哈大笑。

        白晓谷又羞又恼,一脸绯红,段珂这才弯下腰来施施然替他接好了一臂,余下的白晓谷自行医好,又爬回胡床边上去看李岫。

        “云生这是怎么了?”白晓谷轻抚着李岫苍白的脸颊,忧心忡忡。

        “李兄伤势并无大碍,只是教我以迷魂香暂时迷晕了过去……待会儿他醒了,方才在这屋中发生过的事情一星半点都不会记得了。”

        白晓谷不明白,问道:“段真人为何这样做?”

        段珂道:“现在李兄知道你的身份还为时过早,试若他适才真的瞧见你的真身,往后你又要如何面对他?”说到这里,段珂顿了一下,又道:“这迷香只能在同一人身上使用一回,用的勤了,就不管用了……若是再有下次,贫道也爱莫能助。”

        白晓谷一脸黯然,垂下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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