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尾鱼溅起的汤水落在我的眼里,我的眼睛火灼般的疼痛,我下意识伸出手来擦拭,晓月一把拉过我的手说,不能用手。然后她叫来老板问他要来盆水,我将整张脸扑进水里,冰冷的水将我的脸变的麻木,眼里的灼热在一点点消散。
当眼睛不再渗出泪水来的时候,我用纸巾将脸上的水吸干。
真是丢大了。我说。
晓月笑起来,没见过你这样的,吃的那么急。要是石头在还不说死你。
说到石头,晓月的话像惊弓之鸟一般落下来,我咳咳了两声便不知道该怎么接话。晓月低下头几乎都要将脸埋进碗里了。她慢条斯理将粉条吸进嘴里,直到将一碗粉都吃完的时候她才将头抬起来,这个时候我看见她的唇角微微渗出了汗水。
这个小巷子里的人仿佛永远也走不尽一般,从一头到另一个远远看去满满都是人,就像是一条河流,流不尽。晓月站起来要去付钱,我抢在她的前头将钱给付了。她定要将钱给我,我执意不要,推来推去一番我最终嗔怒了。
你是不是以为我穷的连碗粉也请不起?
我不是这个意思?晓月的手停在半空中。
那你是什么意思?
那算了。晓月将手收回来,下次我请你吧。
我们又肩并肩走了很长一段路,我们绕到桂花园转了一圈,然后沿着滨江路走了一段,江面上有挖沙船轰轰隆隆往来航行,江心的沙洲上白雪一片。晓月凭栏站着,这里因为远离了城市的繁华地段,显得格外寂寥。灰色的柳条无力摇摆着,江面上吹来的风阴阴湿湿,晓月将双手插进羽绒衣的口袋里,在这个地方可以看见远处高出江面十米左右的桥上人来车往。
回忆可以让一个人变得很脆弱,望着这座陪伴我们走过十几个春秋冬夏的老桥,我想起石头那可笑的恐高症,这座桥对他来讲或许会是梦魇。可是无论岁月如何远逝,梦魇远了也是无法忘怀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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