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怪样子,敌人不打死你,我都想打死你了!”
崔安安点点头,说:“这三个人怎么神经兮兮的。来,吴心平你说一个正常的。”
吴心平指指自己的鼻尖,喃喃的说:“要我说?嗯……一二三,木头人!这样好不好?”
崔安安瞪了一眼,厉声道:“一二三,白痴!”说道白痴二字时,语气明显加重了许多。
吴心平气鼓鼓的说:“我白痴,你自己说一个啊!”
我们附和道:“就是就是,有本事自己说啊,光会骂我们!”
崔安安睁大眼睛道:“我不会啊,所以要你们说的。”
我假装咳了一声,一本正经的说:“睁那么大眼睛干嘛?这世界上总有那么一些人,一旦被人质问,就爱装无辜。装着装着,倒真觉得自己委屈了。”
小狗笑道:“崔安安呐,怎么样?是不是觉得自己躺着都中枪?”
崔安安挺直身子,极力解释道:“什么装无辜!姑娘我这是天然可爱好不好,虽然是有点不单纯的可爱。”见众人一齐鄙视的眼神,这才柔声道;“好啦好啦,不自恋了。但你们说的几个也太奇怪了吧。”
胡后来众人商量了一节课,这才得出这么一个暗号。曰为:“妾不舍,念在眉梢,更在眼角。君不弃,怜在眉头,更在心头。”
此句一出,男同志就不乐意了,说是要将君不弃一作为首句。但几女认为,这是老祖宗规定的仄起平落,不容置否。我们三个也知道这么闹瞎的规定,也就没继续追究了。但最后,众人着实受不了这样的句子,得一横批,题曰:“矫情无敌”。
待这个话题结束,崔安安便提议,让她们几女一齐唱一首歌来当作最后的道别。于是,选歌上又有了分歧。
崔安安提议《那些花儿》,方瑞觉得不妥,太老成了。
吴心平提议《北京东路的日子》,罗露露觉得不妥,唱得太杂了。
小狗提议《葫芦娃》和《义勇军进行曲》,我们一齐斜眼。
最后,决定唱《心愿》。
正准备唱的时候,方芮问崔安安:“真就我们几个女的唱啊?”
崔安安为难的说:“可他们几个男的唱得实在太难听了啊。”
“都是最后一首歌了,就一起吧,他们声音唱的小点就是了。”
我们拼命的点头:“大不了我们只唱中间的那个啦啦啦就是了。”
经过几女的商量,才最终答应稍上我们,但要求我们不许大声唱。
“那么,唱了?”我缩着脑袋问。
“我开头?”崔安安寻问。
众人点点头。
湖水是你的眼神……”崔安安悠悠的起了头。
“湖水……”只听小狗重重一开口。
众人都怒瞪他。本多好的气氛,全被这家伙捣乱了!
“我说吧,你看这怎么唱啊。”崔安安抱怨道。
阮棋怒视小狗:“你声音小点要死啊,咱们好不容易有这么一个表现的机会,都被你糟蹋了!”
“激动,激动!”小狗歉然一笑。
“要不,从头再来一次吧。”我笑嘻嘻的探问众人。
挣扎了好久,众人才勉为其难的点点头答应。
崔安安右手五根指头在大腿上轻轻按捺,又悠悠的唱起:
“湖水是你的眼神,
梦想满天星辰,
心情是一个传说,
亘古不变地等候,
成长是一扇树叶的 门,
童年有一群亲爱的 人,
春天是一段路程,
沧海桑田的拥有,
那些我爱的人,
那些离逝的风,
那些永远的誓言一遍 一遍,
那些爱我的人,
那些沉淀的泪,
那些永远的誓言一遍 一遍,
我们都曾有过一张天真而忧伤的脸,
手握阳光我们望着遥远,
轻轻的一天天一年又一年,
长大间我们是否还会再唱起心愿,
轻轻的一天天一年又一年,
长大间我们是否还会再唱起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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