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回 秦根再攀另情圣坛 洗婴欲启少女心扉第(3/5)页
有惊动秦根,他把话筒放回座机上,又用手机给柳留梅发了个报平安的例行短信,然后在电饭锅里熬上绿豆稀饭,给老友消火,得多关心同一个战壕里的战友啊!上午近十点秦根方从南柯一梦中醒来,一气狼吞虎咽的喝了两大碗绿豆稀饭,外加四个羊肉包子。“你这里成了我的后勤补给站了。”
艾椿向秦根讲了他如何把洗诗送去上班的:“老兄,你不能这样当夜猫子,偶尔一两次还可以,年龄可不饶人哪!”
“并不是每晚都这样,不在外面悠荡怎么办?晚上她轻易不肯来家里。”
“决心将革命进行到底?”艾椿问。
“那还用说,想在年底把持枪证搞到手!”
“我喜欢你弹奏的《光明行》。”
“你的《光明行》何时谱写好?你同你的梅快两位数的地下姻缘了吧,你这可是中国特色的另类感情生活,也真难为你们了。”
“你是英雄!”艾椿由衷地说,“我这摸黑的走,弄不好踩进泥潭。”艾椿说。
“不对,我们是走向圣坛!”秦根纠正道。
理念不一样,艾椿明白了秦根的勇气何来。
艾椿说:“真够种的要推杨振宁和翁帆,他俩携手大无畏的登上了另请圣坛。尤其是杨振宁,他对传统和舆论的挑战的巨大魄力,他对婚姻的严肃责任,他的磊落人格,他把婚姻基地砸实在古老的中国大地上的坚定性,他们对爱情婚姻的新美学意义上的诠释-------所有这些,在中国,怕没有人能出其右。在中国,讲少年夫妻老来伴,老男人只配老女人,谁要是老夫少妻就被视为异类。杨政宁打破了这传统的婚姻守恒,婚姻也可以老少伴,可以不守恒,这是杨政宁的婚姻不守恒定律。老秦,你可是杨氏定律的勇敢实践者啊!”
“教授,我不完全同意你的观点,杨翁恋不同于草根阶层中的晨昏之恋,后者更是百倍的艰难,二者不可同比的。名声、地位加财富,为杨翁奇恋筑起一道高高的厚厚的防火墙,不仅挡住了四面八方的流弹攻击,还有鲜花主动送上,发行他们的纪念邮票等等。假如你很有名声和地位,又是高待遇,我相信你们不会土拨鼠似的选择地下恋情。”秦根打了个饱嗝,点起烟,叹息一声:“当然,即使杨翁有他们的防火墙保护,老少两人能够同奏《光明行》,也很难得。等到不论哪种老少婚恋受到尊重,其他另类婚姻受到保护,那就是世界大同了。”
艾椿深深的默然。
“同小洗的关系我不是没有犹豫过。自从小谢走了以后,实在招架不住寂寞,很留恋那时同她的争吵,争吵也是福啊。自从小洗来了,寂寞一扫而光,当然小洗可能也留不住,哎,过一天是一天吧!我毕竟是穷汉一个。”秦根长叹一声,“你知道,没有爱情我什么也不是,没有爱我一定会生锈!唉,我得走了,你也累了。”
“不下盘棋啊?”
“下回请你同洗诗对奕,小女子棋艺不可小看。”
“你这本市优秀选手也惧她吗?”
“他是另类下法,怕有高人指点,我同她对奕,我赢得少。”
“你同她下棋时那一手按裤裆的好习惯还保持?”
“莫扎特好露出屁股,让朋友舔呢——这是生活的甜蜜。”秦根笑着说完,点上一支烟,告别艾椿。
艾教授送友出小院门口,站定,手挥五弦,目送归鸿。看他弓着的背影和碎碎的略为沉重的步履,步幅远不如原先大了,他真的显出衰老了,衰老到想不起他曾经有过活泼的童年和可爱的幼年。这个老友啊,一生对于青春美艳没有一点免疫力!惟有珠翠在旁,丝箩相牵,他的心才能安静的下来。他是一个通过进入爱河确定自己存在的人。然而,情浓催白发,浑欲不胜簪。
可是秦根已不是搏击风云的鸿鹄,翅膀已经疲软;不再是明星球员般的信心十足的等待上场,他的最佳上场时间过去了。秦根晚年再涉情场,也在于为了拯救孤独的自己,人有拯救自己的本能。可是能够拯救得了吗?他同小谢近二十年的相处,搞得伤筋动骨,现在又再入另类风险情场,一点身心作何安排?能承受得了可能袭来的风霜雨雪吗?
人的唯一教训大概就是忘记教训!
人的形体在衰老,心往往还年轻,心还不能安分,虽老骥伏枥志在千里,心在千里而已。可又有什么办法呢?这是每个人无可避免的悲剧。
望着情场老兵的背影逐渐模糊,艾椿不禁感慨:情感场中谁又能停歇?种种所谓幸福,是真实还是虚无,痴心的追求者是停不下来的,从少年到老年。
老兵不死,只是慢慢凋零!老马斯风,,渐次气衰挣扎!有一点余力也要挣扎。
华尔华斯有诗:我们无须悲伤感怀/就在残留中找寻力量!
艾椿也真的累了,待客是需要精力的。他本想把洗诗睡过的被单洗掉,因为柳留梅的嗅觉特别灵敏。可是经不住眼皮打架,倒在床上就胡乱进入梦乡,可梦中老觉得有人在挤兑他的腰,醒来后觉得有什么东西杠在腰上,一摸是一串钥匙,上面还有一个玲珑剔透的半个指甲盖大小的长方形的篆刻私章,但上面不是洗诗的名字,刻着“洗婴”两字。
艾椿一点没有睡意了,钥匙无疑是洗诗掉下的,他必须把它送给洗诗,可他不知洗诗在哪个饭店上班,早晨她只让送到她上班的饭店附近。打电话给秦根,由他给转交,怕不合适。时间已是下午五点,正在这时,电话响了:“艾教授,我是洗诗。我的一串钥匙是否掉在你的家里?”
“是的,我正愁你着急,想着怎么送给你呢。”
“上面有个图章,刻的是‘洗婴’,你妹还是你姐?”
“我哪有姐妹?那就是我,很少有人知道的。”
“名字还有公开的或秘密的?”
小洗笑了一下,调皮的说:“地下工作者也。说正经的吧——我快下班了,我去你家里吧!可不可以?”艾椿正要回话,电话已挂上了。
艾椿教授去熟食店买了些卤牛肉、盐水鸭翅、酱素鸡,准备待客。可是洗诗直到八点才姗姗来迟,她说五点下班后去洗头做头,昨天蓬松着头半夜来打扰是很不礼貌的。
“小洗啊,你可能还不清楚你秦老师同我的关系吧,臭味相投!他的好友也是我的好友。”艾椿为使女孩不太拘紧,语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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