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回 秦根再攀另情圣坛 洗婴欲启少女心扉第(4/5)页
诙谐,“这臭味的‘臭’,并非是污染空气的不洁之味,是一种特殊的气味,凡生命体都有特殊的气味。”
“我的感觉是这样的,有的人我一见就无好感,如果开口再俗,厌都来不及啊。有的人是一见如故,这怕是你所说的特殊气味相投。”
“吃点什么吧!”
“我晚上一般不吃饭。”洗诗说。
“你还减肥啊?”艾椿望着她凹凸分明的但确实是有些胖的身躯。
“我原来是偷着胖,现在是胖在人眼里了,硬是吃饭店的饭菜胖成这样,不吃罢没力气干活,只有少吃。”
“我原来是偷着胖。”艾椿完全能理解这句话,柳留梅就是属于偷着胖的女孩,看似不胖,可手感特好,像摸在长到三个月的小猪子臀部一样,那是上乘的锦缎。
时候虽已过白露,洗诗还穿着短袖褂,望着她丰满的身体,艾椿才真正的理解什么叫“血肉之躯”,而自己的老干瘦已够不上血肉之躯了。
“艾老师,不慌吃饭,我把剃刀带来了,你的胡须该光光了。”洗诗说。
于是烧水,顺便洗诗给洗了头,然后光脸剃须。
真是一把好刀,刀锋行处,如熨如吻,有那春风行处的快感。
“小洗,你有这手绝活不用,实在太可惜,那个王一刀未必赶上你。”艾椿从躺椅上坐起来。王一刀是市郊理发店的老理发师,早已告老还乡。爱剃光头的老人先前都爱找他理发。
“不瞒你说,我是去过靳羽西办的美容美发学校学习过的,给美国高层官员包括总统布什美发的时霞玲,从河南农村来的高中生,她是我的师姐,她主要是靠她出色的刀工被靳羽西挑选到美国的,当然也是她的时运。”
“我还是建议你搞美发。”艾教授说。
“因为母亲生病,我在美发学校没有拿到毕业证,不能去大城市的大美发店。”洗诗说,“我开的小美发店,生意也不错,秦老师说,他离婚时那次理发就在我那地方。如果不是那件血案发生在我的理发店,我那小店还会开着,你那能想到罪犯夜间撬开我的店门,在里面强奸杀人呢?弄得我也被审查呢?”
“忘掉过去吧!”
光完胡须,艾椿便把准备好的孰菜端上桌。
“你看,这黄瓜是减肥的,鸭翅是美容的,冬瓜和绿豆稀饭是去火的,常吃清淡的菜肴,有利于减肥。”艾椿说。
“我们饭店的菜真的不敢吃啊,几乎都是肥猪油炒的熬的,素油大部分是上门推销的廉价油,有人说是油炸东西剩下的油,甚至是地沟油,有致癌物质。还有的顾客吃剩的鱼和肉,老板都不让倒掉,可几次我就看到老板卖给了另外的顾客。”
“饭店的猪油怕是泔水猪身上的油。许多养猪户到大饭店收集泔水,猪吃了特肥,可那是病态,这种猪吃不得!小饭店吃剩的鱼肉再买已非新闻!”
“艾老师,我很年轻就进入社会,是干一行怨一行,从娱乐场所到推销保健品到开理发小店到饭店打杂,哪里都能看到欺骗,看到人心的丑恶。我对中国人的丑陋真是领教了许多。钱挣多挣少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在哪干活的心里都不愉快,心里像填了一把草。心也会受污染的,我自己有时也觉得变得不好。”
艾椿的心为之一震!这年头,不断提到的是环境受重度污染,殃及子孙后代,可少有人关注到青少年的心受到污染,道德、良心、友爱、热情、忠诚、信仰等美好的精神品格逐渐消失,代之以缺德、昧心、欺诈、冷漠、不义、短视,如此下去,着实堪忧。
“艾老师,我同秦老师的关系他大概已同你说了,我们也算是多年的忘年交,属于有缘相识,他偶有一次进娱乐场是我接待的,然后多年不见,直到他离婚前的一次理发,我们又相遇了。我是看他太孤单才陪他的,虽有钢琴、易经、烟酒陪着,也不能排解他的孤独。”
“你能排解他的孤独?”艾椿给洗倒了一点红酒,在她的碟盘里挟了个鸭翅。
“他好像还有不服气的想法,他说,他的第二个妻子比第一个妻子小十五岁,第三个妻子也要比第二个妻子小十五岁。他在赌气吧。”
艾椿借着酒力,正面的细看了洗诗,她长在北方,可是皮肤白嫩,五官精巧,南方女性的格局,因为水嫩因为年轻,青春气逼人。
“我初以为你是南方人。”艾椿教授说。
“我妈是上海人。”洗诗说。
“奥——”艾椿陡然对洗诗多了份亲近,“那我同你母亲是大老乡哩!”
“昨夜我一听你的普通话就知你是龚汉林的前辈,就知道你是我舅乡人。小品演员龚汉林的叫座,可是靠了他的江浙型号的普通话,带着江浙一带口语的灵动的普通话是另有风味和风采,比老北京的普通话要好听的多多啊!”
这“舅乡人”用得真得体!洗诗通过对龚汉林的赞誉来拉近同艾椿的距离,这小女子的灵敏不亚于自己的女弟子。艾椿的心里生出了赞叹,难怪秦根拚着老命去追求她,求得一个伴侣不太难,觅得一个能交谈的另一半实属很不易。
艾椿盖起了酒瓶盖,把洗面前的酒盅收了起来,里面还有半杯红酒,艾椿不忍看那酒的红颜色。
这时候,电话铃骤响,艾椿看显示号,很陌生,但他还是接了,是秦根的电话。
“老大,有事吗?”艾椿问。
“我今天特别的想小洗,我亲自去了她的饭店,没见她,可又不能问人她上哪去了。”
“她住的地方找了没有?”艾椿用眼示意洗诗,她向他摆摆手。艾椿只好没话找话的聊。
“我那知道她住的地方?”秦根说。
“你现在在哪?”
“在街上遛达,希望能碰上她啊!我是在话吧给你的电话。”
“回去吧!”
“回去还不如在外面呢。。”秦根的语气里充满着厚厚的疲劳和焦虑,他已陷入热恋的泥潭中。
电话挂上后,艾椿的额上已有一层细细的汗珠,刚才他手里的话筒仿佛是沉重的铁哑铃。
“艾老师,你别难受,算是我要求你说一次谎吧。人有时选择同谁在一起消磨时间是由心情决定的,有时候甚至都不想同父母在一起。”洗诗说,“今晚我只是想同你说说憋在心里的话。有时候心里
-->>(第4/5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