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相聚也是缘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八)离婚后的窝囊日子第(1/3)页
   存书签 书架管理 返回目录
    那晚盎然和邹老师在滨江路上散步与迎面而来的广碰个正着,也许是巧遇或说是广制造机缘有意接近他的,自从在他弟亚发处与他碰头得知他这不是孪生兄弟却胜似孪生兄弟更比孪生兄弟还粘稠的他自从与他闹别扭后家里又出了那个故事,他可以说是尽身出户、回到出生婴儿去的,让他的心里没不振撼、怜悯、惋惜,除了骂他的影子是狗娘养的、大笨蛋、大蠢驴外,又能咋么样?或说他这辈子已糊里糊涂地走了大半生的路,以后的路子该如何走他这影子应心中有数吧?

    若说一年半前他从荣欣百货总经理贬下贸总工会主席本就怨声载道、恨他对他关心不够,或说他没心没肺也罢,那可是跳出他范围外无能为力的事。

    国营公有制红火年代工会可是党领导的职工自愿结合的工人阶级群众组织,是党联系职工群众的桥梁和纽带,是国家政权的重要社会支柱,是会员和职工利益的代表。

    现在机制一改体,私营企业就象雨后春笋涌现,无产论、阶级斗争一抓就灵已成为过去时,现进入:不论白猫黑猫,会抓老鼠就是好猫的阶段。这是个金钱的社会,大家都忙着赚钱。就把这个工会凉晒在一边暂委他管理。对于这个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根正苗红的上世纪60年代出生的按部就班的他来说,众然每天准时上下班又如何?只不过收报、看报,喝喝水什么的,好象提前步入退休、老龄化的年纪。

    对于老婆佩贞那么现实的人不吵个底朝天才怪,她下岗后在她弟的照相馆的分馆上班,他弟成佳开着佳佳照相馆还有佳佳照相馆分馆,那个分馆可以说是家族式的分馆,佩玉和佩贞二姐妹也是成佳的大姐和二姐两姐妹先后下岗,为照顾她们或什么的就在他原有的佳佳照相馆的基础上到另处的集市上开间佳佳照相馆的分馆让他这二个姐姐代为经营着,还顺带挖掘到他们的父母也到此照相馆理财。上的是全日班,让二姐妹轮班各人只需上半天的班,他弟成佳本想要更照顾佩贞这个二姐,请她中午到此馆顺带把他的姐夫盎然还有外甥毫毛甥女爽一家子到馆里吃的,谁知她中午有更重要的项目?她说,“难道我不用午休吗?”她还更想说午休后还有更重要的项目等着她——游泳。说白了她每天至多只不过到此照相馆工作一个多至二个钟头(上午9点多到11点多)就下班,以她老母的眼界她每天也就上了一个多至二个钟头的班已加码给她到每月800元的工薪,还有经常借口迟到、早退应接女儿爽的,爽正在读小学,她母亲也慷慨解囊说中午餐干脆把她送进寄餐园,每月二百元钱由馆里出,至此她该满意了,哪曾料到有次成佳到她家做客时却被他的外甥毫毛训斥得不明不白的,他说,“舅你每月咋给我妈的工薪那么少?还不够挤牙缝……。”

    一定是佩贞曾当着孩子的面抱屈过,也可能是她的心声。

    成佳就不得不找他父母算帐。他母亲也觉得她这个女儿太眼高手低了,让她没法理喻的。成佳再登三宝殿上他姐佩贞的家时,手里就多了4条中华烟。一来是表示孝敬他的姐夫盎然,知他好吸这口。二来表示她的心声已传给他们的母亲,财权在他们老人的手上,他也无能为力,有的只能从另方面补贴她。

    有次她的母亲生病中午吊点滴,要她照顾一下,她也同样用此句“中午我应午休”之说搪塞了事。

    一个分别心那么重,眼里只有自已没有别人,就连给过她生命的母亲大人也不容通融一下的自私自利的人,加上盎然每月赚取这1000多元有限的工薪,成为“月光一族”也放不下架子另找窍门谋生,就她那块料咋会不怨天尤人?

    或者说那种象圩埔闹市般吵嚷的日子也该结束,况今社会突飞猛进的离婚率就今年来说第一季全国就有46.5万对夫妻劳燕分飞,平均每天有5000对夫妻离婚,离婚率为14.6%,对于盎然这么经常闹翻了天的家来说加入这样的热闹的行列未尝不是一种好途径,也是一种解脱。

    可问题是:他解脱得了吗?他还好吗?这也是广最关心的问题。

    邹老师也已熟知他俩的故事,他们很快搞到一块去,这是这一年半多来他俩谈得最融洽的一次,忽然广的手机响了起来,一看号码是盎然家里打来的。

    他的心里打着问号?

    他们的婚虽离了,可他还得暂借住在他前妻处。目前他还不想让他的父母、兄弟知道,更不想扩大影响,况今社会捕风捉影的人本就够多的,无风还会被炒成浪,况他们的家经常处在风雨浪尖的。特别他父亲最近的身体欠佳,他不想因此事影响他父亲的身子。

    广把他的手机号码拿给盎然看下后,就示意他别作声接着就按下接听键。

    那个熟悉的号码早已刻到他的脑子里,那是以前他们的家、现在以成为前妻家的电话,也不知他的前妻佩贞打电话给广、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一听是佩贞的声音,广还干脆按响阳声键,让他一起听一听、分享他已离婚的老婆的心声。

    佩贞说,“我们已离婚,我已解脱,你知道吗?”

    广说,“不知道。”他想此话本该是盎然说的,如今却让她抢了去。他更想说算是知道也不会蠢得说知道的。

    “我给你说,婚是我确定要离的,也是我不要他的。”盎然听后差点骂了起来。也可能夜色做掩护,可能她在说,他也随着心里起伏着、脸会作色也是难免的。佩贞再说,“象我长得这么婀娜多姿、多姿多彩、世上少有,现在难寻的美女,若我想要脱手,一定成为抢手货的,想要嫁个家财论千亿、论万亿的富翁还不易如反掌?”

    广想:别臭美,若人知道她那底细,就是倒贴谁也不想上的。只有他这影子才像蠢驴一样放不开她。

    她再说,“就你那个朋友,不但不会赚钱,还一回到家里就像蛮牛般骂爹喊娘骂老婆打儿子的,以后还有谁愿意嫁给他……?”好象离开她那颗树,盎然这辈子的鳏夫已当定啦!特别说到最后还颠三倒四、牛头不对马嘴的,像她这种经常把离婚带在口上的人也有受到剌激的时候。

    广的手机一打开与她一谈就将近一个钟头,更戏剧性的是,盎然就在广的身边一起接听这个电话。

    盎然解说,“她那帮游泳友有次开玩笑说她象《白蛇传》里的白素贞……还不想说她是个穷光蛋、吝啬鬼?可笑她还往自已的脸上凃脂抹粉。”他们仨找了个石凳休

    -->>(第1/3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