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地坐下来。刚才那种偷听欲一经解脱,体内就发出疲乏的信号来,需要休息一下以补充能量。盎然马上在他的口袋里拿出一包烟来抽出三支,三一三十一的分享。
盎然就算无米炊,香烟却不会间断的。他的大兄在市交警当支队长,还会少了免钱烟?据说每个节日他会转送上门给他这个二弟几条的烟的,因他知他好吸这口,就投其所好或什么的。他弟在交警上班行情虽说比不上他大兄、也是拔根汗毛至少比盎然这当二兄的腰粗的,据说去年的中秋过后,他弟给盎然说过很多遍的对不住,说他忘了送烟给他。这烟风在他们家族不知不觉间成为一个好传统繁衍着,而盎然则是接受者、施济的那方。
广也输人不输阵把烟很快续上。在这个文明的社会特别提出吸烟危害健康的情况下,也只有盎然和广无视宣传,一拍即合,臭味相投,结为同盟成为二个烟鬼。而邹老师则可有可无吸烟此项至少抓不到他的软胁。烟雾很快在石凳的周围燎绕着。
盎然边吸着烟边慢悠悠地说,“至于我的前妻佩贞说我骂老婆打儿子这一说也是无中生有、制造谎言的,或说根本不是我前妻说的那样,记得儿子高考前有一天,我看不惯儿子每天放学照常在外面打篮球直到晚上8点多钟才回家吃饭,固说他几句,没想到儿子的道理比我还充足——说他才不想死读书的,象我一样按部就班的到头来还不是窝囊废一个?我还想耐心说服儿子,他不但左耳听、右耳出,还把桌椅当出气筒掀翻了……刚从外面游泳回来的她,一见食厅在‘大闹天宫’,就把脏水拨到我的身上,责怪我一到家里就只知惹是生非,打击这个、咒骂那个、象个疯子、不可理喻。气得我鬍鬚倒竖、就直往门外借酒浇愁去,可我背后还传来儿子的声音,说,‘妈,不如与他离婚算啦!’那时要不是想到儿子要高考要给他营造个好纷围读好书,我真想转回来打他母子俩几记耳光,让他们清醒一下,我可是为他着想的,他还有她母子非但不理解我的苦衷、还一丘之貉的诬陷我……。”他把烟蒂捺在地上,用穿在脚上的皮鞋尖踩了一下、把烟蒂上的火焰按火,再说,“我一听他母子的对唱心里感到很悲伤的,认为自己在家里没地位,觉到做人太失败了,有种孤立无助感。”
可能佩贞平时在儿子面前喜欢抬高自已、贬低他,特别说些刻薄尖酸的话此刻在他心里起作用,也可能他给儿子的感觉是脾气暴躁,轻重就发火,也可能儿子受不了家里经常象战场一样弄得乌烟瘴气的。
当盎然再度从口袋里拿了一包烟抽出三支想要三一三十一瓜分时,这时邹老师却死活不干。也许他多他俩十多岁会节制自已、比较理智,或说他把吸烟当成是一种艺术、点到为止,不能只沉溺于此中。邹老师已享受退体。接着他还列举了他前妻的数多的罪状,无非翻来覆去又是过去的同版本。
以后他俩又和好如初,晚上的滨江路上经常出现他俩和邹老师仨的影子。
鑫得知后也表示支持他,说,“像他们那种情况早就该办那种手续,及早离了才能及早解脱。”他接着很受触动的样子,说,“像我这个样子,离婚已是无门咦!”他开的是夫妻的、还夫唱妇随,咋么着也抓不到彼此的辫子。说着好像很羡慕他的样子,说,“现在的剩女多的是,若找个岗位好的女子、或会经营生意的女子处对象,你就与她妇唱夫随,那么下辈已无忧咦!咋么说也比你的这个前妻强喏!”他们已往家里特别夫妇的惊心动魄的故事可以说在他这几个好友之间已是家裕户晓,不成秘密的,也正因如此,他再推心置腹给说,“或是你以后酒少喝为佳。”
没想到鑫这么说也犯到他的弊忌,以后他在广面前发泄说鑫那是怕他几天前借他3000元没能力偿还他,说他这亚弟一会赚钱腰板就硬,说起话来就大言不惭的。
广也表示有此同感。
没想到盎然从哪儿起又把每个星期必去鑫的铺子里至少一次以上聚会的路子给断送。
海涛出叉一个月回来到此兴隆农机门市报告:想不到世事已多变幻,盎然念叨了将近二十年要离不离的婚姻如今说断就断了。可喜的是,他那叛逆的儿子也曾支持他母亲与他父亲离婚的,自从读大学从省城归来得知父母的故事后居然改头换面想掇合他俩,以挽救他们的家庭,他与盎然通电话说他和妹妹要来他这边来蹭饭。
离婚不久,盎然在他以前同在荣百上班还是他手下当会计的岳阳借了一处房子暂委其身,对前妻就说已到外面租屋。
接着,他就到前妻的楼下等着接他兄妹俩到他的住处。
一见盎然他就说,“妹,爸爸不要我们啦……”很沮丧的样子,让盎然听后心里顿觉酸溜溜的。一到他处又对他说,“爸,请多做一人的晚餐,母亲也说要过来吃的。”接着就到厕所打手机给他母亲说,“我父亲请你也同过来吃饭。”盎然知道也懒得驳回他,整个过程象被儿子操纵着,他始终缄默着、不开一句口。他真的好度量,认为做不成夫妻,还能成为朋友呀!
过后她也大方的回请他,不过,那是他先到柜台结算的。她一贯惜钱如命,若要她掏出腰包里的钱,那简直比到老虎口上拔牙还难呵!他也自责过,他赚不着钱、又贪杯。不是他怕她,他只图有个好氛围,特别儿女都在场时……在别人的眼里,他们还是一幅家庭撩人的春色美景。
那天,他借口回前妻处拿几件换洗的衣服,实则想多看他们几眼,毕竟儿女正月十五过后都要上学,特别儿子还要到远方的省城读大学,得署假才能回来见上面的。恰巧母子仨都在家里,当他要收拾衣物打道回府时,前妻与儿子联合起来,一人抢着他装衣服的袋子往里屋拉、一人在门口拦着就象公安部门截取走西货禁止放行一样,前妻说,“若要到外面租屋不如给我租?我也可用这笔租金作为儿女的教育费。你难道那么看重那张离婚书吗?那只不过是一张纸——不算数的。”她未免太一根筋吧!
儿子也说,“爸,你要看在妹妹还小的分上,别离开我们哟!还有,我母亲也是不容易……。”就算儿子始终站在母亲一边、也看出他已开窍得多。
现在外面读了半年大学的儿子回到家里能说出这么哲理的话来,让他这当父亲的心里感到很宽慰,真种“士三日不见,该刮目相看。”之觉。
看出她也有悔过的表现,盎然心软了,打消了收衣服回去的念头,无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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