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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言思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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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乱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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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绥远仔细打量静研这张明显被蹂躏的彻底的脸,捂额,回身取了一条干净的湿帕子替她擦拭干净。     “这谁给涂得胭脂?”他边擦还憋不住笑,“跟小猴儿屁股似的。”     静研不吭声,刚被一大堆人架着走来走去,头晕脑涨的不行,火气根本压不住,抬手抽起床榻上鸳鸯戏水的瓷枕,朝着他脑袋砸了过去。     夏绥远反应迅速,单手接住那枕头,小心翼翼的扔回到床上,这玩意儿都是成对的,弄坏了不吉利。     他一只手按住她,另一只手还得把她脸上乱七八糟的脂粉都擦干净,弄出了一身汗总算停当,方才松开她转身到一侧去投那帕子。     静研皱眉用手背蹭着脸上的水痕,擦了两下发现确实比刚才舒服清爽了许多。     一直立在一旁的锦绣赶忙上前,举起手中的喜盘,低声道:“殿下,姑……小夫人,时辰不早了,该饮合卺酒了。”     夏绥远“恩”了一声,大大方方的取了她手里的托盘,低声道:“把还要用的所有东西都留下,你也下去吧。”     锦绣福了个礼,转身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还顺手关上了门。     夏绥远将托盘放稳在桌子上,取了那对小小的白玉杯子斟满酒,自己取了一杯,将另一杯递给静研。     静研垂着头眼珠转了转,默默无言的接过来,举到唇边,手腕一颤,那杯子就直直的冲着地上落去。     夏绥远眼疾手快,一把将杯子接住,只是里面的酒水却洒了个干净。     他早防着这一手呢,今天心情颇好,对于她这种无伤大雅的挑衅,暂时可以选择性无视。     转身又倒了一杯酒,复又递到她跟前,这回神色严肃,显然是已经不想再绕弯子了。     静研咬了咬嘴唇,在他的逼视下不敢抬头,只用手揪着大红绣金的衣角,诺诺道:“我不会喝酒……头晕……难受……”     夏绥远似乎并没怎么生气,冲着她微微一笑,抬手先将自己杯子里的酒喝了下去,又一口将静研的那杯灌进嘴里,转身将酒杯放好,回身目光灼灼的紧盯着她。     静研有些纳闷他如此平静,刚一抬头,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一手掐住了下巴,唇齿被凶蛮的撬开,辛辣的酒液顺着嘴角缓缓地流入。     她吓了一跳,睁大了眼睛险些呛着,用力手脚并用的又踢又捶,然而光拼力气又怎么拼得过他?几下子就被按住了手脚压得死死的。     直到嘴里的酒一点不剩都灌了进去,夏绥远方才起身,板着脸压低了嗓子道:“还剩下两杯,自己喝还是像刚才似的?”     静研捂着嘴咳嗽,眼中雾蒙蒙的,脸上的胭脂并没有卸干净,两颊晕红,双唇艳似珊瑚,倒当真像是醉酒微醺之态。     夏绥远只觉得浑身一紧,很不舒坦,这时候绝对不能心软,一生的大事若是都任着小丫头胡闹,以后还指不定整出什么幺蛾子来呢。     静研一见他靠过来,高大的身形在烛火下透出一道浓重的阴影,顿时觉得倍感压迫,脸色煞白的连连摆手道:“我自己喝。”     她盯着手里重新被塞进来的酒杯,苦着脸踌躇,这东西那么难喝,一会儿头肯定晕的,那他会不会趁机占便宜?     她咬咬牙含在了嘴里,考虑着要不要喝洒了,或者趁着他不注意吐出去。     夏绥远喝光了自己的,见她还在那儿盯着空杯子发呆,就一把将她手中的杯子抽出来,想着再去接一杯过来。     谁料这一动,吓了静研一跳,本能的一吞咽,一口酒直接顺着喉咙下了肚。     夏绥远取了酒回来,见小丫头涨红了脸,吐着舌头一个劲的吸凉气,禁不住微微一笑,俯身摸了摸她的鬓角:“真喝不了?”     静研忙不迭的点头。     夏绥远叹了一口气,扫了一眼两个斟满的杯子,将其中一杯喝掉了一半递了过去。     他平时也不怎么饮酒,多半是怕误事,但好歹这点酒量还是有的。     静研见少了一半,勉强可以接受了,捏着鼻子灌了下去,胸口一股闷气上涌,小小的打了个酒嗝。     她抚着胸,觉得全身似乎都烧起来了,尤其是心口,隐隐的烧着痛。     身体被人腾空抱了起来,放到一旁的椅子上,静研有点晕乎乎的扭了扭身子,没怎么挣扎。     夏绥远挨着她坐好了,将面前的空碗里盛好了白饭递给她:“饿不饿?吃点东西……”     他自己可是饿坏了,一整天一段像样的饭都没吃上,宫中的宴席自然是做做样子,回来以后还得应付手底下那一群酒鬼,如今一闲下来,饥饿感更甚。     静研只吃了不到两口就晕乎乎的上下眼皮打架,头枕着他的胳膊一个劲的晃。     夏绥远无奈,将她碗里的剩饭吃的干净了,就抱着她回到床榻上。     静研的身体一碰到温暖的床,小脚丫微微一蹬,从他怀里挣了出去,抱着喜被滚到了一边。     他见了轻笑,把她鞋子脱了,又想将床上撒着的花生,大枣等干果收拾下去,方才琢磨着和衣在这床上将就一宿了事。     然而视线一瞥,望到床里侧睡的迷迷糊糊的静研,忍不住眯起了眼。     她似乎是热了,脸蛋娇红,额头上一层细密的汗珠,不舒服的拧着,裙子被卷到了膝盖处,素白薄纱的内裙里隐约露出两条小腿。     至于上身的衣衫,更是衣带大开,这丫头偏还无意识的伸手扯着,腰处一大片已经被解开,触目所及一段曲线优美平直的小腹,小巧圆润的脐窝淡淡的隐在裤腰之下,让人见了忍不住血脉贲张。     夏绥远慌慌张张的转头,一股热血直冲脑门,赶忙仰起了脑袋,暗道定力啊定力。     他忍了好一阵儿,觉得身上的一股子邪火不灭反而越烧越是旺盛,下@身绷得紧紧的,察觉到不太对劲,于是决定还是想办法到隔壁找个空屋子缩一晚上的好。     刚一迈腿,体内猛的燃起的一股□,来势汹汹,让他几乎招架不得。     夏绥远强行压了下去,腿像是被灌了铅,挪不动半步。     “嗯……”偏巧这时,塌上的静研无意识的哼了一声。软软的声息直钻入耳中,夏绥远浑身一颤,脑中最后一丝清明仿佛被人剥离了干净。     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走了回去,断断续续的喘着粗气,她的一切都仿佛是最最致命的毒药,于灭顶的快感与欢愉中,方才蚀骨销魂。     他甩了甩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低头一瞧两个人早已经衣冠不整,她雪白的酥胸半露,正贴在他紧实麦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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