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膛上,四肢交叠,唇齿相依。
“静儿,静儿。”他咬牙唤着她的名字,“快醒醒……”
静研昏沉中被人唤醒,尚且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还是觉得热,口干舌燥,眼前的一切都模模糊糊的瞧不清楚。他的身体仿佛一叶浮舟,清凉,她不自觉的伸出胳膊搂住了他的脖子。
夏绥远觉得自己再也忍不住了,已经来不及去细想这股来的诡异的欲望,朝思暮想雪团似的人如今就在身子底下,他喉咙发干,伸手便摸了过去。
她胸口处绵绵的两团,触手柔软,他一手便能整个包在掌心,轻轻地揉弄着。她似乎是痛了,迷茫的抬眼看着他,委屈的发出两声泣音。
静研的身体红的如同一只小虾米,看得出也已经神志不清。
他粗重的鼻息喷在她肩窝处,一手探入她身下,朝着隐秘处寸寸摸索而去。静研似乎有所察觉,不舒服的“恩”了一声,缩着躲避着,娇小的身体轻颤不已。
夏绥远心底咒骂了一句那个下药的混蛋,可如今已经是箭在弦上,馋了那么久,怎肯轻易放过?
他俯身将怀里娇小柔弱的身体搂的紧紧,脸颊贴着他的胸口,嘴唇凑到她耳边。
“宝贝,对不起,你乖乖的,我把什么都给你。”
这是他能给她的,最最沉重的许诺。
他承认自己是自私的,每个人都会想要将心爱的人据为己有,完全,彻底。
他摸索着,下@身已经蓄势待发,然而就这种关键时刻,突然发生了一个不大不小的事故。
找不到位置了。
手忙脚乱了大半天,静研被他的生顶硬撞搞得似乎也郁闷了,一个劲儿抗拒的扭来扭去。他有点郁闷的闭上眼,努力回想那几张劣质的春宫图,勉强试探着挺身而入。
“啊!”静研吃痛轻叫,清醒了一点,黑白分明的眼珠儿瞧着他,眼泪不停地往外涌。
夏绥远咬牙,又涩又紧,他自己也痛得不行,强忍着还得搂紧了她安慰着:“乖点,放松……”
他吮着她的唇,又向里侧挤了几分,静研哪里肯依,无力的手按住他的肩头向外推开,一双玉腿挣动着试图并拢,哭的泪水涟涟:“你走开,走开……”
娇软的声音如同撒娇,夏绥远皱着眉探入的更深,如今正是最为尴尬的时候,进退两难,欲罢不能。
静研混混沌沌中隐隐觉得羞臊,她对男女之事一向不甚了解,尚且认为两人光着身子睡在一起就可能有宝宝。如今疼痛难当,以为自己快要被他弄死了,越发哭得哀切。
只是痛归痛,身上的热度似乎消退了不少,心口再不烧的难受,这痛里就带了一丝奇妙。
难受之下,她将自己的脸埋进他胸怀里,如同在海水中浮浮沉沉,无处可依,啜泣着寻找安慰。
夏绥远笼住她的发,待到适应了,方才开始慢慢的抽动。
他对这个也没有经验,压根不懂什么深入缓出,见静研绷得厉害,哭得又梨花带雨,心中不忍,几下简单的摩擦将身体里的火气泄掉了大半,就草草的了事儿。
静研疼的没了什么力气,一被他松开就昏沉沉的蜷在了一边,身体还在一抖一抖的,腿间俨然一片殷红就着白浊。
夏绥远觉得全身都是汗,湿嗒嗒的着实难受,翻到她身侧抬手揉了揉胀痛的眉心。
而且真的挺痛的,又累,除了片刻的晕眩和空白,其他的感觉一点都不妙。
这些已经足够,他又将她搂回来,亲了亲她汗湿的额角,她是他的了。
大概是真的很费体力,两个人偎在一起,沉沉的睡了过去。
黎明时分,夏绥远睁开眼,见天色还早,低头瞧了瞧怀里的静研,心底泛起一股子甜劲。
他俯身亲了亲她微肿的眼皮,手指在那片如凝脂一般的肌肤上滑动。她的唇上的胭脂早已经掉了,淡淡的诱人的粉红,纤弱乖巧的摸样越发的招人喜欢。
夏绥远心念一动,随即又强压下来,吻了吻她的唇角,起身穿好了衣服。
他怕吵醒了她,出屋子吩咐了锦绣好好照顾着,自己则是头痛欲裂的去打水洗漱。
若姑瞧着他进前厅,眉宇紧锁,一点不似心满意足的意思,于是沏了茶递给他漱漱口,低声问道:“怎么?没休息好?”
夏绥远喝了一大口水,缓和了许多,郁郁的摇头,抬眼问她:“昨天合卺的酒是谁安排的?”
“合卺酒?”若姑越发诧异,“不是陛下赐的吗?才入晌午就有宫中的内侍奉了诏令送过来,奴婢偷着试了,应该没有毒,怎么小爷您不知道?”
夏绥远一口茶水险些喷出来,好吧,一个个的都是闲的了,十足的唯恐天下不乱。
“下回宫里的东西还是少用吧。”他疲惫的揉着额头,见若姑一脸不解,苦笑着解释:“太补了,寻常人消受不起啊。”
他都搞不懂这位皇兄到底是想帮忙还是添乱,不过有一点基本可以确定了,如今这府里头还真是鱼龙混杂。
“那一道来的还有安太医着人送的药膏,是不是也得扔了?”若姑很努力的回想起来,认真的询问道。
“恩?药膏?拿来我看看。”
若姑忙叫人取了来,将那个通体翠绿的小玉盒递给他,“一同来的还有一张字条,奴婢没看。”
“恩。”夏绥远一般不瞒着她什么,大大方方的抖开这张纸条,只扫了一眼就咬牙将它收起来。
纸条上赫然写着:消肿止痛,男女皆可用。
都什么东西啊,一堆烂人!没一个不看热闹的。
“殿下。”有门房的下人从外面急匆匆的禀告:“刑部的孙大人求见。”
恩?又来一个,夏绥远摸了摸下巴,回身对着若姑道:“去帮爷换身儿衣服,一股子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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