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继续挖掘,在布局和行文手法上根本没有再进步的余地。”
廖老呵呵大笑,很是高兴。
乔南松接着道:“我明白这个道理了,从下一篇文章开始,得走张弛有度的道路。古人们说有的文章可以余音绕梁三日不绝,读之有如满口生香,想来就是含蓄不露但意蕴文外的写作手法。嗯,我明白您老让我学太极拳的意思,这跟写文章一样,学习运用到纯熟并且彻底领悟了其中的道理之后,云山之中藏一针的为人之道和作文之道,其中的味道就足了。”
廖老见他明白了,心里自然高兴,但同时也提醒道:“你的文章确实是好的,其中最值得琢磨的,就是你在行文中的势!一篇文章,遣词造句手法笔墨,固然是要紧的,但这种蓄势和释势的气魄,却是整个文章的灵魂,在这一点上你做的很好,这也是别人觉着你的文章好的最大缘故。说句实话,这是你的天赋,别说同龄人,我见过的很多有名的文人,在这一点上他们不及你很多。”
乔南松笑了笑,没有说话,廖老转了话头,道:“你的那篇文章中,将政治两个字分开再合起来的解释方法,是最吸引我的地方。还是显得有些粗糙,但这个问题不必着急,你先读书,慢慢会形成自己的见解的。”
然后脸色一整,肃容问道:“现在,我要考你一个问题,你可以选择现在就回答,也可以选择回去查阅资料之后再回答,重要的不是你的答案。”
乔南松心下一凛,暗觉这次恐怕是认识廖老以来他真正对自己提问题了。
廖老擦了下汗珠,用手指在草地上写了一个字,问道:“用你所知道的所有知识,来解释这个字。”
乔南松看得明白,廖老写出的,是一个“法”字。
孔乙己问茴香豆的茴字有几种写法,这是一种悲叹式的讽刺。廖老的意思,当然不是孔乙己那种,他想要得到什么样的回答呢?
乔南松低着头,闹海里的记忆纷至沓来,刹那间他有许多说法,但张口要说的时候,心里总有一种感觉蛮横地将他打断!
“说法,论法,论法……”骤然间,乔南松头痛欲裂,偏生心里渐渐空明,猛然一甩头,他拿定了主意,自己怎么理解的就怎么说,既然是一场考试,那就不单单说说而已,他想论,论法!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