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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官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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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论法(续)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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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夏的历史,说来可以分为三个部分,其大略形成可以这样表述:无法的时代――有雏形而中断的时代――无法的时代。     先秦的时候,按照历史学家的分类,属于奴隶制的井田王朝时代。在这个时代里,王冠下的奴隶主们掌握者社会话语权,这一时期的法,其实是以掌权阶层口头形成的一种契约般的社会意识。杀伐决断是一种法,武王伐纣也是一种法。这时候的法,是掌权阶层和自然规律的糅合表现形式,天有阴晴,人有好恶,因此,这一时期的法最多算是一种“术”和“势”的语言表达形式。     这其中的术,就是一个阶层控制其他阶层的手段和行事方法,所谓的权谋之术、为上之术,讲的就是这个。     而势,最大表现的样式就是和自然规律“新陈代谢”差不多的一种社会形势。王权至上是一种势,一种非战争时期各阶层人等生活和生存的大势,在这一时期,王权即真理、王权即正义,就是这种势的表现。一旦有人违背这种势,也就是违背了天下共约的法。而战争时期的势,其实是人心。王权之下,民无歌尧贬纣之口,于是期盼有人能来应人心向背的“势”,即赏善罚恶。这种势,也叫法,是和自然规律中倒行逆施的事物必然要消亡的部分一样。     在这一时期,古老的阶层和新兴的以土地斗争为外在表现形式的阶层之间的矛盾,也在引导着整个社会要求一种公平的浪潮悄然兴起,于是产生了“有雏形”的法出现并存在一段时期的时代。     这个时代,从诸子百家的法家出现开始,到伟大的秦王朝结束,术和势之外,另一种约束而催动社会前进的“法”正式产生。     在这一时期,法即权利的“势”、吏治的“术”以及强行约束社会秩序的“法”的综合物。以慎到、申不害和商鞅法家三派为始,韩非子的论法为末,这场起自法家内部而绵延至整个社会运转的“法”进城,已经打开了国法和天下法的大门。     但被历史学家们称之为封建主义的东西,在法初露峥嵘没有多少时间的某一个时期,以“天子”的形式出现并规范社会秩序的一种“王法”代替了具有自己的尊严和规矩的“法”。王法,即王者之法,出于口而至于口,这种法,并不能算作法,只能当作“顺”和“逆”来理解。     但在这一时期,一种依存于法却又独立在法之外的社会规范也逐渐成熟了。儒家的学者,在“外儒内法”的王朝起落中逐渐取代了法家的地位和作用,以一种高标准的道德要求形成“君子”的无形规范。     这一时期,民智仍未开启,道德规范的要求,也并不能做到在社会范围内替代法的作用,况且这一时期的社会,也没有成熟到仅以道德标准就取代法的作用的地步。     并且这种道德要求,标榜“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的同时又强调“刑不上大夫”,更没有将整个社会人等纳入范围,这种法,是“有法的时代”那种法畸形发展之后的一种产物。     乔南松不仅沉思,他的理念中,法是一道模糊的影子,他还徘徊在“情有可原,罪无可赦”和“罪无可赦,情有可原”的争斗中,仍然对“人情大于王法”蕴含的社会正义和法律正义处在矛盾的考虑之中。     无法的时代,世情规范社会,这种社会形态早在几千年前就被淘汰了,一个阶层掌握话语权而决定社会走向的时代,决计是不适合现在这个更标榜自由和民主的社会的。     有法的时代,也就是人和罚斗争的时代,也被证明尽管在现在看来也很有现实作用的法是仍然不够的。     最后的无法的时代,一个掌握社会行进过程中有特权的阶层宣扬的社会规范,也被社会遗弃在历史的尘埃之中,高标准的希望和要求,尽管失败的最大原因是社会产品和社会人数量和质量上巨大的差额的缘故,但想想这个社会,乔南松认为也是不适合做自己论法的主题的。     那么,法该怎样论?     乔南松急速思考着,廖老向几个跑步的老伙伴摇摇手示意不要打扰,让那几个老教授更纳闷吃惊了。     廖老毕竟是曾经的掌权者,他如今手里掌握的资源太多了,莫非他要考虑培养一个后生上去?无缘无故的,他出于怎样的考虑才做的这个决定?     廖老深谙人心,知道别人是怎么想的,自己和乔南松有交往的事情,恐怕过几天忙完招生工作的学校领导就会听到耳朵里去,只怕那些人也是各有所思,大部分也认为自己要找个接班人罢。     摇了摇头,廖老意味深长地笑了,他能给乔南松的,不是这些,尽管这些也能给,但他不会给。     “毕竟我最大的愿望,就是当一个教书匠。欲栽大木柱长天,理解的人只怕也不多喽。”一边等着乔南松的答案,廖老望着刺眼的阳光这样想道。     如果有人问乔南松他最擅长的是什么,恐怕乔南松也答不上来。但他确实很会去思考问题,半天的思考,仍然不能很好地回答这个问题,廖老都准备让他多考虑一段时间了,忽然乔南松眼前出现一个又一个的大字,正是那一个黑体的法字。     这个字密密麻麻望定自己飞扑而来,乔南松额头鬓角都是汗珠,蓦然一声喊往后便倒,廖老一惊急忙要去查看,却听他轻轻“咦”地一声,颇是惊喜。     于是守住了手脚,廖老心头不解:“这贼小子难道这么短时间里真能想出点名堂?”     乔南松四仰八叉地躺着,嘴角渐渐绽出和煦的笑容,喃喃自语道:“我有点理解了,真是奇妙的一件事情!”     廖老问道:“你是怎么想的?”     乔南松翻身坐了起来,一把抹去鬓角的汗水,笑道:“法就是法,很简单的一个字。如果硬要解释,我只能说,它就是正义。”     廖老愕然,有点吃不透,嘴上道:“还以为你有什么高谈大论呢,这么简单的话我也会说。你,乔南松,就一贼小子。哈,这定义多简单,而且明了。”     乔南松喜笑颜开在草地上画了一个大大的法字,廖老觉着有点别扭,道:“又犯病了,好好一个字,给你写的像流氓站队,胳膊肘都远远撇开了。”     乔南松摇摇头,道:“您老先别嚷嚷,这个法,拆开看就是水和去。什么是水?古人说民为水,所以,我认为法就是民的意愿对整个社会的作用。”     廖老沉吟道:“怎么说?”     乔南松指着那个字道:“法就是正义的时候,水佐社会。当法不能代表正义,民心就没了,写在社会面前的就一个去,这和瞅着不顺眼的人喊一声你给我滚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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