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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守醉初(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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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惊闻4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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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临想起在回门那天弥修同他说的闱秘,有些忍不住想跟宋墨说,好在临到嘴边,记起了弥修的嘱托,忙转移话题,“妻主,说的是容樱公子,怎地扯上北静王了?”

    宋墨深深看了他一眼才往下说,害初临的心漏跳一拍,惴惴地猜测她应没看出他的心虚吧?

    “玄宗八子十六女,先皇排行五,性情温吞,生父乃忠照年间翰林学士郑易之子。”宋墨说到这里望着初临不说话,初临端看她的神情,猜她大概像平日一般,又想让他说一些自己的见解了。但就这么段话,让他怎么解啊,初临当下皱着一张苦瓜脸沉思。

    不想不行呢,妻主跟他通过气,入了京,以他亲王王夫的身份,要打交道的都是那些说一句话会在脑子里转三个弯的人,不谨慎不行。妻主怕的是他被人诓了,虽她的身份、脾气在那摆着,“可总是有些不长眼的苍蝇撞上来,小心为是。”

    他怕的不是妻主说的这些,使他下决心去理清那些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的,是青语的一席话,“她宋墨虽风评不好,但惦念王夫这个位置的却也不少,多少达官贵人削尖脑袋想把儿子送进去,可倒好,被你一来历不明的小子给占了去,人家不睁大眼睛看你做事才怪。”是以,若他举止不当,或应付不来那些好事者的刁难,不仅被人看轻,还会失了妻主的脸面吧。且,或许是他被妻主宠坏了吧,养出了些骄傲来,明知跟那个容樱公子比不了,他还是不愿让人觉得差对方许多……

    初临摇摇头,撇开这些思绪,仔细分析宋墨方才的话,想起以前宋墨说过一些皇亲规矩和人事,忖了忖,犹豫着道:“排行第五,非嫡非长,不如当年的二皇女刘谦后来的北静王有贤名,才不如三皇女,武不如四皇女,”见宋墨隐隐含笑,受到鼓励地初临语气轻快了些,“外祖母任翰林学士一职,虽显清贵却是个闲差,无实权,生父至玄宗临死前才从七品的侍君跃升为从二品的贵君。无论是人还是所能依仗的势力,论理说,皆不当……选为储君?”

    宋墨赞许地看了他一眼,道:“正是,可就是这样的先皇,偏被立为储君。”

    初临突地想到,他家这位妻主啊,极敬重那位抚养她长大的五皇姐,有时说漏嘴了,还会皇姐皇姐称着,对着母皇却总是疏离地恭称玄宗。或许,那些事,妻主自己也知晓一些的吧……

    看到初临忽然埋在她怀里不肯抬头,宋墨疑惑地“嗯”一声,初临摇摇头,声音闷闷的,“然后呢?”仍是不抬头。

    宋墨早便习惯初临无人时爱与她亲近的行为了,以为他是又想赖在她身上,扬了扬嘴角,接着说:“玄宗立皇姐为储君,必定有她的缘由,但不论是哪一种,都让其他几位皇女不服。”

    一位是皇姐,其他的被她唤作皇女,亲疏之间立竿见下,初临的心又隐隐抽痛,若非经历过事,谁会在血亲之间划那么大的区分。

    “忠照年间,玄宗元后(结发夫,原凤后)于分娩时血崩而逝,太女落地便没了气息,二皇女生父乃当年的姚贵君,系忠照年间的右丞相嫡长子,论身份之贵,便是元后也比不过他。二皇女自小便被当成太女养,虽未明说,不过怕是玄宗自个,也一直以为储君会是她,谁想……”

    “……造化弄人,”宋墨的语气越平淡,初临越觉得话里的冷讽不少。“玄宗的遗诏,是当着众臣的面下的,由不得她不受。”

    “所以即使当年北静王不服气,也只能看着先皇登位?”这句初临自己说完也不太信,若事情都那么简单,弥修上人后来怎会……

    “先皇登位后,荣封她为亲王,众姐妹中,除了我,便只有她一人是亲王,她领了封地便离京,三个月后,我从宫内失踪了。”

    初临的心“咯噔”一跳,“难不成妻主是被……”

    “谁都想不到吧,一个不在京的人,还能从宫城里偷走一个大活人,”宋墨的眼睛眯了起来,“那可真是位贤王,为了拉先皇帝下位置,先是把不满三岁的幼妹囚在地牢,后找巫医给其他皇妹下巫咒,只为了给先皇造一个‘不堪当天任’的名头。”

    初临惊得捂起嘴,这一段,却是弥修未跟他说的。这便是玄宗十六女八子,个个早逝的原因么?所以妻主的伤……

    看出了他心中所想,宋墨摇摇头,“我这身病痛确实与她脱不了干系,却非她一人所为。”

    却说宋墨被偷运至地牢后,那些看管她的人从不在她面前开口讲话,即使逼她吃些肮脏东西,或是毒打她,也从不开腔,是以,三岁后,八岁前的宋墨只听过风声雨声,不识人语。

    八岁那年,看管她的兵丁一时疏忽,竟让她得以逃脱,更加幸运的是居然遇上了正德女皇在民间寻找她的心腹。在宫中居住两年多,在正德女皇耐心诱导下,她不仅识书认字,渐渐的,也愿同人说说话,可直到十二岁那年,她在回忆地牢的日子方不再昏厥抽搐,凭着她拼凑出来的片断,佐以正德女皇这些年搜寻到的蛛丝马迹,才将矛头对准贤名满天下的北静王刘谦。

    “……皇姐本设计周详,不想还是被她逃脱了,而帮她逃脱的人,正是容樱。”

    即使当年尚未知晓北静王的狼子野心,正德女王也对她那位“贤”皇姐忌惮有加。

    右丞相那一派是北静王的外戚,不捣乱便不错了,哪敢谈拉拢,诸方原因,让正德女皇的盯上了容樱,一个诏令将还未成年的他召入后宫。一是为了拉拢左丞那派,二是防止左右丞相通成一气,合两派之力,驾空她这个新皇的权。

    “早先,皇姐怜他年幼,从不强他,不想他年纪虽小,气势倒不弱,皇姐那时初登大位,根基不稳,朝中诸多烦心事,一来二去,也不去他那里讨没脸。”

    初临听明白了,三十几岁年华正盛的正德女皇,喜欢开得正艳的男子多过未长开的少年,哪怕对方是个绝美胚子。况且这名少年身份敏感,在未明左丞倒底与右丞、北静王是否抱成一团,她更是不敢轻易相托。

    后为了平衡朝中的势力,巩固自己的皇权,正德女皇开始打压两位丞相的势力,右丞是贵戚,上有后宫的姚太贵君,下有颇有名望的北静王,怎么想,都不是能先啃的骨头,是以左丞便被当成儆猴的鸡了。受母所累,容樱入宫多年,常常侍与侍君这两个品阶上来回升降。

    随着正德女皇一点点收权,从宗照年间便一直是群臣之首的左臣把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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