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默守醉初(女尊)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75惊闻4第(2/3)页
   存书签 书架管理 返回目录
当成不能忍受的折辱,“她忘了,雷霆雨露俱是君恩。”

    初临对政事不懂,听到这里忍不住问,“若先皇不收左丞的权,她是不是就不会叛变?”

    “权,最易迷心。”宋墨摇头,“她既会因先皇收权而愤慨,那便说明她对权力追求无止境,其心之野可见一斑。”如若一个人会因皇上触及她的权益而不忿,试问,她岂肯甘心永远做个臣子?叛变,是迟早的事。

    初临想了想,固然宋墨是站在皇权那方作想,但这番话也不无道理,但忍不住咬唇道:“所谓求仁得仁,求果得果,左丞之后的下场算是她一手酿成,只是可怜了容樱公子……”

    “我当初也是这般想的。”

    听宋墨这般说,初临不禁讶然,难不成还另有隐情?

    原来,容樱与北静王的嫡女刘佑深青梅竹马,互有情愫,左丞与北静王都想与对方结盟,对这对小儿女的感情自是乐得其见,只等北静王登位便让他二人完婚,谁想玄宗打乱他们的计划,临死前公布的储君人选并非北静王。

    “容樱进宫后,先皇再未添子嗣。”

    这话不用宋墨详解,初临都知她在暗指什么,但还是不相信地问一句,“不是说他不稀罕先皇的宠幸么?怎的……”宋墨不答,含笑看他,电光火闪间,初临想到一个可能性,试探着问,“是想帮北静王绝了先皇的凰脉?”

    “那些年有孕的常、侍、贵君频频小产,凤君把后宫清了又清,最后的矛头却是指向自己,若非先皇与凤君情深,只怕……”宋墨轻轻闭了闭眼,“那时谁都没想到会是他做的,我,更是没想到。”

    “有些事,我记不清,有些事,却是我忘不了的……”她的语气轻如鸿羽,却压得初临鼻头酸酸,当下带着哭音跟她说,“妻主,要是难受,便哭出来。”宋墨立时被他逗乐了。

    揉着他的发顶,说他傻里傻气,“女人掉眼泪算个什么事。”又道,“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只是回想起来,倍觉愧对先皇罢了。”

    八岁半的宋墨被救回宫中,容樱已入宫近两年,那时正德女皇与左丞斗得正凶。说来也怪,宋墨与容樱分外投缘,那时她排斥任何人的亲近,唯独允许容樱离她一尺的距离。

    “他身上没有我讨厌的宫粉的味道,我去他的宫殿,从未见过鱼、鲜贝或别的一点肉腥,”宋墨眯着眼,轻拍着初临的背安抚他,“他明明不曾守斋,但只要我在,桌上便不会有半点荤菜。当时,皇姐是观察了许多天,才知晓我不喜任何腥荤的,而他像是一开始就知。”

    “不单如此,他知晓我怕什么喜欢什么,而这些,我当初从未怀疑过他为何能了解得如此透彻。”那时的她,满心把长她七岁的容樱当大哥哥一般亲近着。只想着,好不容易有人喜欢她,不打她,哪里还会去疑对方亲近她的举动。

    随着宋墨的各种细化,又或者说是她有意无意的暗指,初临突然想到一件可怕的事。或许宋墨的脱逃,并非兵丁的疏忽,而是北静王有意为之,安排宋墨进宫,让容樱跟他亲近,利用正德女皇对玄宗立下的誓言而不得不去照顾宋墨的心理,让她看到容樱对宋墨的影响力,让正德女皇减轻对左丞的施压,或者说拖延正德女皇对左丞的处置。

    他这样问出口,宋墨冷笑道:“那你可真是小看我那位二皇姐了。”

    幼年的宋墨目不识丁有口不懂言又从未出过地牢,进了宫有容樱在旁“照料”,他们根本不怕正德女王能从她身上得到什么线索。宋墨入宫两年才会开口说一些简单的话,四年才摆脱地牢给她的阴影便是最好的证明。

    但若只是想帮左丞解围,根本不必如此大费周章,北静王实是想通过宋墨给正德女皇下咒。北静王既想登大位,又想保住她一身贤名,那便注定她不能起兵造反,让正德女皇声名上有损远远不够,最好便是绝了她的子嗣,又让她暴病而亡,到时以北静王的贤名,必定名正言顺坐稳了宝座。

    却不知为何,对正德女皇施展的任何咒术都不起作用,后有一术师便推算,正德女皇身边必有高手相助,修行远在她们之上,要使咒语有效,必得是在她心神激动时,日施夜加,徐徐图之方可成效。

    多年的姐妹与对敌,北静王相当了解正德女皇有何心病,当下便设局把宋墨推到台前,就是她想心喜正德女皇比她预期的更重感情,几乎每回见不懂用筷,只懂用手去抓囫囵用饭的宋墨都要落泪。她窃喜咒术奏效,却不想正德女皇身边的高手修为超乎了术师们的推算,一连多年,正德女皇仍就康健,也低估了正德女皇的而心,在其数年如一日的关护下,宋墨不仅开口说话还摆脱了对地牢的恐惧,从而曝露出的她的阴谋……

    北静王当初为了消除正德女皇对她的戒心,将嫡女刘佑深留在京中,正德女皇一直以为此女在她的掌控之中,谁想竟有一条暗道从刘佑深的世女府直通内宫,这给了刘佑深与容樱这对小情人通便。

    “……刘谦做的那些事都在暗处,贤名又在明处,先皇根基刚稳,经不起风浪,只能慢慢谋划,将这只恶狼困住,而咒术虽见效慢,却非无效,我十六岁那年,先皇初次呕血。这时,弥修那个巫道消失了……”

    那个原本该替正德女皇化咒的弥修失去了踪影,却在三年前,突然出现在宋墨带兵剿杀背叛军的现场。

    那场血战,初临有听青语略微说起,宋墨亦不想让这些肮脏血事污了初临的耳,两句便带过了,往下说她跟容樱的恩怨。

    “直至先皇驾崩,都未能将刘谦的真面目公诸于世,而我,那时明知容樱脱不了干系,仍不顾先皇的遗命不顾世俗的评判硬娶了他过门。”

    过程如何宋墨说她不记得了,只知当今圣上刘巩登位不久,朝局开始不稳,因着北静王,宋墨深知名声于一国之主有多重要,是以办起黑脸,肃杀一切与圣命有违的奸臣,更组建了令人闻风丧胆的十二惊雷卫,用满身血腥护刘巩的安稳。

    而刘巩则扮白脸,每当宋墨“闯祸”时她便以受先皇遗命所托,对她从轻发落,再施以小恩小惠安抚那些人的家属,章歌白则以上山求学的借口,遁隐在世人眼前,暗地里收买消息,正是她三人的默契配合,逼得北静王三年前终伪装不下去,也正因那场围剿战,章歌白为救青语,与刘巩起了争执。

    在那场战斗里,刘佑深与宋墨缠斗,后被宋墨错手杀死,北静

    -->>(第2/3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