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有过性行为吧?”主检医师发问了,声音不大但却直击听者已非常脆弱的神经。
“没,没有。”褚兰早就料到对方要说的话可能涉及两性关系,但没想到对方说得这样直白,一下子便慌了神。本能告诉她,不能承认,承认自己就完了。于是像前两次体检那样,再一次撒了谎。
“没有?不可能!”主检医师直视着她胀红的脸庞,“知道我为什么这样说吗?你的告诉了我。”
“我那是骑自行车颠破的。”褚兰弱弱地分辨道。
“也有这种可能,但你的裂口是多发的,从中心向四周呈放射状延伸,而且向内到达了基底部,属于完全破裂。说实在的,不是有过多次性行为,而且男方太鲁莽,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听着主检医师这番话,褚兰哑口无言了。
“你放心,我们会替你保守秘密的。”看着她低着头,木木地坐在椅子上,这回轮到主检医师无语了。
好一会,方说道:“但我不能不告诉你,这次招工你可能没有希望了,因为招工单位强调,有过婚前性行为的一律不要。不然,他们也不会安排进行妇科检查。”
褚兰不想再听下去了,她摇晃着站起身来。
“你没什么事吧?”看到她趔趔趄趄地向着门边走去,主检医师突然有点担心了。
褚兰低垂着脖颈,摇了摇头。就在这一刻间,她意识到门外还站着不少等候体检的女孩子,自己不能让她们看出什么破绽。故此强自镇定了一下,装做一副什么也没有发生的样子,拉开门走了出去。
目睹她的背影,主检医师摇了摇头,从心底里叹了口气。这两天体检下来,发现至少有三、四个女孩子都有过婚前性行为,这使她感到很吃惊。从业这么多年,为数不清的女性做过体检,这种情况在是她从未见过的。她不明白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现象?
褚兰勉力撑持着从体检室走了出来,走到了一个暂时无人的角落,靠墙停了下来。主检医师会怎么看自己,这在她是想得到的。此刻的她虽然躲过了所有人的目光,但仍然感到很是羞耻,正是因此,便于心中再一次泛起了愤恨。她恨曲金柏这个王八蛋,不仅强行占有了自己的身子,而且毁掉了自己的前程。
她怎么也忘不了那个潮湿炽热的夜晚,忘不了天主教堂那间充满霉变气味的地下室。
两年前,褚兰和曲金柏被对立的一派盯上了。当他俩不慎误入对方的警戒区时,马上被他们冲杀过来。“快跑!”曲金柏一看来势不好,立刻扯起褚兰狂奔起来。他知道,自己过去羞辱对方太多,如果被他们逮住,少不了一顿暴打。
突被追赶,又是个女孩子,任是身体再好,褚兰也跑不动了。眼看着追者越来越近,怎么办?也是急中生智,曲金柏四下一看,发现已来到了天主教堂边,一想到儿时在这里玩耍时曾去过的地下室,去那里躲避一下的念头马上蹿了出来。他于是凭着蛮力,一把将褚兰托过围墙,自己则后退几步,一个飞身越上了墙头,复又跳到院子当中。
“躲到这里只怕不行吧?”褚兰很是紧张,“他们会找过来的。”
“那怎么办,你又跑不动了。”曲金柏不由分说地拉着她找到了地下室的入口,深一脚浅一脚地往下走。
“哎哟!”褚兰叫起来了。
“怎么啦?”
“好像脚崴了。”
“女人,事就是多。”曲金柏有点不耐烦了,但他知道此刻不是埋怨的时候,便站到褚兰侧边,伸手从她胳膊下抄过去,架起她趔趔趄趄地继续往地下室深处走去。
“咦,刚才还在这里的,怎么一下子就不见人了?”
“莫不是藏起来了?”
“往哪藏?这巷道里空荡荡的。”
“会不会在教堂里?”
“不可能,院门叫人给锁起来了,藏哪里?”
“怎么说也得进去看看吧?”
“这教堂黑灯瞎火,怪吓人的,要看你看,我可没这胆子。”
虽然已下到了地下室的房间内,又隔着一层围墙,但由于是晚上,追赶者的说话声还是通过窄窄的窗户传了进来。置身这样的境况中,曲金柏和褚兰非常紧张,躲在放在墙角的忏悔屋后面,一动也不敢动。
外面的对话还在继续着,但渐渐地声音小了,最终消失在静谧的夜空中。
终于走了!曲金柏出了一口长气。可就在此时,褚兰又叫了一声疼。看她那样子,好像崴得不轻。
“别动,我看看怎么回事。”曲金柏摸索着脱下褚兰的鞋袜,借着窗棂里射进来的微弱光线一看,发现脚脖子已肿起了老高。
怎么办?褚兰急了。
“怎么办,只能是我背你走呗。”曲金柏不耐烦地说道。他伸过手去,想拉住褚兰的手往自己肩上搭。可地下室光线太暗,一没找准,手伸到了她的胸上。
“你要干什么?”骤然遇到这种情况,褚兰非常惊慌了。她努力站稳身子,想摆脱对曲金柏的倚靠。
我要干什么?听到这话,曲金柏先是懵然,继之是被提醒:是啊,我要干什么,我想干什么?仲夏时分,衣服本就穿得少,温香在旁,更使人心猿意马,何况很早起就垂涎于对方的漂亮,故此,曲金柏再也按捺不住心中腾腾冒起的欲火。说时迟那时快,他一把搂过褚兰,将她按倒在了忏悔屋旁的地板上。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突遭袭击,褚兰吓坏了,亦愤怒了。她奋力地挣扎着,想从曲金柏的身下挣脱开来。
“我喜欢你,我早就喜欢你了。”搂着少女玲珑有致的身子,闻着她那溢现着青春气息的体香,曲金柏此时激动得不行。尽管他也很紧张,但强烈的情欲最终战胜了恐慌。他不仅没有放开褚兰,相反非常粗野地撕扯开了她的衣服。
“你放开我,不然,我要叫了。”在极其微弱的光线下,看着曲金柏鼓着充血的眼睛,褚兰又惊又怕了,她死命抵着曲金柏的肩头,企图从他强劲身躯的压迫下站立起来。但她没有想到,自己的的警告和反抗不仅没能吓阻住曲金柏,相反激起了他更大的征服欲。此时的他什么也不顾了,拼命撕扯起了褚兰的衣服。
褚兰惊悸不已了。她拼命地挣扎着,但力气越来越小、气息越来越弱。就在她为着摆脱曲金柏那令人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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