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凌虚子,才终于找回底气:“这天殊剑,是你们昆仑掌门赠送给我的,怎么就不算我的东西?”
我又挑眉哦了一声,持着天殊向她缓缓走近:“这天殊的千年寒铁,是我从昆仑山脉的万丈冰渊下找到的,打磨剑鞘的火羽玉石,是秦师兄从火山深处挖出来用以压制天殊剑的寒气的,我的天殊,尊贵无比,上面的一分一寸,即便是剑鞘上的一个花纹,都是倾注我们师兄弟的心血打造出来的,怎么就算是你的东西了?”
白伶俜在我的逼近中,一步步地后退,似是被天殊剑的威力惊吓到,差点绊在台阶上摔倒。
白翳真却挡在我面前,半是叹息地道:“徐姑娘,你想取回天殊,我们并无异议,还请不要得寸进尺。”
“得寸进尺?”
我觉得自己好像听到了这世间最大的笑话,忍不住同他分辨:“白宗主,你怕是忘了自己当年究竟欠了昆仑多少人情吧?”
“当年,你妹妹白伶俜遭到曹桓逼婚,无奈求助于我们昆仑,是我们收留了你妹妹,帮她打退那些曹桓派来追回她的人,可她呢?”
我的剑锋依旧指着白伶俜,冷冷道:“死亡沼泽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你我心知肚明,当年在昆仑山上,你妹妹扭捏造作,百般纠缠维扬,维扬尚且不屑看她一眼,怎么到了死亡沼泽,就要酒后逞凶,意图逼奸了?”
“再说你……”
见他仍要开口,我话锋转折,接着道:“当年天衡道宗派你出来办事,我与师兄们面对危险,救你多少次,你害我师兄,诬陷他与南疆魔教勾结,让他身败名裂,饱受屈辱而死,这笔账应该怎么算?天衡道宗早就俘获婆娑教的浮屠塔,那塔中封印着我师父和师兄弟们的尸体,你为了练成邪功,不惜隐瞒浮屠塔的事,拒不归还我师父和师兄弟们的尸体,暗中剖出他们的仙元,让自己修为大增,开启仙门,这笔账又该怎么算?”
“你……你……”
白翳真哑口无言,半晌又冷静道:“你说的这些,并没有证据,不过是你的片面之词罢了。”
见他狡辩,我不仅冷呵了一声,道:“是不是片面之词,你我心里比谁都清楚,敢问白宗主,当初我见到你时,你不过修为平平,为何短短时间内,修为大增,竟能开启天门飞升?南疆婆娑教的人,口口声声说他们的魔教至宝浮屠塔在你们天衡道宗手中,敢问白宗主,那浮屠塔到底在不在你们那里,若真是如此,被封印在浮屠塔中,我师父和师兄弟们的尸体,为何迟迟不肯归还?再有我徐家满门,南府国皇帝的旨意尚未明确下达,天衡道宗的人为何急着屠杀我徐姓族人?”
“诸此种种,还请白宗主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若是不能……”
天殊剑直指白翳真,威胁道:“这一次,天殊剑所要斩断的,就不仅仅是白宗主的飞升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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