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姑娘虽有许多与徐婧容不同的地方,但为了安全起见,还是要慎重一些,先将她带回天衡道宗,待查探清楚,再做处置吧。”
他说处置,可看白伶俜对我恨到咬牙切齿的样子,搞不好还没到天衡道宗的大门,我就被她弄死了。
正当此时,许开阳冷冷地哼了一声,嘲讽道:“查探清楚?你们天衡道宗的查探清楚,只怕是想像对我秦师叔那样,栽赃构陷,在毫无事实证据的情况下,将她活活折磨致死吧?”
许开阳口中的秦师叔,应该就是当年的昆仑七子之一,徐婧容的大师兄秦若瀛,据说此人智计无双,但在南疆那一战中,勾结外敌,被天衡道宗抓进牢狱中审问,还没审问出一个结果,秦若瀛就惨死在牢中,天衡道宗给出的说法是畏罪自杀,可听说当时有看到他尸体的人,都说秦若瀛在牢狱中被严刑拷打,伤痕累累,惨不忍睹。”
“你血口喷人!”
白伶俜怒道:“秦若瀛勾结外敌,此事有目共睹,他的死,是畏罪自杀,跟我们天衡道宗有什么关系?”
“是么?”
许开阳哼了一声:“那要不要白宗主解释一下,为何我秦师叔在死时,浑身筋脉尽断,连膝盖骨都被人挑开了?”
白伶俜侧身道:“那秦若瀛奸诈狡猾,被抓进天衡道宗之后,心存侥幸,始终不肯承认自己的罪行,对付这种狡诈之人,保不齐要动用非常手段,刑罚拷问么,总会有些失手的时候,或许是他自己耐不住痛苦,又害怕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情东窗事发,才在牢中自杀的。”
即便我不是昆仑弟子,听到这番话,都有点出离的愤怒。
“你……”
在场的昆仑弟子们,成功被她的话激怒,纷纷抽出刀剑。
眼见着一场大战又要进行,大黄上前一步,道:“这位姑娘是在下的朋友,不管你们是认错人,还是与她有什么恩怨,有我在,你们都不能将她随意带走。”
我被大黄的一番话,感动得差点痛哭流涕,玄祯仙尊就是玄祯仙尊,哪怕失忆,连自己都不知道是谁,还是有种能够睥睨天下的气势。
“诸位,依我看……”
就在这时候,一个满头白发看着挺德高望重的老头站出来,折中道:“既然天衡道宗对这位姑娘和许开阳有所顾虑,而昆仑又觉着天衡道宗不可信任,不如先将这两人关押起来,一并押上昆仑山,向凌虚子掌门说明情况,以昆仑掌门在武林中的威望,想来定会给大家一个合理的说法,徐婧容既是昆仑弟子,没有什么人会比她的师门更加了解此人,届时这位姑娘到底是不是徐婧容,我们向昆仑询问之后,也能有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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