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脸色僵硬了一瞬,阿梨只做没看见。
只是王燕看到那男人的小动作,脸色僵了一瞬,恨恨地掐了他一把。
男人在客厅里走了一圈,然后把各处的窗户打开,各放了一枚锈迹斑斑绑着红线的铜钱,口中念念有词,指间夹着符纸。
呵,倒是有模有样的。
阿梨本想跟过去一探究竟,奈何男人说:"小姐还是别跟来了,躲在房间就好,不然我不保证这些东西把它激怒了,会不会伤到小姐。"
于是阿梨状似害怕地躲到了房间。
甫一关上门,纤细的腰肢猛地被一双大掌箍住!元凩之也不说话,只是把脸埋在她肩上蹭着,刚开始还不觉得什么,过会阿梨就发现了不对劲!
这人、这人竟把她的衣领给咬开了!肩头传来一阵凉意,却很快被一股温热所代替,阿梨脸色爆红:"你、你做什么,快放开外面还有人呢!"
"嘘……外面还有人,阿梨可要小声些……"元凩之耍赖地攀在肩处,手紧紧抱着她不愿松开,阿梨又不敢太大声惊动外面,一时间竟是没法挣开。
"小姐,你可以出来了。"
半天没听见动静,男人在门外皱了皱眉,王燕坐在沙发上没管他。
"小姐?"
正准备敲门,却突然被打开,阿梨满面通红的从里面出来,红唇微肿,双眸潋滟,一时间竟是让他看的呆住了。
然而不知为何房间里面突然袭来一股阴鹜至极的气息!逼得他心里一凛,抑制不住地抖了抖!
什么东西?!
"小姐……里面……"
"嗯?怎么了吗?"阿梨端的一副无辜不解的模样,男人顿了顿,说道:"没什么。外面布置好了,小姐可以放心了。"
"真的?太好了!真的太谢谢你们了!我做了饭……"
"不用了!"王燕冷冷的声音传过来,"我这朋友等会还有事,就不麻烦你了!"
"那……好吧。"阿梨可是半点都不会客气的。送了那两人出去,便立马回头去看房间里的布置。
"常应你几个意思?!"刚走出小区,王燕再也压不住心底的怒气愤愤吼道,而相比于她的愤怒,常应却是一脸无所谓的模样:"又怎么了?"
"怎么了?我怎么了你不是清楚得很吗?你看那女人的眼神还要我直接说出来吗?"
"呵。"常应没说话,只轻嗤了一声,却让王燕瞬间脸色大变!常应身上突然蔓延出来的阴森终于让她冷静下来,想起这人的心狠手辣,心底狠狠一颤!
"我……我也就随口一说……这不都还是因为我爱你嘛……"
常应对这个女人的识时务很满意,也乐的配合她演这场戏:"好,以后不会了。乖。"
王燕这才放下心来。
其实她没多喜欢这人,她喜欢的一向是钱,那才是最忠诚的东西。
主要是因为两人现在是绑在一条绳上的蚂蚱,他要是发了疯,她也落不得好!
"你弄的那些东西……真的能行吗?"她还是不放心,两人的事情已经被那女人看见了,如果她多嘴在小区里乱传,那她可就完了!
"放心吧!那东西,可厉害着呢!"
不似你这般没用。
两人心里各揣着别样的心思,在小区外的树林分道扬镳。
槐花的味道越发浓烈了,王燕看着林子深处,某个地方好像有一双阴冷的眼睛在看着她……突地鸡皮疙瘩遍起,赶紧掉头走了。
客厅里,阿梨捏着手里的几枚铜钱若有所思。铜钱倒是没问题,不过这摆放的位置可是大有乾坤。
那男人以道家特有的阵法图布下这几枚铜钱,表面上看确实是一个驱邪保家的平安阵,但不同的是,他在阵眼处还放了一枚从死人嘴里扣出来的,如果是普通人的话可能看不出区别,但阿梨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又怎会连这都认不出来?
就这么一个小小的东西,暗含沉沉阴气,可汇聚阵眼方向的怨魂将其困在阵中。
看来这人还是有几把刷子,不过心挺狠。
怨魂一旦被困住,怨气便会愈发浓烈,厉鬼成形,那么这家人必受其害,不得好死!
阿梨垂下眼眸将其放回了原处,在某个地方小小地动了个手脚。
那就让她看看,明晚招过来的会是什么东西吧!
"阿梨要去哪?"元凩之斜倚在沙发上,看着阿梨来来回回地翻找着各类瓶瓶罐罐,还很用心地打包起来,一看就是要出门。
"去看望故人。"阿梨看着手中的营养品,头也不回地答道。
"故人?"
"嗯,你见过的,没搬家的时候在小区门口摆摊算命的一个老人,以前对我很照顾。我走的时候他没在,也没和他说一声,今天去看看。"
哦,那是要好好去看看。
一时间他心思百转,面上却半分不显。
其实阿梨突然今天过去,是因为她想要确认一件事。
但愿……不是她想的那样。
阿梨搬离小区也才一个星期的时间,明明不久之前还和常叔打招呼,但不知是不是阿梨的错觉,她总觉得常叔好像突然之间老了许多,眉间都已经有了白霜,他脸上好像也不若之前那样爽朗了,堆起的皱纹之间满是愁意。
摊子前突然投下阴影,他还以为有客人来,抬头却看见一个丰神俊朗的男人正面无表情地站在那,无声地递过来一堆东西。
"多谢前辈之前对我家阿梨的诸多帮助。"
常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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