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倒是有意思了。
阿梨险些笑出声来,面上却努力做出一副害怕又惶恐的模样:"真、真的吗?那要怎么办?"为了逼真,她还做出哭腔,一副僵硬不敢四处张望的样子。
女人见自己的目的达到,心底满意,故作安慰地说道:"别害怕,咱既然是邻居,这个忙我一定帮你,我叫王燕,我一个朋友就专门弄这个的,明天我就让他过来帮你!"
阿梨松了一口气,羞涩地笑道:"那还真是麻烦你了王姐……"
"客气啥。那就这样说定了,明天我就叫他过来。"
"哎好!"
关上门,阿梨终于忍不住倚着门笑开了,元凩之看她这副鬼精灵的样子,宠溺地上来揉了揉她软软的发顶:"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才不是鬼主意呢!我觉得王燕有点不对劲,所以试试她。就看明天那位朋友,要怎么为我们‘驱邪’……"
"呀!"两人正说着话,呀呀突地从元凩之肩头冒出来,着实给了阿梨好大一个惊喜:"哎呀呀醒了!"
把它从肩头拎下来放到阿梨手心,说道:"刚醒的,你们在说话就没让它出来。"
呀呀睡了好久好久,一醒来周围的环境都变的陌生,迷迷糊糊地听见阿梨的声音,拽着小老虎就要跑出来,却被元凩之按住了,此刻终于黏上阿梨,在她手心来回蹭着,像只小奶猫。
一人一纸倒是玩的开心,元凩之刚开始还无感,但随着呀呀越蹭越往上,逐渐有往阿梨胸前发展,终是忍不住冷着脸把它揪下来了。
"我们出去找找线索!"
"好。"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么积极。阿梨心里偷笑,面上却半分不显。
长安之前曾跟她说过,平平的外婆是另外一个城市的,也很疼爱外孙,这样一来的话,又怎会丢下孙子不管?
怕不是出事了。
想到这阿梨心里一沉,能发生什么让祖孙两个接连出事……平平还死的那样凄惨……想小小的人儿脖子上的那个大豁口,有些不是滋味。
小区外的寻人启事上,平平小脸没有任何笑意。那张纸在风里被破坏了大半,要掉不掉的,看上去甚是凄惨。突然有几辆车从阿梨旁边经过进了小区,阿梨一愣,那不是法院的人么,在他们车里的……平平的爸爸?
阿梨心里一动,连忙拉着元凩之跑到保安室,两眼亮晶晶地问那大叔:"哎大叔,你知不知道那些人是干嘛的呀?"
保安在这干了这么久,这个小区的八卦他能知道大半!
大叔看着阿梨,一副"你这小姑娘怎么如此八卦"的模样。不过显然他也是个同道中人:"我跟你说啊,那是法院的人!"
"法院的?他们来做什么?"
"是找六栋姓王那家的,之前那家男主人一直在和他儿子的外婆争孩子的抚养权。"
"哦……那最后谁争到了啊?"
大叔突然停顿下来,皱着眉想了想,继续说道:"说来也怪,本来是他外婆争到了,然后要来接……也不知怎的,又突然打电话说不养了!"
不养了?
阿梨心里嘀咕着奇怪,说了句谢谢,便拉着元凩之走开了。
她觉得,有必要再去问问平平。
小朋友是真的很乖,看着别人嬉笑打闹,他也只是坐在那看,笑的满足。手里还捏着上次长安给他带的吃食。
这么好的一个孩子,要有多残忍,才会下那么狠的死手?
看见她和元凩之,急忙跑过来,嫩生生地问道:"姐姐找到外婆了吗?"
阿梨突然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元凩之说:"快了。有些话还要平平和我们说说。"
"好~"
这是第一次看见元凩之如此耐心的对待小孩子,见他看过来,阿梨连忙问道:"平平来我家之前,有见到外婆吗?"
"见过。外婆帮我拿衣服,说要走了。然后,然后阿姨说找外婆,然后,然后平平睡着了,外婆就不见了……"
原来他外婆已经来过了?明明都已经在帮孩子收拾行李了,又怎么会突然说不养孩子?!看来那个女人……有很多秘密啊……
告别了平平,阿梨和元凩之走在回去的路上。
小区的后面有一片小树林,听说本来是要全部砍掉修花园的,但后来不知怎么留了下来。在这个春季,树林一片嫩绿,生机勃勃。
新芽的味道……还有……槐花?
"你觉不觉得这个槐花的味道有些怪?"
"嗯?"元凩之看着她纠结的小脸,不解。
"这个味道……也太浓了些……"
按道理说槐花快要过季了,味道应该淡下去才对。
但两人也没有多在意,只当是理解不了的大自然规律。
两人进门的时候奴舟和傅白蛮已经回来了,厨房的香味溢满了房间,傅白蛮满身是汗,疲惫地瘫在沙发上睡着。
没人陪呀呀打闹,它就抱着小老虎在傅白蛮旁边守着,时不时歪歪小脑袋,像是不解她为何这么疲惫。
阿梨正在换鞋,眼前却突然一黑!巨大的眩晕感袭来,险些要扶不住。然而仅仅是片刻,便又恢复了正常,阿梨不得不怀疑是不是最近太累了没休息好所致。
元凩之已经进了厨房,所以没能发现她的异样,否则又是一番兵荒马乱。
夜色渐浓。
傅白蛮已经精神奕奕地追赶着呀呀,阿梨今天跑了一天,泡了澡便上床了,拒绝了元凩之的毛手毛脚,很快进入梦乡。
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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