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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封长津(二十):无路可行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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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尖锐的伞兵刀,定格在了哨子的双眉之间。张锦文茫然的望着四周陌生的一切,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我...这是在哪?”

    “丫头,你先别想着你在哪,你先从我身上挪开。我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你的这番折腾!”哨子生了一副恶人相,可现在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温和。

    胖子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我靠,这是怎么了?我干嘛端着喷子瞎逛游?我们碰见白毛粽子了?”

    “呼~”历尽艰辛、倍感疲惫的我,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呀!我的衣服怎么坏了这么大一条口子呀?!”张锦文本能的护住胸部,恶狠狠的瞪了瞪我们三人,“是不是你们串通好了,想对我图谋不轨?!”

    “别介!”哨子掸掸身上的灰尘,“刚才可是你这死丫头压在我身上!”

    胖子眼尖嘴快,目不转睛的看着张锦文小山似的胸部:“我们几个身为男人对你没点意思是不可能的,但你也要睁大雪亮的眼睛,看清楚!我们尽管不是正人君子,那也不是变态流氓!张同志,你要注意你的言词!”

    我浑身酸痛,两条胳膊撑在身后,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说话了。

    张锦文注意到了我:“小城,你怎么了?”

    她紧忙跑过来,将我的胳膊挎在她肩上,用力把我撑了起来。

    我脑袋靠在她的肩上,双睛不由自主的欣赏眼前那别样的风光。两只白花花的大白兔在左右不定的上蹿下跳。

    “你是嫌命长,还是盼着归西?”张锦文一点一点记起了方才所发生的一切,“敢趁老娘打架钻空子,你真是不要命了!哎,你眼睛看哪呢?”

    “那两团东西就摆在那儿,如果我不做出什么反应,是对它们的不尊敬。”我半睁着眼皮,真不想闭上。原来活着是这么的美好。

    “你想白看呀?这可是要付钱的!”张锦文知道自己正被偷窥,却毫不在意。

    “城子,你是不想干了吧?这么贵重的装备就直接往地上扔,你当钱是大风刮来的啊?”胖子走过来,看到了满地的装备。

    胖子蹲下,一个一个的往背包里装:“刚才冲你开了一枪,真是抱歉了。”

    “你当对不起能顶饭吃啊?”一想起来胖子朝我开枪的事儿,我就气不打一处来,“回去你看着安排吧,你要补偿老子的精神损失!”

    “行,行!”胖子痛快的答应了,“等回去带你吃腰子补补!”

    说到腰子,我下意识的捂住了疼痛难忍的腰部:“哎哟,没想到那大鱼的头骨还真特么硬!”

    “废话,山爷我一记工兵铲下去都搞不定,你当你的腰子是铁打的啊!”胖子收拾好背包中的东西,递给了我。

    我从张锦文身上移开,背上了背包:“让你不要贪财忘事,你看,真摊上事儿了吧?”

    哨子蹲在一边,看着地上的那具红衣女尸,像是正在思索着什么。而且,我也非常纳闷,按老规矩,我必须将那枚硬币,想办法让它吞入喉咙,才能摆脱它的纠缠,可就在我无能为力的时候,硬币单单落在了女尸的脑壳儿上,就让一切都安静了。

    我走到哨子身边:“我当时急疯了,大脑也跟着短路了。手心的硬币,一个寒颤,掉在了女尸的头上,竟然还误打误撞的摆脱了这挡路的野鬼。”

    哨子很好奇的捡起硬币,来回看了看正反面,在硬币的背面,印着的是国徽。显然,这是一枚老版的一块钱硬币,现在已经停产了。

    “看吧,咱社会主义的力量就是强大,一切妖魔鬼怪、鬼魅魍魉,都得给咱让路!”

    “哈哈哈~”我笑着拍了哨子一把,“刚才可吓死我了,要是张锦文那一刀真下去,你那么多票子该给谁花呀!”

    “刚才真是谢谢你了。”哨子很感激的看着我,“人生最痛苦的事,就是人死了钱没花了,像我们这种高风险的夕阳产业,有钱挣,也得有命花呀!”

    哨子这话说的不错,古墓的数量虽然庞大,但终究是有限的。摸金定穴,搬山卸岭,时至今日,已经将能找着的古墓差不多挖了个精光,剩下找不到的,也就只能等着随缘而行了。摸金校尉、黑驴蹄子的祖师爷,曹大老板,从三国年间起,就大肆挖掘古墓皇陵,由他那辈开始算,吃下地这碗饭的摸金校尉,怎么着也得百十来辈了。一个夕阳产业,传到我们这辈,还能做到如此声势浩大,也算是给他老人家脸上添光了。

    哨子拿出手中的玉宝珠:“汪爷,这珠子放在我身上不合适。你是队长,还是放在你手里最为合适。”

    “别,这东西我可收受不起!”我赶忙推脱,像这么不详的东西,这时候想转手了,我才不接!而且等回了铺子,这珠子若真价值连城,分赃的事儿,我也办不来,慈不掌兵,义不理财。

    “你就别推脱了,刚才我们三人全都着了女鬼的道儿,而唯独你没有中招,你不觉得这不是巧合吗?”哨子的神情一本正经。

    我仔细回想了回想,他们三个变得不正常,时间间隔很短,如果我是那女鬼,肯定也不会放过我的。除非,它是从根本上就无力影响到我。那么问题就又来了,我身不过两米,重不过百十来斤,我到底何德何能,可以避开这等劫难?

    “天家。”哨子看着我不解的眼睛,替我说出了心知肚明的最重要的原因。

    “天家与我的关系,我到今天也不能完全理解。它代表的意义究竟是什么呢?”关于天家,我爷爷从小就对我闭口不谈,偶尔谈起过去的事,十之八九也都是改革开放后的那段蒸蒸日上的崛起故事。

    “天家古来有之,哪有死人,哪有怨恨,哪就有他们!”哨子虽身为摸金校尉,但对尸筢子还是有些许的了解。

    “那跟我们家又有什么关系呢?”我还是不能理解。

    “那天在四爷的铺子上,你也听那台湾来的老将军说了。按照先前的约定,你是天家的现任领头人,你们汪家是最晚加入天家的,但却被称为五大家族中的‘凶家’!”哨子竟然知道我家的底细。

    “凶家?”我更加不能理解了,我老爹是个本本分分的基层工人,我爷爷在早年还当过小学老师,不过后来撞上文革,也就作罢了。我们家三辈儿都是老实人,怎么就能被叫做“凶家”了呢?

    “起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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