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着她,喘着气,声音有些低哑,“怎么来的?告诉我?”
她开始感受到有异物抵着自己了,迷乱地回道,“我买了飞机票……”
身体仿佛被撑开了,慢慢地,越来越疼,她咬着下唇,急促道,“疼……疼……”
“怎么来的?嗯?告诉我由光。”他停了下来,吻着她,安慰着她。
“我……我下了飞机后,行李丢了……”她说,“我找不到……就找了工作人员……疼,疼,你别动,别动了……”
她惊呼,疼得红了眼睛,他低头再次和她交缠,转移她的注意力,“继续说。”
“他们带着我出了机场……他们说,有地铁……在……在……我忘了哪个地方,我……”她突然就开始哭起来,他不断地趁着她转移注意力的当头将身体送进去,可他的身体变化越来越大,她实在是受不了了,推搡着他,“你快出去……出去!疼死了……”
他快被她逼疯了,这个时候,叫他退出去才是生不如死,可到底还是舍不得她这么哭,他吸了一口气,又郁闷地退了出去。
他给她擦着眼泪,抱在怀里温声哄道,“好了好了,不哭了不哭了,我错了好不好?别哭……”
她咬着他,泣不成声,“干嘛……不继续?”
他失笑,吻了吻她的唇,“你没有准备好,我舍不得。”
这就是个王八蛋啊……
她推开他,从水里站起来,谁知道脚底一滑,又倒了下去,他稳稳地接住她,“怎么?舍不得我?”
流氓王八蛋。
她气得上前咬他,他疼得直抽气,“许由光!”以前怎么没发现她这和猫一样的个性呢?
她咬完就跑,裹着浴巾就跑出了浴室。
那耳朵下面还有脖子及以下都遍布着大大小小的红色吻痕,她对镜子戳了戳,不疼,就是看上去特引人遐想。
行李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就只好拖着他的衣服当成睡衣,躺在床上,听着浴室里的潺潺水声,听着就像催眠曲一样。
昏昏欲睡之间,她听见他好像出了浴室,然后进进出出了好几次,最后给她轻轻地关上了门,直到听见隔壁书房传来了关门声。
她意识有了一点清醒,坐起身来,看着墙壁上的那幅海洋油画,愣怔了几秒,下床,开门关门,进了他的书房。
他刚一躺下就睡过来了一个温软的身体,她抱着他,丝毫不顾及两个人刚刚的擦枪走火,他一个大男人这火还没熄呢,她就再次送上门来了?
要命的是她还特别平静地说,“你那房间我睡不习惯,一关上门就黑漆漆的,我怕。”
败了。
败了败了。
他无奈地起身,将她抱起来,回了房间里,躺好后给她掖好被子,轻吻额头,无奈地说,“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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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醒过来的时候,身侧的人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
她四仰八叉地占领了中心位置,说实话,两个人一起睡,她还不怎么习惯,睡得也不太好。
可是他昨晚倒是睡得挺香,还非得抱着她,可她坚强了这么多年,第一次被人这么抱着睡,怎么也睡不着,还是等着他睡着了,偷偷地腾了个位置才睡了过去。
有人轻轻地在敲门。
她以为许暮之在家,也没理,就这么躺着,直到那敲门声响了三四次,她才意识到可能家里只有她一个人。
她叫了几声,没人理。
可看时间也就早上九点,身边的位置已经没有温度了,这么早,去了哪里?
她起身开了门,看见了一个男人背对着她,手里还提着一个袋子,以及,她的行李箱。
她顿觉不妥,自己这刚起床,穿得还是许暮之的T恤呢!
这人她没见过,对方先开了口,问道,“请问是许小姐吗?”
“……是。”
中国人。
那个人赶紧把手里的行李箱给她,“这是您的行李箱,哦,还有这个,”说着把那袋子也递了过来,“这是许先生给您买的早餐。”
全程都没转过身,就是不得不侧过头的时候,也是紧闭着眼睛。
她“嘶”了一声,觉着这人行为举止很奇怪,又觉着他声音有点儿熟悉,“您是……”
“我姓苏,是许先生的助理。”
她恍然大悟,“苏助理啊!”
“是的,您好。”
“您好您好,可是……”她指着他着怪异的举止,“您为什么要这样……”
苏助理很诚实地回答,“是这样的,这是许先生的要求,取了行李再买个早餐,敲了门不许看,敢看一眼就挖眼珠子。”
……好算计!
她无语地点头,还挺庆幸他这么考虑周全,“那有劳您了。”
“不劳驾,许小姐还有什么要求吗?”
“没……不麻烦了。”
“好的,那我先走了,您慢慢享用,有什么需要,或者联系不上许先生,可以随时联系我。”
她窘了,莫非这苏助理什么都知道?整一个许暮之身边的小棉袄啊!
“好的……”
苏助理走后,她就给许暮之打了个电话,那边果然联系不上人了,她砸砸嘴,要走也不留个纸条什么的,她中午到底要不要考虑他的午饭?
刚苏助理还在呢,她怎么忘了问一问?
显然,她想太多了。
两个小时后,许暮之回来了,还顺便带给了她的那只被偷走的背包。
递给她的时候她傻了,不可思议地接过来,“我以为你工作了,得晚上才回来呢……”
“清点一下,有没有什么漏掉的。”
手机也在,钱包也在,护照什么的都齐了,她惊叹,一脸崇拜地轻锤着他的胸口,“哇……许大神办事果然雷厉风行呐,一觉醒过来,朕的江山都回来了啊!”
他笑,“饿不饿?”
“饿。”
他嘚瑟地装着大款,“走,吃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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