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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妃媚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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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3章、舞象年纪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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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

    突然人群之上爆出一声断喝,声音尖锐中带着某种稚子奶音。

    暗影退却,目光聚焦的中心却是个小人儿,身体粘糊在椅子上的瓜瓜,登时脸上感觉滚烫了,瓜瓜那张洁白白生生像苍山雪莲的小脸,洋溢着萌动的笑容;她的眼睛黑黝黑黝的像黑珍珠,水汪汪飘扬着美丽的希望。所有的人噤了声,唯恐说错了话让小瓜瓜的梦想像易碎的玻璃一样破碎散落了。

    龘龘圣主围着方润玉飘逸灵动的身姿转了一圈,觉得稀奇。

    若干年来,能接受魔镜考验的人廖若星辰,因此魔镜都是用红布遮盖,由专人看管的,为的是防止有族人误打误撞擅入丢了性命。

    不说这位破衣烂衫的公子灵力如何,就说这胆识过人就是一般人不敢效法一二的。

    那家伙当人们目光聚焦投向他时,眼见他一抹红晕爬上了腮侧,耳朵——润玉心中确实有些觉得胜之不武,也属情急之中,眼见花良臣必定香消玉殒,花粥逞强,自己忠心护主,只不过迋匹夫之勇罢了。

    中途情急之中又一个没忍住,居然又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啦,大庭广众之下确有乘人之危的嫌疑。

    心下不安,瞧向花粥,那边的花粥却看向了瓜瓜。

    顺着目光望过去,瓜瓜于寂静中缓言道:“桃代李僵,加之乘人之危,所以此局胜负仍是未定,如若在下,照了照妖镜,有幸没有香消玉殒,是否也可请画粥姑娘红袖添香呢?”

    “什么?你一个不及垂笤之小女孩儿,要娶花粥姑娘?”方润玉的脸彻底红透了,自己的言行在这小女孩面前被毁得体无完肤。说话间实在顾不上修辞和章法了。

    “谁说我是小女孩,且尚不是垂笤?”瓜瓜满脸通红,与方润玉两个一东一西站着,如同冬日树上的烘柿子,红艳艳的,醒目招摇。

    瓜瓜脆嫩爽口的小声悦耳道:“在下明明说过要貌比潘安,赛过子都呢?”

    寂静一瞬间被这句话冻僵,俱是目瞪口呆的看着那跟车子一般高的小家伙。

    “就算你是个男童,小娃娃,你断奶了吗?”

    “我要娶花粥。”一句宣言,此刻由他说出来却确确实实地成了一个大笑话。

    如若瓜瓜成了一个笑话。

    那作为瓜瓜监护人的八爷定然难辞其咎。

    八爷慌得一批,急急忙忙颠过来,按住瓜瓜,抚摸他的额头,果然却是火热无比。他于是掩饰道:“昨日定是他踢了被子,热症犯了。说得纯粹一派发烧胡话,扰人兴致,望龘龘圣主见谅!”

    龘龘不疑有他,踱步过去伸手摸了摸她额头,皱起眉道:“呜呼,啼猿则声声啸冷,吟虫则双双鸭寒,以至喉如吞炭,口若在汤,而身体肢干,五感七窃,遂成城池之殃,岂不悲乎?”

    “好啊好啊。”花粥听说要被一个小男童娶,兴奋不已,高兴的拍着小手;回首却问向润玉:“龘龘圣王说的什么?”

    “就是感冒发烧,大意如此——”方润玉因恼怒自己竞被一个小孩子看穿,人设崩塌之时,就不好再酸文假醋说些花粥不甚能懂的词句。

    花粥被这个蠢哭了的小家伙吓到一愣,奔腾过去,计划好好跟那孩子打个招呼,继而失声大笑:“姐姐,喜欢死你了。”

    “不好,龘龘圣主。八爷胡说,我没有生病的。”伸出小手,示威游行似的,往花粥圆鼓鼓的小屁股上狠狠抓了一把,以示主权。

    “啊!”画粥也被突然袭击吓了一跳,回过神后顿时面红耳赤的看向了他。

    那孩子说:“我,瓜瓜,誓要娶花粥为妻,如若不然,天打五雷劈!”瓜瓜气得苍山雪莲一样的白脸,越发苍白到透明。道:“你装憨卖傻,仙雨儿之女,有什么了不起!”

    花粥被抢白,心里落空空空如也,辩白道:“我不知道哪里得罪于你,你为何如此粗言秽语!”

    瓜瓜双手扶动下车里的一个机关,声音直抖,已经不是刚才的小奶音:“我瓜瓜,生没有名,死也没有姓,便是你外公仙翁子所赐……”

    众人看这两个毫不相干的两个人,刚才一刻钟之前也许完全还不认识,现在居然打了起来,好似深仇大恨般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

    瓜瓜伸出两只手,旋转了车子四下几个圏子,气喘如牛,指着一个花白胡须的长者,道:“你已近不惑之年了吧?”

    那人点点头,瓜瓜又说:“他该叫我哥!”

    那人亦步亦趋上前道:“是,在下请瓜瓜哥哥安!”

    瓜瓜道:“瓜瓜,我是魔城历九百八十年生人,今年应该是58岁有余。诸位可以看看,有谁是我这个鬼样子,男不男,女不女,雌雄莫辨;老不老,少不少。人们喜欢我,当我是小孩子,我就是瓜瓜小女孩儿——”

    “那你到底是男是女?”有善良的妇人总喜欢八卦一下。

    “人家不说了吗?人家本来就是不男不女……”几个促狭的男子目光投过去,挑衅地问他:“要不,你就掏出你那劳什子,让大家伙瞅瞅……”

    瓜瓜目光如炬,斜眼睨一眼花粥,嘴角满是鄙视:“嘖嘖,你的模样生得倒是俊美,是你外公留给你的什么独门秘籍吗?不要舍不得,让我瞅瞅,你看,我都成了这个样子了?”

    花粥满目疮痍,眼睛扫向那个瓜瓜,见他不停地翻动手脚,展示他鸡爪子一样的双手外翻,双腿聊胜于无地摆在车子里腿的位置上。

    他的脸清冷透明,应该如同一个琉璃脆糖人儿,几乎任何一个风吹草动,都能让他破碎,撕裂;花粥不敢看他肚子里的位置,严重怀疑那里面的五脏六腑应该怎么样摆放。

    同情心,陌生人都会有的。

    可是外人那种不负责任的滥好人似的同情,对于当事人来说,无异于谋财害命。

    那种眼神能杀人,弑人者诛心者更剧。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心却如同死灰一般沉下去,如同一个行将就木的木偶,等待着那个不男不女的五十余岁的瓜瓜,来宣判自己的死刑通知书。

    那声音苍老,潮湿得如同一种尖锐的铁器滑过瓷板,他说:“你们要看那玩意儿?”他低一头,眼眉上挑,悉悉索索要去身下翻转……

    本人群中有众多女子,均是手帕丝巾扇等掩了双眼,嗔道,“你是近六十岁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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