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海背对着这群人,面冲着老爷子的灵柩,那群不速之客在上百人的监督下,在蒲团上十分不情愿的磕了四个头。在现场人看来,这群人仿佛正在给张云海磕头。
“哼,张大主管,你好大的威风啊。”
就这一幕,已经深深印在了现场许多陵京当地家族与各界大佬的心里面。这个新来的年轻主管还是很有手腕的。
“威风不敢当,你说的对,天大的事抬不过一个理字,这也是我信奉的两条准则之一。”
“既然这样那就好办。现在头也磕了,我们该算算旧账了。”
“旧账?什么旧账?我今天第一天见到你,你我之前一次都没见过,那来的旧账?”
“好,是我说的不对。是我跟呼延诺的旧账!”常易在一上来与张云海的较量中落了下风,现在场面上的局势已经逐渐被张云海所控制。
“那好吧。”张云海闪到一边,“呼延诺老爷子现在躺在这里,有什么恩怨,你们自己聊。”
“哈哈哈哈”,这话一出,引得所有人一阵哄笑。
这群人终于知道被这位年轻的主管耍了一道。
“不用聊了,刚才已经说得清清楚楚,呼延诺这些年欠下的钱,需要用东江7号院来补偿,不够的我们也不追究了。你听不明白吗?”
“我听到明白。”张云海点点头,“你说的这是,我基本算是听明白了,但是这件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是现任的零捷陵京所主管,你签了字,这房子就从零捷过到我们名下了。剩下的事情,也不用您操心了。”
“哈哈哈,你们的意思,就是我的名字就能值几千万?”
“哈哈哈……”衫奎等又是一阵哄笑。他直到,论耍嘴皮子,他还没听说过有谁能说的过张云海呢,这人简直找虐。
“只有这一次管事。”
“好吧,咱们说说这件事,刚才你说的我听懂了,但是又有些不太懂。你一直都说欠你钱的是呼延诺老爷子,但是他已经不能说话了,你说东江7号院现在在老爷子名下。那么就不属于零捷的财产才对,那么我只是临时的主管,自然没有对这个房子的转让权。你得去找这房子真正的归属人才对。”
“我有些不明白了,”张云海转头看向凤姨,“听说您老之前给过亓辰一样东西?”
“没错,”凤姨老太太咳嗽两声从人群中走出来,“去年那老鬼已经把7号院的房子产权转让给了亓辰。”
张云海微微一笑,示意感谢老太太出面解围。他之前之所以强出头,很大一个原因就是要个老爷子那些旧的利益团体们一个态度,“我,张云海可以扛起陵京的场子,你们尽管来找我就是。”
正是张云海显示了自己的“肌肉”。凤姨老太太才会放心的说出真相。
“你现在明白了,现在7号院的房产,归亓辰所有,不是灵界陵京所的,也不是我张云海能说了算的。”
那群人一阵错愕,完全没想到老头子会留这一手,但是事已至此,他们怎么可能善罢甘休。
“让那小子签字!”雷达在一旁起哄道。
“屁话!”张云海冷哼一声,“你要明抢吗?那先要过我这一关!”
张云海长臂一招,唰唰唰唰,四道流光瞬间冲了过来。钉在了这十几人面前。这招凌空御剑的本事,就连道家的灵真境界高手也是很难做到,何况是一次四把。
一瞬间,全场寂静。
“这里大家都是明白人,老爷子已经死了,所谓人死账消。如果大家想要一块发财,我是双手欢迎,本着大家同属灵界一脉,互相帮助。如果你们还抓着那点过去的恩怨不放,那么你们放胆过来,我张云海接着就是!如果让我查出来陵京所灭门事件跟你们这群人有关,哼哼,我会一一上门拜会的。”
张云海说到最后,锐利的眼睛精光爆射,这原本是天帝之瞳啊,那股毫无征兆间散发出来的威压,不只是这十个人,在场定力稍差一些的人,都要情不自禁的下跪了。
“张……张……主管,你这样不合规矩吧!”常易用最后的力气说出这句话,这句话一说完,他便一口鲜血从嘴里吐了出来。
张云海最后冷哼一声,转过头来。
“这是在我的地盘,这就是我的规矩,哼,送客!”
这群人如蒙大赦,哪里还敢停留,相互扶着打摆子的双腿,一刻都不停留,往外面走去。
张云海这股强大的气场把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慑了,大家终于知道了学院为什么会派这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当这个惹人眼的陵京所主管了。
他低头看了看手表,然后转过头来时,满面春风,刚才的肃杀与威压一瞬间荡然无存。“时间已经差不多了,不能耽误了时辰,还请几位抓紧时间抬着老爷子入土吧。”
“啊,啪!”
那抬棺的四人刚走出屋子,来到大院子里,竟然传来一声轻响。众人赶忙寻声看去,竟然是一名抬棺的大汉仰面倒在了地上。在场众人都是身手高强的灵界执事,赶忙身手扶住了棺木。
“怎么回事?”元洪伯问道。
“我们也不知道啊……”另外三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啊!”另一名抬棺大汉也仰头倒了过去。
张云海眉头紧皱,“灵界执事,隔离现场!特战队查看伤势。”
在场众人中,只有张云海和秦将是a级执事,同时张云海又是陵京名义上的主管,发生了紧急情况,自然有他来做这个现场指挥。
经过最初的骚乱,经验丰富的灵界执事们瞬间得到了指令,几十名执事把现场围成了一个直径五六米的大圈。外围秦将带领着几十名执事开始疏散人群,占据有利地形,如临大敌。
“嗡嗡嗡。”十几道不同颜色的光罩交织在圆圈的外围。是不少精通符术和法阵的大家用出了自己的守护阵法和符篆。
张云海走到场地中央,几名特战队员已用随身带着的急救药物给两人注射上。
半分钟后,两人幽幽的转醒过来。
“刚才怎么回事?”张云海问道。
“没什么,就是感觉脖子一凉,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说这还往后颈上摸去。
张云海眼睛何其老辣,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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