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一青年,长得堂堂正正,手里那一把长剑,很有古代侠客的感觉,引得满屋子宾客一阵喝彩。他径直走到灵柩前面,竟然磕头就拜。要知道除开年龄之外,大家都是灵界执事,除了至亲的人只需要鞠躬行礼上香即可,这样大礼让在场的人都是一阵猜测。
“欧洋!”张云海跨上两步握住了来人的手。来人正是现任天东办淄城所主管,开车八个多小时赶过来的欧洋。
“云海哥!我来晚了!”
“不晚!”
“半冬半夏妹子已经到了?”
“我们也是刚来。”五人都在当年天东办东昌鬼事件中建立了深厚的感情,两年之后再次重逢,都是一阵物是人非的感觉。
“辰哥,你要节哀啊。”说着,他也走向了亓辰那边。
……
“云海执事,不,云海主管,咱们又见面了!”只见一个铁塔一般雄奇壮硕的男子出现在香案前。
这人说话光明磊落,张云海一听便知道是谁,“秦将……主管,没想到您也会亲自过来。”张云海又瞥向秦将身后,还有一个害羞的小姑娘跟他打招呼,正是去年在未来酒店救了的关北办小姑娘,卢小斐。
“呼延老爷子对我有大恩,我当然要亲自来送他最后一程。”
……
“海子,一年多不见,你肌肉又涨了不少啊。”一个瓮声瓮气的声音传来。
张云海心头一喜,“奎哥!你也过来了?”
“是啊,出了这么大的事,我们成京所怎么可能没人来呢。”来人正是衫奎,“你知道咱们所现在人手不够,本来赵叔死活要过来,这不被大家死活摁下了,所以这次就我一个人来了。”
“大家……都挺好吧!”
“都挺好!就是没了你,还有……没有以前热闹了。”
张云海也是一阵黯然,他知道衫奎没说出口的是魏长陵。可惜自己说要打听魏长陵的下落,到现在依然是没有实质性的尽展。
……
两个多小时的时间,灵界大部分办事处,各大主要城市的外勤执事都有代表前来拜谒,甚至军政商各界代表,学院代表,灵界总部代表,等等各界人士都到了个七七八八。
又过了一段时间,已经没有人祭拜了,元洪伯拄着手杖走上台去,拿出一份稿子开始读诵悼词。声泪聚下,异常感人。
张云海留意到第二排的凤姨,还有几名上了年纪的女性,纷纷落下了泪水。不禁暗道,“这些人果然都是老爷子的红颜知己啊。”
当元洪伯几次泣不成声的念完悼词下台,接下来就要其灵柩下葬了。
突然张云海眉头一皱,不知什么时候,老爷子的遗照下面,竟然出现了一排轻轻的英文字母,saligia!又是七宗罪的首字母。
“小湖!你刚才见有多少人靠近过灵柩了?”
“人很多的,至少有十几个。怎么了?”
“可能凶手已经混入了人群中!”
“你怎么知道?”
“我今天来的时候,仔细检查过灵柩,确定没有这行字!现在有人神不知鬼不觉的画上了这个,一定是他来了!而且我一直怀疑,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杀掉老爷子他们,很有可能就是熟人,是很熟很熟的人!”
就在这时候,突然门口出现了一行人。为首的一个人眼带墨镜,留着山羊胡子,四十多岁年纪,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主。
“呼延老子还不能走!”
这一句话石破天惊,场中所有人都把目光投了过来。亓辰蹭得站起来,就要去收拾那个撞枪口的家伙。
张云海一把拉住他,走上前去挡在了他的前面。
“你是哪位?有什么赐教吗?”
“你又是谁?”
“陵京所临时主管,我姓张。”
“奥,原来是个毛头小子,是蟑螂的蟑吗?”
“哈哈哈……”他身后七八个穿的花里胡哨的青年一阵放荡的讥笑。
张云海猛地一提灵气,有无形气息以他为圆心向前面冲击而去。那立在门口的山羊胡子直感觉一股劲风吹来,吹得大背头有些凌乱。再看左右,却已经人仰马翻了。
“我姓张,是嚣张的张!”
“你你你,这里可是公共场所,你……动手打人可是要付法律责任的!”就这一招他已经没有了最开始的骨气。
“在场有很多公职人员,大家可都没看到我对你们动手,我的双手始终都是揣在口袋里的。”
“你你……”
“我什么我,有屁快放,没屁就别挡道。”说完他就要去协助几个壮汉抬棺。
“站住!”那人从怀中掏出一张纸,“这老儿欠了我几千万,不能说这么完了就完了。”
张云海一愣,这人敢守着这么多人来要账,看来也是有备而来。
“你跟老爷子的账务,可以走司法程序,向他索要。”张云海冠冕堂皇说道,“但是几天是他下殡的日子,时辰不等人,误了时辰我不敢保证会出现什么事情。”说完张云海给了亓辰一个眼色。
暴怒的亓辰已经抽出了双刀,雪亮的刀刃在屋子里闪着耀眼的光芒,显然是关注了灵气所至。
张云海灵气振退众人,亓辰双刀杀气纵横,这两手灵气实质化的本事,那是要灵智境界的修行者才能做到的。
这两人都是不到三十岁年纪,已经有了这样的修为,果然是灵界学院的优秀学生代表。在场的各界人士都是暗暗喝彩。尤其是张云海,思路清晰,语言得体又是寸土不让,真有大家风范。
“欠债还钱,这在哪里都说得通!你既然是零捷快递陵京所的主管,那么就在这上面签字吧!”
张云海眉头一挑,“呦,感情这家伙是冲我来的。”他又瞥了一眼那份文书,《东江7号院转让合同》。他终于重视起来,看来这家伙是要用东江7号院的房子来还债啊。
“冒昧的问一句,大哥贵姓?”
山羊胡子以为他软了,又恢复了之前趾高气昂的神态,“我姓张,叫张文贵!你先签了字,后面的事情,咱们两个都好说。”
“看来是蟑螂的蟑喽?”
哈哈哈哈,满屋里传来了笑声。张文贵终于知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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