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被冷眼冷语地对待。风靖远有时候也不禁想,玉清荷和高行吾平素是怎么和她相处的?
风靖远站着累,坐在梳妆台前的凳子上,无聊地打量项司雨的闺房。风靖远说:“她的房间未免太简陋了,是怕师叔偷窃吗?”
白珠轩说:“应该是。”
风靖远挠挠头,又说:“师妹你说,女孩子家一般会喜欢什么?”
白珠轩说:“不知道。”
“……”风靖远沉默片刻,腆着脸接着问,“那师妹你喜欢什么?”
“喜欢蛇。”
意料之中的答案。风靖远接着问:“为什么喜欢蛇?”
白珠轩面无表情:“因为狗很吵。”
风靖远笑着说:“一定是因为狗更加吵闹,蛇比较安静独立吧?”
“你能这样想就好。”白珠轩看着风靖远,说,“我一直以为,人应该多学学蛇的品质,而不要去学狗的吵闹。”
“……”
得,套近乎没讨着好,反被骂作狗。风靖远决定闭嘴。
于是,风靖远坐着,白珠轩站着。因白珠轩在,风靖远觉得极不自在,又百无聊赖,只能蹲在白娘子身边,把白娘子肥大的蛇身打成一个结。白珠轩倒是一直注意着白瓷盅里已经断气的天河黑蛇,时不时用镊子取出来翻看翻看。
两人一起沉默地相处了两刻钟,玉清荷带着苍彧到了。二人急匆匆上楼来,观看项司雨的情况。苍彧见项司雨周身插着六根银簪,知道是白珠轩给她闭气封脉了,遂对白珠轩说:“白师妹,有劳你将项师妹弄醒。”
“嗯?”白珠轩说,“最好不要,谁知道萧思学什么时候回来,如今抽针让她转醒,会叫她死得更快。”
苍彧说:“白师妹平素深居简出,只怕不知。项师妹因与天证神剑息息相关,我们必须问得天证线索。若有可能,或许也能问到苍泉苍夜二师弟的下落。”
白珠轩挑眉:“你这是要趁人之危,以性命相挟,逼迫人家了?”
苍彧说:“实属无奈,才出此下策。”
风靖远闻言,暗道不好。苍彧如此言语,一定已被项司雨枕头底下的天证听到。若真让苍彧出言胁迫项司雨,加上芷汀夫人前事,极有可能把天证主仆一起逼到妖王阵营去。
风靖远说:“师兄,无论如何,人命关天,还是先救下小师妹。”
苍彧摇头,说:“我意已决,无需多言。”
玉清荷此时道:“苍彧师兄,珠轩所言,也是出自医者的拳拳爱人之心。既然萧师弟和我师兄都还没回来,不急于这一时,待他们将人请来,东西取到,我们再议,如何?”
风靖远闻玉清荷言,即刻会意,说:“师姐说得有理。师兄,你只是想得到苍夜和天证神剑的下落,何必去损害项师妹的生机?”
“……”苍彧到底也不想伤害项司雨的性命,思虑片刻,说,“好,便依你们所言,待萧思学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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