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身子抱恙,如今可好了?”莼寅回道:“多谢娘娘惦记,已无大碍。”
“听闻沐公主平日爱研究戏曲,今日这出戏,公主觉得如何?”
莼寅当即躬身回应道:“陛下的眼光独道,挑选的戏自然是极好的。”
辞藻简单,不过分夸赞。
叶轶怀闻声,亦不免称赞这个公主的心思。但是,信贵妃那边早已起了怒意,若非在场的都是有身份地位的人,不然,桦叶宫怕是又得遭冷嘲热讽了。
轶怀见陛下与皇后已无问话之意,便缓缓走到了公主身边,收起了刚刚一直耷拉着脑袋胆颤的模样,将自己这张脸正面露于众人面前,恭敬地将公主搀扶入席。
然,轶怀一抬头,顿时引起了席上不少人的惊诧。一些未明事的还不清楚究竟为何,只当是看戏一般,还不知道该把眼神放置何处。一直对过去之事极为熟悉的,立马便将视线投向了莼寅公主身旁的女子。轶怀假意无知,只顾着微弓着身子,缓缓将公主搀扶入席。
俐王与赫王表面是出奇的惊讶,但亦是立马便将视线收回。而席上的陛下,早已颤抖着双手,差点自席上而立,幸得一旁的皇后悄悄将手覆在了陛下的双手上,方才将他的视线拉回。
今日的戏还在一出出唱着,然,五朝三国最大的戏,在叶轶怀成功出现在锡皇面前开始了。
那日离开隆泰阁之后,锡皇的脑海之中,始终萦绕着叶轶怀的影子。那五官,那身形,简直与素妃像极了。有那么一瞬间,就连易廿都愣住了,世间竟有如此相像的两人。
皇后在散场之后,亦是立马便前往了龙恒宫。途中,遇见了前来送糕点的信贵妃。信贵妃躬身行礼,皇后倒是温婉一笑:“贵妃免礼吧。”
信贵妃甜甜一笑:“看来臣妾今日,是与皇后目的一致了。”皇后轻描淡写地说道:“贵妃可是为了沐公主前去的?你若不怕陛下发火,还是先回囍信宫吧。”
“臣妾愚钝,还请皇后指点。”
“你撤走了桦叶宫所有的下人,还从唤婢房挑了下等的奴役前去伺候,若烨王知道了,派出使者前来,你让陛下的脸面往哪里搁?”
信贵妃躬身请罪:“前些日子,沐公主感染了咳疾,臣妾方才撤走下人,想着唤婢房的都是些下等的奴役,前去伺候几日,传染了弃之即可,也免了内务府几两银子。近日,还未及时让下人们都回去,是臣妾事忙疏忽了,还望娘娘恕罪。”
皇后道:“妹妹知道即可,可不要让人觉得,煓国的公主都是善妒的。”话罢,微英便搀扶着皇后前去了龙恒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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