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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山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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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紧张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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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逐月动都不敢乱动,容虚镜坐在他的身侧,把他的手握在掌心,星辉流转过后,被见微弓弦割出的伤口已经愈合。

    “怎么不说话?”容虚垂眼看他的手,确认没有其他伤口后抬头看古逐月。

    古逐月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头,想起来自己曾经在容虚镜推算不出阿乜歆将要嫁给谁时,对她的宽慰之词。

    ……

    人有时候真的不能话多,古逐月算是明白了,谁知道你对面的小女孩会是个小女孩还是神力通天的星算师。

    其实到了容虚镜这个境界,星算师已经无法确切形容她了,说是一脚踏入登仙门槛还差不多。

    “你干什么?”容虚镜一把卡住了古逐月的下巴,星辉从她的手掌里往他嘴巴里钻。

    古逐月舌头上刚被咬出来的伤口瞬间就愈合了,半点痛感都没有。

    “我想问你,”古逐月愣愣地问,“你多少岁了?”

    “你不是说我年纪轻轻吗?”容虚镜很少记得别人说的话,但古逐月说她年纪小那一瞬间。

    她心里的感觉实在是有点错综复杂。

    “你竟然会开玩笑的?”古逐月有些吃惊,传说里的镜尊位不是古板又顽固,并且不苟言笑,连皇帝的面子都看心情给的吗。

    “忘了。”容虚镜回答他,“没有计算的那一刻开始,就不再计算了。”

    “那你,”古逐月试探地问,“是觉得高高在上久了腻味了,所以来认识一些普通人?”

    “不是。”容虚镜的回答简单有力。

    这里陷入了短暂的尴尬里,古逐月不知道该说什么,容虚镜完全没有想说的意思。

    “古逐月!”阿乜一把推开房门,身后跟着个老头,“快把手伸出来!”

    “诶!容虚镜!”阿乜歆看到了容虚镜,脱口而出她的大名,“你怎么也在这里。”

    刚刚战场上有个黑衣服,戴着帽子的身影跟容虚镜很像,他或者是她一转身就不见了。

    倒是太子突然传令,让雷州放舒震南行。

    古逐月想要阻止她直呼容虚镜大名的行为,但转念一想,两个人都是宗派之主,地位应该不相上下。

    阿乜歆跳过门槛蹭进来,挨着容虚镜坐下,仔细得打量着容虚镜银色的衣服,甚至上手摸了起来。

    “你不会就是刚刚那个黑衣服的人吧?”

    阿乜歆摸着这重工刺绣的花纹,觉得灵气非凡:“不过我觉得你地位不比那个低,也许也不是。”

    古逐月低下头偷偷碎碎念,岂止是不低,她就是那个人。

    刚刚容虚镜说来就来,说消失也是瞬间消失。

    古逐月本以为自己需要好好缓个几天,没想到刚回到休息的地方,容虚就突然站在了自己床边。

    还换了身衣服。

    “嗯。”容虚镜简洁明了地回答。

    阿乜歆拉过老头:“快快,给他看看,他需不需要吃点药?”

    “他没事,”容虚镜侧身拦住了老大夫想要触碰古逐月的双手,“你出去。”

    阿乜歆也不知道容虚镜到底在赶谁,于是伸手指着自己:“让我出去吗?”

    “你要是想,”容虚镜看了她一眼,“也可以。”

    古逐月知道了她就是星算掌派后,无论怎么听容虚镜说话,都觉得以前没察觉到的自己实在是蠢得够够的。

    就容虚镜这个架子,世上除了她,是真的找不出来如果这样端着,还不被打的第二个人。

    古逐月端起一杯水,准备压压惊。

    “小妹妹……”阿乜歆张口就来。

    古逐月喝在嘴里的水瞬间喷出来。

    容虚镜转身看着他,星光要看就要起势,古逐月连忙摆手:“没伤没伤,水有点烫而已。”

    “冷的。”容虚镜摸了一下杯子,冷淡地说。

    “你会看病?”阿乜歆眼神一亮。

    容虚镜点头:“算是。”

    阿乜歆像是寻到宝一样,伸手就去抓容虚镜的手腕。容虚镜反应极快,瞬间就把手缩进了衣袖里。

    “来看看尉迟醒!”阿乜歆隔着衣料抓住了容虚镜的手腕,把她往隔壁房间拖。

    古逐月看着阿乜歆在危险边缘疯狂试探的各种动作,竟然一时之间找不到机会可以提醒提醒她容虚镜的真实身份。

    容虚镜被拉到了尉迟醒房间,看到了幽默感十足的一幕。

    尉迟醒被苏灵朗按在床上,沐怀时端着碗黑黢黢的药准备往他嘴里灌。

    “你们……”古逐月呆立在门口,接受着尉迟醒求助的眼神。

    “大夫说他是积重以久的隐疾,”沐怀时把一勺药灌给尉迟醒,看见咕嘟两声后尉迟醒无奈咽下去的表情。

    他突然明白了容虚镜让那个大夫出去的表情为什么那么脸臭。

    古逐月走过去,抢过了沐怀时手里的药碗,全数倒进了盆栽里。碗边残留一点半滴,古逐月抖了抖,全喂了草:“谁找的大夫啊?”

    他拉开苏灵朗,把尉迟醒扶起来:“那庸医胡说的。”

    古逐月把碗塞给苏灵朗:“哪里拿来的放回哪里去!”

    苏灵朗偏来偏去想要确认尉迟醒没事,古逐月把他往外推:“快走。”

    沐怀时看着苏灵朗离开,她觉得古逐月或许知道些什么,转头问他:“那醒公子到底怎么了?”

    古逐月不经意之间,从沐怀时一闪而过的细微表情里看到了一丝怀疑的意味。

    这种时候,其实想隐瞒并且打消她疑虑的办法,其实是顺着她的猜测说谎。

    “宫里的人下的黑手呗,”古逐月脱口而出,“不然还能是什么。”

    尉迟醒突然握紧了他的手,瞪着古逐月:“不要胡说。”

    “醒公子!”古逐月痛心疾首,“你的病痛总该有人知道的,不能由着那些人欺负你!明你身有寒疾还克扣你的衣食!”

    尉迟醒也没想到古逐月要来这出,但只有眨眼的呆滞,尉迟醒就反应了过来:“我不过是个异乡人,他们待我肯定不如我的亲眷,你不必多计较。”

    沐怀时看尉迟醒想要阻止古逐月说话时,是真真切切的着急,听完后觉得仿佛也说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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