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朕记得当年你的儿子想要迎娶吕布将军的女儿,不知可有此事?”
“陛下。”袁术刚刚睡醒,思路还不是很清晰,他惶急的连连摆手说:“吕布那逆贼伏诛之前,微臣曾受蒙蔽,一时间与他确实交往过一段。但后来认清奸贼本质之后,微臣就毅然决然的与他划清了界限,再无来往了呀。”
“朕没问你这些,问的是婚约。”
“陛下,微臣一时失察,请陛下降罪。”袁术此时已经匍匐在地上,将屁股翘得高高的,就像是一只将脑袋埋在沙子里的鸵鸟。
“朕恕你无罪!直接回答,当年你和吕布到底有没有婚约?”
袁术不回答,将头稍微抬起来一点看左右的同僚。孔融和袁家关系不错,站出来说:“陛下,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公路他知道错了,改了也就是了,请陛下别苦苦相逼了。”
四世三公的家族势力果然不一般,杨彪也跟着出来说情……接着一大堆沾亲带故的臣子都跑出来说清了,最后满朝文武都苦苦哀求我放过袁术。我很不耐烦的大声说:“朕一向宽宏,根本没想将公路怎么样。朕就是想知道吕布有没有过一个女儿!”
天子一怒,果然非同小可,下面立刻就鸦雀无声了。我环伺群臣,见他们面上的表情或多或少都有些古怪,站在最前面的孔融和杨彪更是你捅我一下我捅你一下示意对方发言……不就是一个吕布能不能生育的问题吗?怎么还都不敢说话了?我清了清嗓子说:“太尉大人,你先回答吧。”
杨彪支吾了半天说:“孔融大人家学渊源,于礼教方面颇有心得,依老夫之见,还是请孔融大人来讲会比较好。”
不就是一个吕布生育能力的问题吗?怎么还推三阻四的?再说,这和什么礼教的家学渊源有什么关系?难道吕布和自己的女儿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我兴奋得上身前倾,都快要站起来了,不过还没等我理清思路孔融已经开口推辞道:“融末学后进,怎比得上太尉大人?还是太尉大人您来讲的好。”
“都别谦让了,孔融,就你来说。”
既然皇帝已经发话,孔融再无推托的余地,只能很不情愿的开口说:“圣人之教,周公之礼……”
“等等……”我越听越不对劲。根据我对孔融的了解,要是不及时打断他的话只怕中午我就得破费请大臣们吃盒饭了。“吕布生的这个女儿……难道还不符合礼教了?”
“吕布和他的那个女儿都没什么问题……”孔融有点尴尬的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低下头去继续说:“但陛下既然已经纳了明妃……吕布之女就比陛下小了一个辈分,不宜收入后宫呀。史笔昭昭,微臣恳请陛下三思。”
“微臣等恳请陛下三思。”群臣齐声附和,甚至还包括刚才一直将双手抱在胸前仿佛事不关己的马超……看来这个伦理道德观念还是十分深入人心的。
是这些家伙的思维模式古怪还是俺刘能平时的所作所为太过不堪以至于让人误会了呢?我觉得一定是前者!果然是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这不,我刚说了一句朕乃不近女色之人,下面就响起了一阵连绵不断的咳嗽声,几位元老重臣的分外响亮。
“朕没想染指吕布的女儿!就是想知道他有没有过孩子!”我苦口婆心的解释着。
下面的咳嗽声渐渐停了,接着就是一阵窃窃私语。俺刘能不近女色的名声还是很深入人心的,这不,已经有人开始替我辩白了。
“你们错怪陛下了吧……陛下根本就没有那个意思,就是对故人的遗孤比较关心而已,真乃仁君也。”
被质问的人坏笑着摇了摇头说:“前些年陛下也是问了句貂蝉人在哪里,当时就因为其素有不近女色之名,老夫误以为是关心故人的遗孀,还着实感动了一阵……但后来发生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
“不光貂蝉,陛下还问过蔡文姬人在哪里……后来曹丞相就把蔡琰从匈奴赎了回来。再之后虽然是被许配给祢衡了,但之前在后宫里可是住了好些日子呢。”
“对,确有此事。”
刚刚的辩论中祢衡表现得并不是很活跃,他更喜欢独树一帜对抗强权而不是随声附和痛打落水狗。但现在话题不知道为什么转移到祢衡身上了,而且还有些不堪……为了转移话题他跳出来大声说:“其实别说陛下是不近女色之人,不想娶吕布的女儿了,就是想娶,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列位,貂蝉本是董卓逆贼的侧室,后来吕布贼子不顾礼教强行纳之。如果从董卓这边算,那明妃与吕布的女儿正好是同一辈分,一起服侍陛下理所应当呀。”
“亲,那就差出两辈了。”有人很中肯的提醒到。
“呃……其实差两辈和差一辈也没什么本质的区别,总之都是一样的情况。”祢衡不遗余力的继续将辈分的问题延伸开去。“既然貂蝉可以先事父而后事子,那么吕布的女儿为什么不能和明妃一起服饰陛下呢?”
“陛下乃堂堂的大汉皇帝,君临天下威加四方,又岂能……”孔融刚想说貂蝉的婚姻极其不合礼法,却突然想到她现在已经是名正言顺的明妃了,而且还颇受宠爱,连忙硬生生的改口道:“又岂能和董卓吕布那样的乱臣贼子相提并论?此言大谬。”
祢衡还想辩解,被杨修偷偷的拉了下袖子,于是就不说话了。
我觉得实在是有点太乱了,而且基本已经可以确定吕布确实是有一个女儿的,但貂蝉无所出……那么问题多半就出在貂蝉身上而俺刘能还是英雄侠少。现在他们争论的内容我已经不想听了,这些又和我有什么关系?
张小让根本就没在听,但他觉得今天的朝会气氛很是热烈,因此迟迟没有喊退朝,我连续使眼色他也没看见。东方朔还留在二十一世纪泡小护士呢,身边缺少了这么一个得力的徒弟还真是有点不方便。我在御座上自己喊退朝,一连喊了三遍,底下太吵没人听见……于是我干脆自己起身走了。
“哎呀,陛下怎么走了?是不是生气了?”
“多半是。上次明妃被曹操送去挹娄的时候,陛下都没有这样过,一定是气得不轻。不过……吕布的女儿就算长得再漂亮,能和貂蝉比吗?陛下这又是何必呢?”
“呃……陛下虽然是不近女色之人,但还是和那些宫里的公公不大一样。男人嘛,喜新厌旧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了。不过陛下最近的气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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