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建平的皮卡停在一名老乡家,在路的另一头搭了便车前行,最后又改为步行,辗转颠簸到了上午十点十几分终于来到笋子山下,我们三人一人一个大背包,绕开了人群注意,摸进了深山。
刚才路上我与姜建平休息了一阵,这时精神抖擞,姜建平拿出根据师父李老爷子回忆画出的地图,虽然有着很大的心理准备,还是被这巨大的改变给震撼到了,李老爷子口里说的郁郁葱葱的山脚变成了一片民居,五十八年前老李他们留下的印记早被时光磨得不见了踪迹,幸好有姜建平,他们赶尸一行独有的寻路法这时派上了大用场,虽然中途在一些岔路口走错了几次,但也只花了三个多小时,我们就抵达目的地,这比我们预料的似乎简单了许多。
那片常常出现在爷爷口中树叶遮天的林子,静谧地矗立在黔北高山之腰,我们稍作补充休整,便分开行动,各拿一把苗家弯月镰刀,到处像开垦荒地的原始人在树林里探寻。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我们根据爷爷跟李老爷子的描述终于找到了那两个已经快与地面平齐的衣冠冢。
然后继续探寻。
“找到了!”姜建平说道。
“找到了!”我也说道。
“哪里?在哪里?”老鼠问。
我们这才发现,在原本衣冠冢的左右两边,居然各有一处面积差不多相等的凹陷之地,虽然几十年过去了,地上长满了小树杂草,或许春去冬来一秋又一秋的落叶在这里休憩腐烂死去,但是这两处地深陷半米的差别站立其中就立马能发觉。
我们没有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几乎同时,我们三个人远远开口说道:“我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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