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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吕布之汉末霸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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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智不如蒙!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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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面上意气风发的李肃,一直在担忧着边军中不和谐的声音。

    这些戍卒比想象中的穷,贩鱼之事,他进入了一个怪圈。

    戍卒没钱,只能先行赊欠。待休沐之时,为李肃捕鱼还债。

    鱼越捕越多,钱越欠越多,李肃本想小赚一笔,买些值钱的物件讨好督瓒。

    结果钱没赚到多少,这贩鱼之事如同饮盐水,越饮越渴、越渴越饮。

    边军之中怨声在道,李肃也知道督瓒对他有些不满,若不是最近盯支就塞盯得紧,督瓒恐怕早就把他换掉了。

    他真是舍不得这一身官服,和头上却非冠。

    好在天公作美,迎来了魏越,无论如何,也要在魏越身上挖出一些东西。

    魏越下马,持过所交与戍卒。李肃看他一脸淤青,计从心中来。

    “哎呦,兄台,这是怎么了?”

    李肃在城头上,故作关切的问起魏越。

    “回候官的话,某魏氏族人。与支就塞鄣尉吕布有再亲,支就塞令史魏续是我魏氏宗子。

    家主有恙,招那吕布、魏续归家。那竖子不依,我与他口角两句,居然伸手打我。”

    魏越愤愤说完,忽然觉得自己说得不好,称呼宗子一口一个竖子。

    果不其然,李肃正狐疑的盯着他。

    “噗通、噗通、噗通。”

    魏越压抑不住紧张的心跳,下意识单手在后,腰间书信别在马鞍桥上。

    李肃仍然盯着他,眼中似有光芒一闪。

    魏越尽量让自己镇定下来。

    “候官别看我脸上於伤多,那吕布竖子也好不到哪去。”

    魏越急中生智,找补一句,说他打得是吕布。虽说吕布武艺在同龄人中绝对翘楚,在边军也有威名传。

    但魏越深想了一层,这话一说李肃大抵会认为他为了面子,吹牛而已。

    “我府上有医者,先帮阁下处理下吧。”

    李肃换上一副笑容,下步道迎出,执手魏越,佯装不识问道:“敢问足下高名?”

    “回候官,在下魏越,表字文生。”

    魏越拱手施礼,眼看李肃拉他离开马匹,佯装说话扯动伤口,“嘶”倒吸一口凉气。

    这倒吸一口凉气,转移李肃的注意力,魏越又将鞍上白帛收入袖中。

    “吕鄣尉真是有些过分了。”

    李肃佯装关切的皱了皱眉:“这身上也有伤吧!”

    “有些不多。”

    魏越尽量让自己淡然处之,心中确是一阵抽搐。这李肃,莫不是想借诊治之名,搜身不成?

    一路上,魏越与李肃边聊边走。魏越不自觉的四下留意,身上的白帛能藏在哪?

    石路两侧,多有戍卒匆匆而行,前方是营房了,土黄色的墙垣有草棍支出,那是直接夯在里面的枯草。

    进营门,连排的营房,最深处便是医者处。医者地位不高,与巫、贾、百工相当,屋舍自是简陋。

    魏越白帛还在腰间,眼见进门,是一个盆架,上面放着面盆。

    魏越白帛悄悄扔在地上,还踩了一脚。

    “竟然踩脏了面帕。”

    魏越略带愧色,拾起白帛,挂在盆架上。

    这也是铤而走险了,雪白的帛与破旧的盆架是那么的不搭。

    李肃驻足,眉头轻锁,狐疑的盯着那白帛,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魏越屏气凝神看着李肃,面色还要装得自若一些。

    好在只有李肃陪同,前面是一屏风,医者应该在屏风之后。

    只需瞒过李肃一人。

    “这白帛面帕……”

    李肃迟疑了一下,向盆架走了一步。

    魏越心头一紧,双手攥紧了拳头。

    大不了鱼死网破!

    “尺寸有些太小了。”

    李肃轻蔑一笑,医者哪能用得起帛?不一定哪里弄来的呢。

    魏越这才松了一口气,跟着李肃转屏风见医者。

    大约过了一刻钟。

    可怜的魏越,在这寒冷的冬日里,赤条条的躺在未燃薪的土榻上,被医者上着不知名的草药。

    真的要这样吗?

    冻得瑟瑟发抖,还要强颜欢笑。看这李肃一身绛色官服,头上带着一丝不苟的却非冠。

    自己的衣物那边,被屏风挡着,这破破烂烂的木屏风,挡不住风,却能挡住视线。

    衣物的位置他看不到,但可以确定,那里有人,应该是在搜身。

    好险。

    若是带在身上,定被搜出了。

    魏越此时也是心紧,白帛看不到,真怕被人拿了去。

    又一刻钟……

    终于包扎好了。

    赤条条的魏越这才知道,魏续下手够黑的,整个上半身,都有於伤。

    着长绔、穿青衣,再穿绿袍,最后拢发包巾,魏越这才感觉到暖意。

    李肃见屏风后面的搜衣之人摇了摇头,脸上不自觉闪过一丝失落。

    “多谢候官。”

    魏越尽量做出宋蛮子那憨厚的表情,满眼的感激之情,作为下人来讲,并不难装出。

    毕竟是旁支,田庄里哪有那般如意?父亲更是几多苛责,沉默的性子下,魏越必须学会揣摩没个人的心思。

    “说得哪里话?魏氏宗主,如雷贯耳,本官早想拜会。”

    李肃执手魏越,拉着他走向候官府:“你我一见如故,今晚定要饮宴一番。”

    “我这一身伤……”

    魏越眉头紧锁,一脸的为难。这李肃也是精明之人,定要酒后套话了。

    “无妨,某藏了些药酒,有助于於伤的恢复。”

    说罢,李肃打量魏越脸上伤痕,直嘬牙花子:“啧啧,这吕布下手也太狠了。”

    “某受些皮肉之苦倒是无妨?”

    魏越已跟着李肃行至盆架处,一面悄悄将白帛收入袖中,一面抱怨道:“离家半年,未有一封书信,家主思之心切。以重病诳他二人回来,结果这两个小竖,一个都没与某归返。”

    “伤心事别提了,今日一醉方休!”

    李肃轻拍魏越肩头,似是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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