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友。在他眼里,这个看起来少年老成的少年,像大多数五原人一样,没什么城府。
“好,今日某家舍命陪君子。”
魏越知道,不达到目的,李肃不会让他走的,还不如豪爽一些。
整日都跟着李肃,直至晡食饮宴。
酒席宴间,魏越借如厕之机,将白帛藏于袜中。
喝至半醉,李肃敬酒。
六百石候官李肃,掌管千里厅障烽燧,魏越区区魏氏下人,按道理李肃敬酒,应该离席起立,以示尊重。
魏越偏不,坐在那里畅饮,也不知避席。
李肃见魏越不避席,认为他他喝多了,于是将话题引向吕布、魏越二人。
哪知道,这魏越破口大骂,骂吕布不识好歹,骂魏越顽劣。从幼时开始,吕布、魏越二人的糗事如数家珍。
李肃这边听着,话题跑偏,想要出拉回来,根本插不上嘴。
最后听得昏昏欲睡,猛饮了几盏酒想要提神,结果眼皮越来越重,耷拉着脑袋,轻轻响起鼾声。
……
夜晚,漆黑的屋子里,昏暗的油灯闪烁。李肃晃着昏沉沉的头,一筹莫展。
魏越真的被打了,也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光着身子搜的,也没有夹带书信。
怎么办?
督瓒那里怎么交代?
有了!
我就说他夹带书信,督瓒也不知道。
就说那魏越夹带书信,被发现后,将书信焚毁。
油灯的灯光将李肃的身影映在墙壁上,奋笔疾书间,好似乱舞的恶魔。
写信的时候他不知道,自己蒙对了!
当然他只蒙到了有一封书信,信的内容,将白帛给魏越的张俭都没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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