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急集合,五十公里负重强行军,穿越障碍阻击,实弹射击……强体力训练,司湛辰像是故意要折磨他们这些刚加入七十二旅三团的新兵。大文学
每天都有人被淘汰,淘汰就意味着以后见到他的几率很小,典伊是这晋级的十九名战士中唯一的女兵,女人的体力根本比不上男人,典伊还奔着她心中的目标,努力咬牙坚持着!
她在这里仍旧受人排挤,所有人都觉得一个女人居然都能进七十二旅三团与他们成为战友,这对他们来说是莫大的耻辱。他们根本无法承认她的能力与他们相一致!团里的老兵更是对她看不顺眼,甚至带着些愤恨,在演习中她伤了他们五个人!!
“真没想到她能坚持下来。”白思哲双手叉腰,站在训练场的台沿儿上,望着不远处跑得像狗的十名新兵,一辆救护车就停在他们不远的地方。
司湛辰递给他一根烟,也不搭话,眼神飘向远处。
白思哲点上烟,吸了一口,问他:“你不是不抽烟吗?最近怎么老看你拿着根烟,也不抽。”
司湛辰还是不说话,拿着根烟在手背上敲了敲。
白思哲看出他失常的反应,皱眉问:“一个女人就让你这么烦心,不会是有什么……想法吧。”
“我的确有一些想法。”司湛辰侧身看他,眼神让他直发毛。
双腿如灌铅般只是机械地向前迈出,胸口因为急促的喘息而剧烈疼痛,典伊一手抵在肋下想给上半身多一些支撑,一手用力甩动增加动力,眼泪迎着风一个劲儿往外淌,不可控制的那种。
她看了眼站在高处的两个人,胸中更加郁闷,目的没有达到,还被人收拾得跟只狗一样儿。她甚至都开始怀疑,他的心是不是石头做的,对于这种人到底有没有人情可讲,他居然连每个男人都会有的最起码一点怜香惜玉之情都没有。
终于挨到中午吃饭,典伊才吃了两口就看到司湛辰走进食堂打了份饭坐在不远处的餐桌前,她鼓起勇气蹭了过去。大文学
司湛辰刚拿起筷子夹了口菜还没送到嘴边就看到典伊端着饭盒坐在他面前。
“有事吗?”
“我……不吃肉。”典伊看他一副冷冰冰的样子,迟疑了一下,夹起饭盒里唯一的一个鸡腿,小心翼翼地放到他的饭盒里,争取不染到香喷喷的米饭粒:“你最近很辛苦,这个给你吃吧。”
司湛辰撇了眼碗里金黄油香的鸡腿,放下手中的筷子,他双手抱胸,身子微微后仰,打量着她满是汗水、脏兮兮的一张小脸,左脸上的淤青还没有完全消退。
在他的思忖目光下,典伊双手放在膝盖上,裤子在她手中揉皱成花,她的保护色再一次不动声色的显现出来。“你已经知道我接近你的目的了。我只是想你答应我的请求。”
司湛辰瞧着她一副眼泪汪汪的可怜模样,如果曾经没有被她‘俘虏’过,他还真是会心软,或许会放她一马,给她个机会,但是!现在的他只想笑,笑她的惺惺作态,笑她的白费功夫,笑她的盲目执着。
“企图和首长套近乎,罚跑十圈!”
在司湛辰的一声怒吼下,所有人都看向这边,眼里全是幸灾乐祸。
“是!首长!”典伊起身敬礼,泪水咬在眼底,里面通红一片,领命地一个人走向训练场。
司湛辰原以为自己的拒绝已经很到位了,他完全没想到典伊会更加变本加厉,当他每天晚上回到宿舍,水壶里的水是满的,杯子里的咖啡是温的。
第二天,他锁上窗户和大门,晚上回宿舍时,水壶里的水依旧是满满的,杯子里的咖啡还是温的,不止这样,桌子上、窗台上、地上,犄角旮旯里,甚至是他的被褥床单都焕然一新,没有任何灰尘,只有开启的窗和飘进来的爽朗秋风。
第三天,他对她进行了残酷的打压政策,高强度的体能训练和打靶射击,他相信这些足以折磨得她瘫在床上、爬不起来。大文学可是当他回到宿舍,一切亦如昨日,窗台上甚至还放着一盏紫罗兰,香气随着开启的窗挑动着他的神经,他真的很好奇,她哪来这么大的精神和体力,能越墙翻窗为他做这些事儿。
第四天,第五天……直到第十天,她还是这样!她这样的讨好方式很拙劣,却很直接,直接得让她喘不过气来,这哪里是在折磨她,这简直是在折磨自己!
连司湛辰都不得不承认,如果她是个女人早就被她这样强有力的攻势拿下了,但是!她对他的好
都是有目的的,两人之间更是心知肚明的。
白思哲看着他成天为了想尽方法折磨、打击典伊而累得眉头紧锁,于是他给他出了个主意。
女生宿舍里。
佟娅菲把捅里的水加满,用手试了试温度,推到她肿得跟大粗萝卜一样的腿边:“我好不容易才给你找来个大桶,泡泡腿吧。”
典伊刚洗完澡,短发在毛巾的揉搓下凌乱微干,碎发盖住了她的眼,她点了点头,说:“谢谢,你不用管我,快回去休息吧。”
“好吧。”佟娅菲见她心情不佳,把水壶提到她跟前,拍了拍手说:“那我回去睡了。”说完走出她的宿舍,自从典伊被编入七十二旅三团她们就不在一起住了,她真担心典伊一个人在新的宿舍会不会憋出病来,她太不会自己照顾自己了。今天抽空来看她,这才发现她在这里被折磨得不成人样儿,脚掌上一个泡叠着一个泡,她看着都疼,裤腿和袜子在浮肿的小腿上勒出一道道深印,扛枪的肩头也肿起一大块,她看见她看到自己的时候,几次鼻子都红了,眼泪一直在眼睛里打转。
佟娅菲踢了踢马路牙子边的碎石子,微凉的秋风令她缩了缩脖子,心中不免感叹道:希望典伊能实现自己的愿望吧!
温暖的水从脚趾往上一路蔓延,带着点刺刺的疼痛,又带着点辣辣的过瘾,鼻子酸酸的,一滴晶莹的泪珠跌落桶中,泛起层层涟漪。典伊拨开额前的刘海,深、深、深呼吸,眼中的水汽终于在她的倔强下被空气蒸发。
她从抽屉里拿出那把西格P-210手枪,捂在手心里摸了又摸,努力微笑着,说:“我的‘默默’丢了,现在只有你陪我了,你说……我能救出妈妈吗?她……还会原谅我吗?一定会的,对不对?”
第二天团部下达指令,山野训练,所有人沿着十五公里外的青城山进行负重一百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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