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司湛辰用脚掂了掂她的小细胳膊。大文学
“……”典伊还有点反应,眼睛睁开一条缝,身子却一动不动。
“到底怎么回事?”司湛辰蹲在她身边,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就是……饿的。”典伊想起来,几次扭动身子,又几次回归原点,浑身乏力动也动不了。
“饿坏了?”司湛辰牵起她的手,动作轻柔,他察觉到她手心冰凉:“不对!是不是低血糖了?”
典伊心窝里直发憷,唇色更白了,他怎么会知道?
察觉到她眼神中的疑惑,他说:“你的档案里有写。”
典伊盯着他的眼,眉毛拧成麻花,心想:‘这个……档案里也有吗?’
司湛辰这次直接无视她,只说了句:“放弃吧,这样下去,你会休克的。”
典伊摇摇头,这次连睁眼睛的力气都没了,下一刻忽然睁开双眼,瞳孔里的颜色像是狗看到骨头,她闻到了……巧克力的味道!
司湛辰从怀里拿出个巧克力在她面前晃了晃,塞在她手里。
典伊在食物的诱惑下,支撑着坐起来,可就是双手无力,撕了半天包装袋都撕不开,眼泪顺着一双小鹿般的大眼睛往下掉。
头顶传来一声轻笑,他把包装撕开,这次没有直接给她,而是把拆开的一面递到她的嘴边。
“吃吧。”
“……”典伊不好意思了,就在30分钟前她还用枪指着他的脑袋。大文学
“前面还有70公里,再不吃的话撑不到最后。”司湛辰以为她还在倔,好心建议她。
典伊乖乖地咬了一口,入口即化,口水不自觉沿着嘴角流出。
“真像个孩子!”司湛辰失笑,用指腹擦了擦她的嘴角,虽然他有点洁癖,但他也坐在潮湿的草地上,靠在她的身边。
典伊吃完也不说话,只是掏出怀中的西格P-210还给他。
司湛辰不接,他早就看出她喜欢这把枪:“喜欢吗?可以送给你。”
“这是部队的财产。”在理智的作用下,典伊眼中的亮采一闪而过。
“这是我的。”司湛辰面无表情的陈述事实。
“谢谢。”唇角微微一弯,典伊笑得虚弱,像是怕他反悔,这回真是毫不客气的把枪又放回自己腰带上的悬挂装备中。
西格-P210是瑞士制造的纯手工手枪,造价极高,几十年前唯一能制造它的两名大师一个过世一个退休,在法国上学时的典伊,每次只能透过橱窗描绘它,它就像一个英俊绅士吸引着她的流连忘返。
稀稀拉拉的夜雨下个不停,不一会儿两人的头发就浸透了,典伊打了个冷战,圈起身子靠在树旁,想保留一些体力。
司湛辰与她靠得更近些,将她揽入坏中,典伊轻微的抗拒了一下就不动了,他的怀抱很温暖,温暖得让她不舍得离开。
在他怀中迷瞪了一会,又打了一个冷战,额间的湿发都跟着颤抖出了水汽。大文学
抱着她的人动了动,脱下作战服搭在她的头顶,为她支起一片可以挡风遮雨的天空。
一双冰凉小手,软绵绵的,带着点湿湿的手汗紧紧缠住他的腰际,并且有一路向上寻找更多温暖的迹象。
司湛辰轻咳一声,脸颊上渐渐蒸腾起一股热气,正想说话,典伊在他怀里鼓动了两下,撕下一条军用胶带,嘟着嘴把它贴在他的嘴上,挡住他优美的唇形,却更加凸显了他亮亮的桃花眼。
典伊扭了扭身子,继续还原刚才的姿势,仍是紧紧抱着他,红肿的脸颊在他怀里蹭了蹭,直烫在他的心窝里。
“你这个女人……”司湛辰撕下嘴上的胶带,轻叹一声,敛了敛她脸颊旁的湿发,指腹沿着青肿的面颊一路向下,最后停在她松软的唇边……
‘这个女人,为什么不□他呢?如果那样,或许他会……答应她的请求。’这样的想法一股脑的钻进他的心中,又一溜烟的跑了……他提溜出从她口袋里冒出半只耳朵的兔子布偶,左右瞧了瞧,又看向怀中的她,淡淡地,轻轻地笑了。
典伊再次醒来是因为一滴露珠正巧打在她脸上,啪得一下敲开她的所有触觉,耳边传来阵阵湍急的水流声,不远处一条银色飘带挂在山间,从郁郁葱葱的茂林间直垂而下,而她就在躺在一块雪白的大石头上,明媚的阳光正好停留在上面,她一睁眼就看到了春风。
而……司湛辰已经离开,这里离指挥部只剩不到十五公里,是他连夜带她来到这里的……
两天后。
“你到底在找什么啊?”佟娅菲看着典伊在宿舍里翻天覆地的翻找,然后又看着她一件一件把东西收回原位,她意识到一般只有女人在失恋的时候才会做这种严重消耗体力的无聊活动。
典伊原地一阵吸气,肩膀两边重重放下,她的‘默默’找不到了,自打从五指山回来它就不见了,它是她最忠实的听众,它知道她所有的秘密,她像丢了孩子一样心里空牢牢的,伤心地哭不出来。
想到这里,她又不禁想起两天前的中午,她终于穿越重重障碍,重重封锁火线,以第九名的成绩跑到他面前。
他像个没事人一样,懒散得靠在军车旁,嘴里叼着一根烟,没点着的烟,不可否认,他的样子帅极了,即使墨镜遮挡住了他的眸子,好看的眼形仍可以透过镜片隐约闪动,略微宽松的作战服勾勒着他修长结实的身材,带着些不拘小节的性感和流淌在周身的儒雅之气,两种气息完美的结合在一起,没有一点突兀。
他,始终没有看她一眼,直到她坐上返回军营的装甲车。
典伊心中有些莫名的失落,自己的目的没有实现,还丢了‘默默’,可是……司湛辰是怎么知道自己内心中的想法呢?他听到了什么风声吗?还是谁告诉了他?会是谁呢?
曲江家园,绿草茵茵,无论是什么地方,无论是草地,无论是花朵,无论是清泉,无论是道路,都带着人工修饰的明显痕迹,没有自然的清新放松,只有宛如冰冷水泥般的雕琢。
总裁休息室。
“听说你去找司家的公子了?”典正坤身后古朴大气的沙发椅背完整地烘托出他身上散发的威严。
“是。”典庭海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点头承认,父亲能找她来谈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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