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隐秘可言,其实她明明知道旻蕴儿对她用情有多深,否则也不会对旻蕴儿如此坦诚,只不过她一直自私享受着旻蕴儿的好,却始终不肯舍出半点真心给她。
旻蕴儿却在这时忽然说道:“我觉得,如果有个人能一直宠你包容你,你一定能找回原本的自己,只有作为自己活着,你才能活的开心,你说是不是?”柴宁宇愣了一下,说道:“难道现在这个我,还不是我了?”
旻蕴儿掩嘴轻笑道:“是你,只不过不是全部的你,你把你自己藏起来了。”柴宁宇闻言,凝眸看着旻蕴儿说道:“我藏起来的,你都看到了。”旻蕴儿却摇头道:“没有,我还是没有全部看透你。”
柴宁宇默了一会,道:“蕴儿。。。。。。”
砰然一声,柴宁宇被惊了一跳,急忙睁眼看去,却是门被人从外面猛然推开,大敞的门中,格玛走了进来,傲慢的仰着头,负着双手,向她这边走了过来,柴宁宇一瞬惊慌起来,本能的一把抓起搭在一边的衣服挡在胸前,看着冷眼望着自己的格玛说道:“出去!”
虽然声音还很冷静,带着凌人的气势,举动却已经出卖了她心底的弱点。格玛冷笑起来,说道;“怎么了?这样一幅样子?你不会以为我是要对你图谋不轨吧?”柴宁宇面无表情,冷然道:“我再说一遍,滚!”
格玛却冷笑起来,藐视着用衣服遮着自己身体的柴宁宇,嘲笑道:“大家都是女人而已,你这么一副我要吃了你的样子,你以为你是谁?也太高看自己了吧,以为别人都想动你心思?可笑,我不过是有事要和你说而已。”
柴宁宇咬牙道:“等我出去再说。”格玛负手而立,笑道:“好,我等你出来再说。”柴宁宇恨道:“你先出去。”格玛却道:“我偏不出去,如何?”她的语气里充满了挑衅,柴宁宇恨的咬牙,却不知如何是好,紧攥着衣服的手指出卖了她内心的愤怒。
看着她的愤怒,格玛却饶有兴趣,走到了澡盆边,柴宁宇手中的衣服上,沾染了鲜血,此时在水中晕开一片红色,她放在一边的盔甲上也沾满了血,她之前刚从一场恶战中回来,格玛厌恶鄙弃她一身血和鲜血散发出的腥味,不等柴宁宇说话,相距颇远就一手掩了鼻子,叫她先洗过澡,换了衣服再来说,此时却突然的闯了来。
柴宁宇看着靠近的格玛,咬牙道:“滚!“这一声声音极低,却比方才的厉喝声吓人,似乎是受威胁的野兽发出的警告性的咆哮一般,格玛不由惊了一下,看到柴宁宇此时恶相毕露,眼神如冬日里的狼一样阴狠,格玛顿了一下脚步,随即因为自己被吓到而怒从心头起,愤怒中一伸手向柴宁宇抓在手里的衣服抓去。
她一眼就看穿了柴宁宇心底里的自卑,她就偏往这一点上戳去,柴宁宇吃了一惊,急忙伸手挡开了她的手,一手抓着**的衣服,从浴盆中一跃而起,人还在空中,轻轻一旋,就已经把**的衣服套在了身上,格玛抬头看去,一瞬却恍然了。
柴宁宇乌黑的长发随着动作在空中飞起,身上带的水珠撒了开了,单薄的襦衣裹在她身上,襦衣下一双修长的腿微微曲着,灯下的水光让她的肌肤显的更加紧绷发亮。柴宁宇裹着衣服,轻盈落在了地上,目光依然如狼一样透着嗜血的光芒,死盯着格玛,湿漉漉的衣服,紧贴着她的身体,一边衣领挂在肩上,露出她浑圆结实的肩头和精美的锁骨。
一阵冷风吹了进来,吐蕃的冬日很冷,温度最低的时候,可以滴水成冰,柴宁宇一手抱着自己的肩膀,忍不住打了个寒战。格玛忽然笑了起来,说道:“不如我们就这样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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