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玛恶劣的把柴宁宇的衣服全部扔进了浴盆里,叫侍女搬走了火盆,大敞着门窗,她穿着暖和的羊皮袍子,驼毛大氅,怀里放着暖炉,又把房间里仅有的一条毛毯盖在自己腿上,侍女又贴心的给她送了一碗热烘烘的奶茶。本书最新免费章节请访问。
格玛喝着浓香的奶茶,看着眼前衣衫头发都滴答着水珠,嘴唇都已冻的发紫的柴宁宇,满意的笑道:“今夜之事你做的不错,帮我除去一个政敌,我本该是好好赏赐你的,不过你既然说有条件跟我谈,那你说吧。”
柴宁宇冻得几乎说不出话来,抱紧了自己的双臂,衫下露出她一双纤长的小腿,皮肤却是紫的。她纵然出生入死无数次,吃苦早就吃惯了,这样狼狈的情况究竟还是第一次遇到。裹着的衫子渐渐结冰,粘在她的肌肤上,格玛看她上下牙齿冻的格格作响,越发笑了起来,逗道:“怎样?要不要考虑好好求求我?”
柴宁宇却咬着牙,双目恨着她,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道:“我要金城。”
“哦?”格玛并不意外,而且马上就爽快答应了,说道:“这没问题,回头我写封信给你,你拿了去见狄流儿,那支队伍,你可以随时调动。”对她的爽快柴宁宇却狐疑起来,一言不发看着格玛。格玛侧头看着她,一脸良善的说道:“你不想尽快说完话,找地方暖暖么?”
柴宁宇却突然走了过来,出手便是一掌,格玛吃了一惊,柴宁宇这一掌却落在格玛面前的桌子上,桌子在她掌下碎裂。柴宁宇捡起碎木,扔在地上,然后拿起了挂在浴盆边架子上的一个皮囊,仰头喝了一口,然后把嘴里的液体喷在了碎木上,随手拿过蜡烛扔在了碎木上。
碎木轰然一声燃烧起来,那皮囊里原来是烈酒。
柴宁宇又走过去,拆下了木窗,直接扔在火里,然后才坐在火边,烤着温暖的火苗,喝一口酒,享受的深叹口气,道:“舒服多了,公主殿下接着说啊,怎么不说了,小可洗耳恭听呢。”
格玛却已经被她的举动气得无语,怔怔的瞪着她,眼看柴宁宇又起身过去,直接把门拆了下来,随手取了剑,把个门劈成了木条,然后填在火里,火势更旺了,格玛说道:“你不会连这房梁都拆了吧。”
柴宁宇悠然答道:“哦,不必,这些木头够烧一夜了,反正明日我也就走了,用不着那么多木头。”她说着又喝一口酒,随口吟道:“酒如宝剑,金戈铁马不可少,杀人饮血不可少,殿下要不要来一口?”
格玛尚气怔怔的,鄙弃的目光看向门外,却不经意间看到不远处一个值夜的侍卫不断向这边探头张望,目光都在柴宁宇身上,目光透着猥琐,发现格玛注意到他以后,立刻缩回了脑袋,重新站好。格玛愈发鄙弃,转眼去看柴宁宇,柴宁宇穿着那件白色的单衫,头发散乱一片,微微眯着眼睛,似醉了一般侧在火堆边,火光下朦朦胧胧,有一种无法形容之态,倜傥或是娇憨之态?这两种完全凑不到一起的形容词,却在此时同时出现在格玛脑海中。
柴宁宇侧在那里,一手扶额,看格玛没有答话,说道:“此酒酿制时掺了砒霜,想来殿下也不敢喝。(请记住读 看看小说网的网址
格玛不禁道:“有什么不敢?“话音未落,柴宁宇已经把皮囊扔了过来,说道:“我也没觉得你不敢喝。“格玛越发赌气起来,拿了皮囊仰头喝了一口,入口却一阵火辣辣的感觉,这酒极烈,一口下去,格玛直觉的舌头刺痛,辣的双眼发红,忍不住一口喷了出来。
柴宁宇看着她的狼狈,在那里嗤笑起来。格玛不仅怒道:“这样的劣酒,你也喝得下去,还好意思拿来请别人喝!”柴宁宇却道:“这酒酿的时候是要加砒霜的,天寒地冻,也只有这种烈酒才抗的了寒冷,公主殿下娇生惯养,也难怪喝不惯这种酒。”
格玛闻言,冷哼了一声道:“不就是喝酒么,有什么喝不惯的?”她说着又喝了一口酒了,硬咽了下去,辣的脸颊赤红,随手把皮囊扔还了柴宁宇道:“别当我是吃不了半分苦的小女子。”柴宁宇接了皮囊,不再言语,悠悠喝着自己的酒。
格玛起身走到柴宁宇身边,小心翼翼拉起锦缎面,内纫了驼毛的大氅,不至大氅被弄脏了,坐在了柴宁宇身边说道:“我方才说,我那支军队你可以随时调动,军备粮草都不是问题。”柴宁宇却侧在一边,晃着酒袋子,悠然道:“哦,不过练了两三个月的新兵,打仗?不过是送死罢了。”
格玛说道:“我不在意损失,我只要你把他们拉出去好好练练,我要的是一支劲旅,骁勇善战的士兵也像宝剑,宝剑锋从磨砺出,这支军队需要血来开锋,只有开了锋他们才能算是真真的战士,否则宝剑若不开锋,材质再好也是枉然。”
柴宁宇点头道:“那可要死上相当一批人了。”格玛望着火光,说道:“我说过我不在乎损失,兵贵精而不在多。”
只有经过一茬一茬的战斗和死亡的淘汰后剩下的那些兵,才能称之为战士。
她们都是冷酷的人,目的大于手段的人,也就是说可以为了达到目的而不择手段,鲜血,死亡,都不过是她们走向权力巅峰的铺路石。
当然格玛对柴宁宇各种欺凌,柴宁宇是不会对柴德成说的,因为柴德成不可能让柴宁宇为了一个旻蕴儿而作出牺牲,也不可能容许柴宁宇为了旻蕴儿而向别人低头。所以柴宁宇对柴德成说起此事时,她说的是:“那位公主不过是争一时意气,我不是为蕴儿,只是觉得这也是个机会,我们一边有蒙古,在和吐蕃拉近关系,对我们只有百利而无一害。”
柴宁宇隐瞒了格玛一定要她做奴隶这事,隐瞒了格玛每次都千方百计折腾她的这些事,柴德成若是知道,绝对不会容许柴宁宇再去吐蕃的,对他来说,旻蕴儿再好也只是个可用之人而已。
柴宁宇自己觉得忍受这些不算什么,旻蕴儿为她以前不知道忍了多少。柴宁宇只是想,只要把旻蕴儿救出来,就不让她在参与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了,让她过些安心的日子,柴宁宇觉的为了旻蕴儿,这些她都可以忍受下来。
格玛逼她杀了蒙古使者,想以此切断柴宁宇的后路,柴宁宇并未让她如愿,虽然她杀了蒙古使者,但她却是在送走蒙古使者后,暗中跟上去,假扮刺客杀的,蒙古人并不知道这事是柴宁宇做的,格玛见到了使者的人头,蒙古人只是要求柴宁宇帮他们查清楚此事。
一个任性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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