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的酒家果然名不虚传,不仅热闹,而且给人一种舒适感。读看 看 小说网 更新我们速度第一)好像进来的人就会变成英雄豪杰一定要痛饮三百杯似的。
我和格格找了一个角落位置坐下。试图避开那一双双发直的眼。
“掌柜的,把你们这好吃的都给我统统抬上来。”我学着武侠小说里的侠客豪气的点着菜。东哥看着我饿鬼投胎的样子,笑得开了怀。
我好久都没有这么开心了。或许是这些时的闲暇使我释放了一些活泼的分子吧。
正当我开心的看着桌上的菜时。有一队官兵走到我们面前。“你就是东哥格格吧。”说话的是个管事的。大家称他校慰。他身着明军铠甲,却是个女真人。个子高挑,身材魁梧。眉羽间还透着英气。这是我自打穿越以来看到的最有男子汉气概的男子了。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他眼神中会透着一股子悲凉。
我心中暗暗想着,却也不忘回话。“不知官爷找东哥格格有何贵干?”
男子谦训有礼,可说话时却有一股盖不住的霸气。“在下努尔哈赤,受纳林贝勒之托,接格格回去。”
天呐!努尔哈赤。难怪我会觉得他有霸气了。这不是多次出现在我梦里那个铁骨铮铮的柔情汉子吗?如今见到又觉得梦中的他不如现实中的柔情。尤其是他眼里的那种忧郁,让我倾慕不已。
我内心抑制不住的狂喜。活像见到偶像的追星族。恨不得冲上去抱着他合影。
东哥则冷静的说“你怎么知道这里有东哥格格?”
努尔哈赤先是一惊,然后仔细打量着我和东哥。“纳林贝勒说东哥格格是叶赫第一美人。只是二位都如此标致。还请明示哪位是东哥格格。”
原来他不知道谁才是东哥啊。这就好办了。“我是东哥格格。”不顾东哥惊讶的表情我爽快的承认,她好像明白了我的苦心,所以没有揭穿我。而是反问努尔哈赤“你知道纳林贝勒找东哥格格回去做什么吗?”
“这个卑职不知。”
“他要东哥嫁给一个老到可以做她父亲的人。”东哥说着眼中透着一丝泪光。
努尔哈赤疼惜的看着东哥,没有多说。难道这就是命运,即使他以为我才是东哥格格,目光还是会不自觉被真的东哥吸引过去。“如果要你和自己不爱的人共度一生,你愿意吗?”我不知怎么的,很希望他放过东哥。(读看 看小说网请记住我们的网址)
努尔哈赤听后先是一惊,然后忧郁的看着我说“也许会痛苦吧。”
他的眼神是我不能承受的。那种悲凉是我再长十岁也负担不起的。而此时的努尔哈赤却不过十八上下。我躲避着他的目光。“我即将嫁给一个妻妾成群,年过半百的人。不要说指望他爱我了。光是想到嫁给他后的妻妾之争我就已经疲惫不堪了。你说你娶了不爱的人,会痛苦。女人又何尝不是如此呢,要我嫁给一个自己不爱的人,我宁愿去死。”
我的话似乎给努尔哈赤很多思考,也许只有我这个现代女子才能如此义正言辞的反对指婚吧。“你们走吧,当我们没见过。”
努尔哈赤话音刚落,身旁的将士分分表示反对“校慰万万不可。今天我们放走东哥格格只怕叶赫贝勒怪罪啊。”
“有什么怪罪,我担着。就当我们今天没见过。”努尔哈赤铁了心要放我们走。
对此我打从心底里感激。可是他又为何看上去如此忧郁呢。
“你是个苦命人,我们不会令你为难的。我们跟你走。”东哥的一句话,可说是讲到了努尔哈赤的心坎里。对啊。我怎么就没有从他的目光中感觉出他是苦命人呢。难道这就是他会爱上东哥的原因?
他应该不会答应吧。努尔哈赤是男人啊。他怎么会用一个女子的终身幸福去换取自己的平安呢?不会的。
然而事实证明我的祷告是不起作用的。努尔哈赤听后并没有反驳。只是默默的带着一对兵走出酒家。
我也只有被迫跟着东哥一起踏上回叶赫的旅程。就这样我的中原梦破碎了。
刚从酒家出来,就看到进来时还空着的马棚边栓着匹匹的骏马。这是我没见过的。不过随着之后的尴尬局面。我看着马匹时的惊讶就根本不值一提了。
“格格,你们没有骑马来吗?”努尔哈赤问着吩咐手下牵了两匹马过来。
东哥看着马娴熟的骑上去,而我却只有呆呆的看着马立在那。不知要如何下手。于是尴尬的说“我不会骑马。”
此话一说,当即引起众士兵的议论。努尔哈赤没有说话,只是微笑着说“如果你不介意和我骑一匹马好吗?”
这话可说是正中我的下坏。但为了维持大家闺秀的风范还是忍住了狂喜“那麻烦校蔚了。”
说完我在努尔哈赤的帮助下,很快就上了马。
东哥看我上了努尔哈赤的马,放心的挥鞭起程。看来虽然是第一次见面,她对努尔哈赤的人格却是百分百放心。
在马背上观望辽东平原果然又是另一番风景。怪不得这里的人都喜欢骑马。
微风吹来阵阵男子汉气味,也许我这样表述是不恰当的,但我却无法找到合适的语言来表达。
我不由自主的回头望着这位无数次出现在我梦里的女真巴图鲁。
见我目不转睛,努尔哈赤好奇的问“格格为何一直看着我?”
若是一个普通的男子我此刻必定极力否认。还要给他扣上自恋的罪名。可若是他问我,我就不想隐瞒了。“我在看你眼中那抹不掉的忧郁。我在想是什么事让你眼中的忧郁抹不掉。”
“呵呵。”努尔哈赤开怀一笑,更添几分北方汉子的豪放。“我眼中抹不掉的忧郁所为何来?”当他说完这句话后,他豪放的微笑转出了一丝悲凉。
此刻我竟迟钝的没有想到他被妻子佟佳氏赶出庄园的事。反而天真的问着“告诉我,是什么让你悲凉?”我的眼神死死的看着他,似乎连我自己都能体味出我眼神中的逼迫。
他看着我坚定的眼神,并没有躲开的意思。只是浅笑着“因为我明明有家却又无家可归。”
他伴随着言语的浅笑破碎了我全部的防线。
于是不理智占据了我。“对不起,我不该揭开你拼命舔的伤口。”我不自觉中托口而出。
他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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