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半晌没有说话。此时我才意识到自己说出了不该说的话。“是我的话让你难过了吗?”
努尔哈赤看着我,表情从愣着的警觉转化成遇到好友的轻松。“没有,我只是在想为何你我萍水相逢。你却好像能看透我的心境似的。”
是啊,自古英雄皆寂寞。他该有多孤独啊。我此刻竟词穷,不知要用怎么的柔情才能抚慰这颗不安的心。
也许英雄身边多得是柔情女子的依附。却欠缺所谓的红颜知己吧。我想要变成能与他并肩的女人。
于是我以知己自居回复着他“因为你是孤独的,你内心有太多不能揭开的伤口。你只会到夜深无人时一个人躲起来不断的舔,不断的舔。希望有一天可以痊愈。但每每黎明一到。你又会发现晚上的努力只是徒然。于是你的伤口越发包裹的紧,心门也越发闭塞。以至于天下之大却无人明白你的心境。”
他听这话格外感动,一副相逢恨晚的表情。“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很显然,我被识破了。他清楚的知道我不是东哥格格。而我却只能为了维护自尊心。否认着他的结论。“我是东哥格格啊。”我的话语里失了刚才的气势。
他看到在我濒临破碎的谎言前还不承认。笑了笑。他的笑很轻,断不是嘲笑。
“还请东哥格格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我真的很想知道我唯一的知己叫什么?”
见他哀求,我一时心软。再说无论谁是东哥,这叶赫总是要回的。看来我的苦心算是白费了。
“我叫塔雅,是东哥格格的俾女。对了你是怎么知道我不是东哥格格的?”我不敢相信的询问。因为要论气质我认为我是家中的掌上明珠是不会输给东哥的。
见我疑惑的表情,努尔哈赤笑开了怀。“就凭你现在在我的马上,叶赫的格格是不可能不会骑马的。”
听他这样说,我也笑起来。在辽阔的平原上努尔哈赤骑着骏马载着我。天空中回响着我们阵阵的笑声。
随着一路的奔驰,我们又向叶赫迫近了一些。这几日我和努尔哈赤变成了深交好友。他甚至告诉了我他是如何被赶出佟家庄园的。这在我看来是他把我当朋友最好的证明。
奇怪的是他这几日都不曾与格格说话,真不明白他们后来是怎么相爱的。不过这也不是我可以控制的。说不定那些都是小说杜撰的呢?说不定他最爱的是东哥格格的俾女,只是因为身份悬殊被记载成为东哥格格。
此刻我真为自己没有深刻研究清史而感到懊悔。真想弄台电脑百度一下他究竟爱谁,相想又觉得自己可笑。明明不属于这个时代,却还在这做着春秋大梦。妄想女真最了不起的男人爱我。
就这样妄想着,我睡着了。有时候真的很希望一觉醒来,我继续上我的课,妈妈会给我做早餐。一切都是因为我小说看多了,做的一场梦。可遗憾的是,无论是午夜梦醒,还是黎明到来。总之每每从梦中醒来映入眼帘的总是辽阔的草原,骏马,旗装,官服。
也许现在反倒是在睡梦中才会有电脑,手机,短裙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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