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到这种地方来?很不错,有胆魄,哎,年轻就是好啊,什么都敢做,敢闯。我就不行了,虽然早就知道这个地方,可始终犹豫着不敢来,若是当初早一点来的话,恐怕也不会出这次的事。”
“哦,这个地方有什么不同吗?”楚振邦下意识的朝四周看了看,好奇的问道。大文学
“嘿嘿,兄弟,你这可就不对了,”肖昌贵不满的瞟他一眼,干笑道,“难不成你会不知道这里除了赌场之外,还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楚振邦茫然的摇了摇头。可惜这时候荷官开了宝,两人押的号码一个都没中,荷官拿着带平斗的规尺,将两人的筹码一股脑扫了过去,肖昌贵忙着下注,也没看到楚振邦摇头的动作。
肖昌贵下的注很重,手里仅有的七八个绿紫筹码,一次性都押在了台案上,算一算,这就四千卢布的注了,对面的美女荷官朝他笑笑,从案子下面取出来一张纸条,放在规尺上推到他面前。
纸条方方正正的,比巴掌还要小一圈,可肖昌贵却是如获至宝,抢在手里急匆匆的看了一眼,便小心翼翼的揣进口袋。
“好啦兄弟,就剩最后一次,我的筹码输光了,”输光了筹码的肖昌贵反倒有一种如释重负的表情,他拍拍楚振邦的肩膀,笑道,“我看你也输得差不多了,索性一次都押上吧,完事咱们两找个安静的地方喝一杯,难得在这边碰到个投缘的,不结交一番太可惜了。”
楚振邦也有这样的心思,老实说,这个初次见面的肖昌贵给他感觉还不赖,虽然具体的为人不知道如何,但至少够实在。最主要的,还是在这个异国他乡的地方,又经历了之前的种种变故,楚振邦很想跟眼前这位同胞多聊聊,纾解一下烦闷的心情。
“那就去楼上吧,不是说楼上可以休息吗?”楚振邦随手将仅剩的几枚筹码扔到案台上,也是巧合,其中三枚筹码打着滚,落到了指定同号区内的三个数字上。这在骰宝中是赔率最高也是押中几率最低的区块,需要骰子投出的三个号码与押注的号码完全相同才算中,押中的赔率为150赔1.
“楼上?好……”肖昌贵也没有注意赌桌上的情况,他正准备点头答应下来,却被旁边插进来的一个声音打断了。
“先生,您的PETRUS。”插口的是一个女人,手里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两个盛满红酒的高脚杯晶莹剔透。
让人觉得奇怪的是,这女人显然并不是赌场内的侍应女郎。她看上去年纪不过二十出头,身材高挑匀称,曲线完美,一身得体的黑色宽胸晚装罩身,细长的梯形肩带从修长的脖颈垂到胸前,在饱满的峰顶收拢,显现出一道裸露在外的深沟,嫩白的如同涂了蜡汁一般的肌肤在灯光的照射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女人的相貌有着斯拉夫美女特有的彰显性感,魅惑动人,不过五官中最显眼的一处还是嘴唇。相较起常人来,这女人的嘴似乎大了一点,嘴唇却有很薄,无形中就给人一种嘴唇横向很长的感觉,当她开口说话的时候,两侧的唇角似乎始终都是抿合着的,只有中间一部分开开合合。这种唇形有一种神秘的性感,很容易勾起男人暴虐的,总想着把什么东西塞进她嘴里,看看她那两片薄唇究竟能撑到多大。
肖昌贵的心思根本没在女人的身上,他看都没看就拿了一杯酒,咕咚咚一口喝了个干净。喝完之后才察觉到不对,抿抿嘴,又一脸疑惑的看看酒杯,目光最后转到女人身上的时候,本能的打了个激灵。
楚振邦接过酒杯的时候,特意在女人身上打量的两眼,直觉告诉他,这个女人绝对不简单,至少她不可能是赌场女郎。一个人的衣着可以掩盖身价,但却改变不了气质,而眼前这个女人不仅在美艳上远超赌场内的女郎,在气质上更是高出数筹。
等到两人接过酒杯,女人朝楚振邦笑了笑,挪步转到赌案的内侧,原本站在里面的荷官很自觉的接过托盘退到一边。
女人拿起放在手边的规尺,仪态优雅的在桌案上比划了一圈,这是买定离手的意思,在场的赌客都要把手离开桌案,以示赌局的公平。随后,女人信手按下骰宝器,一阵“卡卡啦啦”的轻响之后,宝盖揭开,桌案边的几位赌徒登时爆发出一阵儿喧哗——宝缸内三颗骰子朝上的数字,与楚振邦押注的三个数字完全相同。
“庄赔一注,150退1.”女人又朝楚振邦笑了笑,手中的规尺在庄家的筹码堆里一扫,一堆各色筹码稀里哗啦的滚到楚振邦面前,围在四周的赌徒又是一阵儿喧哗。150赔1,楚振邦押了三个筹码,那就是1500的150倍,兑现出来足有二十余万卢布,可以说若是普通人中了这么一注,就等于是瞬间脱贫致富了。
楚振邦笑看着对面的女人没有说话,倒是一边的肖昌贵急了,他趴到案上,将女人扫过来一堆筹码手忙脚乱的推回去,起身的时候,又从口袋里掏出刚才那张条子,一并推到女人的面前,颤声说道:“这位尊贵的小姐,我这位兄弟不太懂规矩,这样,这一局算我们出千,我们情愿赔偿……这些,这些都赔给你。”
对肖昌贵的这种做法,楚振邦多少有点吃惊,也有些感动。很明显,他是担心自己有命赢这些钱却没命带走。虽然还不知道那张纸条意味着什么,但上面包含的东西肯定是一笔价值不菲的财富。为了一个刚刚认识的陌生人,就能放弃这么一笔财富,这位其貌不扬的天津同胞还真是有点意思。
“这位先生是……”女人疑惑的看了肖昌贵一眼,问道。
“我朋友,”楚振邦这时候多少已经猜出女人的身份,她应该就是普罗科皮所说的那位费罗夏了。
“哦?”简单的一个朋友显然还不足以让费罗夏猜到肖昌贵的身份。
侍立一边的荷官这时候上前一步,凑到费罗夏耳边低语几句,费罗夏听了浅笑着点点头,吩咐道:“告诉谢利万,肖先生是我的客人,如果他不想有事的话,就应该知道怎么做了。”
荷官点点头,转身快步走了。
“肖先生恐怕是有些误会了,”女人将垂在胸前的暗金色长发撩到肩后,笑道,“我对楚先生没有任何恶意,相反,他还是我最尊贵的客人。至于你的事情,我也已经交代人去办了,你尽管放心,你的那批铁锭谢利万会一颗不少的还给你,至于你今晚在这里的损失,我也会让他们兑付给你。”
肖昌贵脸上闪过一丝吃惊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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