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美人横陈,娇羞无限,那欲拒还迎的小女儿姿态不但没能让张子文平静下来,相反,却激发了这头千面妖狐的无边*。
轻解罗裳,少女不禁失声惊呼,两条修长如玉的美腿辗转交错,健康的小麦色肌肤在柔和的灯光下泛着淡淡的诱人光辉,最是那动人的两点,宛如镶嵌在白玉之上的玛瑙,令人意乱情迷。
一双玉手轻捂俏脸,遮挡住片片红霞朵朵红云,可是依然掩饰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视线透过指缝,偷偷的看着如意郎君,却发现那具极具阳刚之美的强健身躯,堪称完美的肌肉曲线,让寒青檬了解到,原来男人的身体也可以如此吸引视线。
张子文轻轻压在寒青檬身上,用宽阔的胸膛将她包裹住,轻轻拉开她挡在眼前的皓腕,充满了柔情蜜意的眼神直射入她的眼睛,寒青檬好像看到了无边的大海,浩瀚的宇宙,嘤咛一声,大胆的伸出双臂,搂住张子文的脖子,修长的美腿也缠上他的腰部,稍稍用力,将两人贴得更加紧密,似乎没有什么能将他们分开。
寒青檬小嘴微张,轻轻啃噬着张子文的耳垂,喃喃道:“你轻一点。”行动是最好的回答。
张子文低头吮吸那张微微抖动的红唇,伸出舌尖轻轻舔弄,将沾满了香甜津液的丁香小舌勾进自己的嘴巴,细细地撩拨,绵密地缠绕。张子文一手抚摸着美人身侧,一手在那傲人的凸起上往来反复,轻拢慢捻抹复挑,在寒青檬的呼痛声中全军深入。
一时间,房间里春色无边,撩人心扉。两人缠绵了整整一夜,虽然房间里有着良好地隔音设备,可是那阵阵诱人之极地呻吟依然到周围地房间里,隔壁房中,沈琉璃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玉手轻轻抚上坚挺地胸脯……
次日清晨,一轮红日跃出地平线,给朝霞镶上一圈金边,轻风徐徐,将新人房的窗帘吹拂得微微飘荡。
张子文松开被自己折腾了一夜的美人儿,替她掖好被角,披上睡衣,来到阳台上,眯缝着双眼,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一夜得疯狂没有耗尽他的精力,相反,还给他充了不少电。只张不驰,文武弗能也,只驰不张,文武弗为也,一张一驰,文武之道也。
对张子文来说,驰的机会太少了,当然要好好把握,谁知道下次自己还有没有这个机会呢?停留了两天,张子文再次整装出发。
面对三个娇美俏丽的少女,张子文真有一种归隐山林不问世事的冲动,可是当他一想到那封虽然平淡可是字里行间却包含深情仇恨的情报时,便像是被当头浇下一瓢冷水。带着沈琉璃的企盼、黄翠莺的默然,还有寒青檬的留恋,张子文义无反顾的踏上了漫漫刺杀之旅。
这一次,行刺的目标是一个黑帮教父,势力遍布黑白两道的青帮头子——华锋。官匪勾结,这个词自古就有了,可是真正能“勾”住大官将地下势力坐大的却寥寥无几,因为往往是官逼民反。
可是华锋不同,身为一方官吏,他深刻的明白官场的黑暗,也知道其实这些当官的并不能将地方黑道势力彻底铲除,唯有加以利用、疏导,就像大禹自水般,堵塞不住,便疏通。
存在便是道理,既然黑道势力存在,那么便不可能将其完全铲除,坚持正道,对黑暗势力持坚决抵制态度的官员往往没能在仕途上走得太远,就是因为他们不明白这个道理。而华锋明白,所以他既将官位做到了顶峰,也对上海市的黑道势力起到了牵制引导的作用。
所以,华锋不但在市民之间有着良好的口碑,更是黑道万人尊敬的真正的教父。只要一提起华锋,不管有什么恩怨,即使正在火拼的帮派,也能心平气和的坐下来商量调解。可是最近纷争又有抬头的势头,各个帮派之间摩擦不断,因为能对他们起到镇压作用的华锋病了。
人有生老病死,华锋年纪大了,对黑道势力的约束力自然也就小了许多,整个华南的未来走向,尚处在一片茫茫黑暗之中。
市中心医院,一间特护病房里。房间里很安静,可是让人惊讶的是房间里里外外都站满了人,男男女女,不下百人,将房间、走廊围了个水泄不通,个个神情肃穆,虽有不少长相狠厉一看就是平时横着走路的莽汉,可是无一不沉默寡言。在冰冷的走廊里,惨白的灯光使病房看起来显得诡异阴森。
洁白的病床上,躺着一个浑身插满了各种输液管的老人。他,就是纵横华南黑白两道,在整个华南地区可以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传奇人物,华南黑帮教父,华锋。
华锋此刻已经没有一点昔日的威风了,病痛的折磨已经让他的身体不堪重负,高大的身躯只剩下一副骨头架子包着一层皮而已,神情萎靡至极,眼神恍惚,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
他的儿女手下都聚集在这里,低声呼唤着,小女儿已经痛苦地掩住口鼻,不忍心去看即将撒手人寰的老父亲,几个儿子也颇为孝顺,眼中早已是热泪盈眶。
这时,走廊里响起一阵脚步声,一个身材修长的身影疾步走过来,他身披一身洁白的大褂,胸前挂着一个听诊器,神色惶急。是华锋的专属医师。
“对不起,请让让。”医师毫不客气的伸手推开堵住道路的人群,走到病床边,沉下脸,冷声道:“你们都可以离开了,病人需要安静。”
能够站在这里的,不是政府官员,就是黑道大哥,哪会有人将他一个小小的医生放在眼里,几个脾气暴躁的立刻脖子一梗,双眼一瞪,捏紧了拳头就要冲上去,不过被身边的人拉住了。
战场上,指挥官最大,在医院里,则是医生最大,你可以跟医生过不去,可是不能跟病人过不去呀。众人安静而迅速地离开,将那个哭哭啼啼的小女儿也拉走了,虽然她三步一回头,五步一住脚。
病房再次安静下来,不过刚才是热闹中的安静,现在则是彻底的安静了。
医生将门锁好,缓步走到床前,细细打量着这位行将就木的老人,不知在想些什么,冷冷的月光透过明亮的窗户,照射在这个年青的医师脸上,在皎洁的月光中,医师的眼神显得冰冷无比,诡异阴森,仿佛实质般的杀气在他周围缓缓流动。
或许是感觉到了房间里的异样,或许是受到医师极具侵略性的寒冷杀气,华锋竟然苏醒过来,微微张开眼,平静地看着这个明显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医师的年轻人。医师从衣兜里掏出一支针管,抓起了老人的手,照着那一根根勃起的青筋扎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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