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就是他那旧情人吗?
不禁又向那圣姑多看了几眼。只觉一孤孤绝的寒气,直把她冻得机灵灵打了个寒颤,自己那得天独厚的公主气势,顿时低微到了尘埃俗名里去了。
这种感觉让凤瑶公主分外惶恐不安,她像溺水之人一样,紧紧抓住了诚王的衣后襟。
白丝锦看到这幕,本来为诚王的痛苦而纠结的情绪,忽然淡了,化解开了,没了一丝的波动。白丝锦的唇角勾起一抹自嘲,呵呵,诚王身后那个娇搭搭的美人儿,就是那郦国的公主吧?
这表哥表妹,门当户对郎才女貌,还真是般配得很。白丝锦淡淡想着,不自禁的闭上了眼。
不想再看这世间的事。诚王和她终是要分道而行的啊,何必……何必舍弃不下过往。
可是,你们这对神仙般的璧人儿,请不要在我的眼前拉扯,远些去吧。白丝锦暗叹口气,决定不再问闻他们这一切的热闹。
虞帝每分每秒都在受着折磨,此时已经难以忍受,斥道:“诚儿,你不是要向圣姑请教凤瑶的事吗?凤瑶的身子骨不好,就这事儿,找些太医还不行么,非要来叨扰圣姑不可!……这会见了圣姑,倒是愣起神来,不知该问些什么话题——早些干什么去了?”
说完,摆出了一副赶人的架势:“如果你再不问,那现在就和凤瑶一起回去吧……”
碍于峥王在场的缘故,虞帝没有点明诚王和凤瑶公主的“夫妻”关系,只是说得模棱两可,听起来似是表兄妹,却又含了某些暧昧的意味。但知情人,包括锦儿,自然都能体会得出来。
白丝锦顿然悟了,原来诚王此番前来,是为新婚妻子问事的缘故。
锦儿的语气越发淡薄起来,仍是易了音调说道:“皆是水土不服的缘故。公主只要在吃饭之时,由心爱之人喂上两勺,便能忽略掉那异乡的情结。吃得下饭,身子骨也就很快强健了起来。”
凤瑶公主闻听此言,不可思议地抬起了头。眼前的女子莫非不是“情敌”,真是“圣姑”不成?
但凡想想她口中所授的方法,便教人忍不住地热血沸腾脸红心跳醉意缱绻,倘真如此,哪般的心病还不能治愈呢?
神了,真是神了!但是诚哥哥……他肯这样做么?凤瑶公主眼神殷切,不禁看向了诚王。
虞帝和圣姑的一席话,把诚王从幻想中拉回了残酷的现实。
她怎么能再这样说?锦儿怎么体会不到我的心意,这样说话?……
她不是锦儿吗?不可能!诚王的心下咆哮呐喊起来,一个激动,便起身冲了上去,一把揭掉了圣姑头上的层层纱帐。
看到那冰清恬淡的容颜,不是锦儿还是谁来着?!
诚王道声“你是锦儿!你是锦儿!……你为何要那样说话,莫非你真不解本王的心?!”扑身欲往那莲台上去。
虞帝吃了一撼,以生平最快的速度,近乎肉搏一般拦腰阻住了诚王。
虞帝震怒:“不要认错人了!莫对圣姑不敬!”道完这句,眼眸深沉而又含着忧虑,向白丝锦看去。
白丝锦的眼前骤然大亮,不由又闭了眼。模糊的缝隙中,仍是看到了如惊恐小鸟般伏在诚王臂上的凤瑶公主。
白丝锦弃掉刻意伪装的哑音,字字清晰地道:“诚王认错人了。贫姑不是什么锦儿,只是一道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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