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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锦冰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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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章 江山美人棋中棋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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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诚王听见那汉子的话,料定姬露是挡不住的了。()。

    邶风已经做好了准备,站在半掩的门后,紧紧握住了剑柄。只等那打场的汉子,再前进几步,就把他从高处直接废了下去。

    谁知,事情却出现了某种转机。

    姬露眼看那胖汉要拾阶而上,眼前不禁又浮出了诚王倾迷众生的笑容,耳边亦响起了他的温和魅音。

    她希望再度看到他笑,为她绽放刹那的光芒。哪怕只是一瞬。

    所以,她绝不能辜负了他的托付之命。

    在紧迫而惊慌的形势下,姬露想都没想,当着那最前面的胖汉,和后面蜂涌而至的家丁们,她缓缓解开了肩胛处的一排斜扣。

    轻纱似的衣服,滑滑落到了地上。露出雪白诱人的肌肤和那小巧可爱的肚脐,以及起伏有致的曲线。

    胖汉以及一行家丁随从们,登时眼都直了。

    虽说胖汉是这酒楼的座中常客,也是姬露的捧场主顾。但向来也只是望着葡萄流口水的份儿——捏把小脸、拧把腰/臀,倒也罢了,却是占不了更进一步的便宜。

    这其中的原因,除了姬露坚持“不娶入房,不得行夫妻之礼”的原则之外,更因她是那独眼老人干女儿的缘故。

    那胖汉聚众滋事闹过几次,企图威逼姬露就范。却总暗暗地吃哑巴亏,出尽洋相。

    比如,刚坐上去时还端模好样的凳子,坐着坐着突然就少了一根腿——砰然跌坐地上的感觉,疼得钻心就不说了,关键是特别尴尬。

    还有好好的酒杯,突然就少了一圈儿。齐棱棱的坚利茬儿,一不小心就硌得唇间血流……

    许多的怪异事,实在是不胜枚举的了。

    还只道是哪方高人看上了姬露,却又总不见高人的踪影。便也只好收住色胆,觊觎却不敢掉以轻心。

    是故,他哪见到过姬露这么性感的时刻?

    居然公然勾引其男人来,还如此的毫无顾忌。

    胖汉睁大眼睛瞧着。等到反应过来,心里惊喜吼道:“搔娘们儿,竟敢主动勾引?看爷爷我今儿不把你吃了!”

    胖汉的眼睛,亮色色的眯成了一条缝。他挪动着笨重的圆球身子,饥渴地扑上前去。

    岂料姬露闪身即已不见踪影,原是躲进房间里面去了。

    胖汉一边搜寻着她,嘴里还兀自骂着:“骚狐狸,把人的急火给都浪上来了,偏偏又溜掉了去!敢戏弄爷,今天一定把你吞了下去……”

    说完,和家丁们涌进了那屋里去。

    说也奇怪,明明是睁眼看到,那姬露是往床上的粉红帐里藏钻去了。然而,等那胖汉手足酥软,心辕意马地把帐子一掀,准备直接成就好事的时候,却是不见了人影。

    胖汉的眼珠都快瞪出来了,这女人哪儿去了?难不成地遁了吗?

    左右狐疑地看去,只见旁边有扇狭窄的窗户,只容一个纤细人儿通过的样子。

    那胖汉在又急又气之下,偏生成了傻叉,直接往那扇窄窗上挤去。结果,“哐通”一声,撞得眼冒金星不说,额头上还起了个包。请记住我们的网址)

    他在家丁的搀扶下,骂骂咧咧地起身,想要回头从正门出去。门却被反锁了。

    那胖汉和家丁们面面相觑了一阵儿,突然狂怒,顿足暴躁起来。整个房屋都似震动起来。

    顶层之上,诚王依旧和那独眼老者对面坐着,僵持着一场未完的赌局。独眼老人的脸色都酱红起来,再也不对着那白银锭儿感兴趣了。

    这时,掌柜王仁贵满头大汗地跑了上来,惶急叫嚷:“快!不好了,那钱富甲被你的干女儿姬露……给反锁起来了!他们正在拆门呢!……”

    独眼老者看他一眼,口气异常冷静地道:“就让他们慢慢拆吧……等到他们拆完,这赌局也就结束了。”

    王仁贵岂听不出独眼老人的意思?

    闻言,他脸上曾出现过的媚奴、惊慌神态皆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富态之下的泰然与老练。甚至还有一抹狠意。

    他嬉笑道:“让我为这场赌局做个公证人吧……”陪着也坐了下来。

    任凭下面的人被困屋中,跺得雷鼓震天,骂得歇嘶底里。座中三人和门口的邶风,却自岿然不动。

    掌柜王仁贵摸摸光溜溜得没有胡须的重下巴,慢悠悠道:“这位客官,就是鼎鼎大名的虞四皇子诚王了。”

    虞诚淡淡抱拳答道:“‘鼎鼎大名’四字,愧不敢当。生命不过如沧海沙砾,稍纵便无了影踪。”

    王仁贵假面笑道:“诚王若这样说,那吾等鄙野之辈,便如那腐朽堆里的灰尘了。”

    虞诚不想再纠缠于沙砾灰尘的说法,没再续话。

    王仁贵再道:“沧海中的沙砾,却是不一样的。在恰当的时机下,那可是能磨成稀世珍珠的……供奉于龙龛之内,永远供后人膜拜。”

    诚王的面容无惊地道:“可是肉躯,终要化为枯灰的罢。名利权势不过如此。”

    诚王所言,出自实心。他从来都不觉得,名利权势是快活和成就的源泉。有时只是工具罢了。

    王仁贵看他原本淡泊,转言又道:“可是……有时,只有握住了权势,才能得到所想要的。包括想见的人。”

    听到这里,诚王蓦然记起前来此地的初衷。他的声音不寒自威:“往下说去。”

    王仁贵试探问道:“诚王来此,可是为了那最想念见的人?”

    虞诚心情激动之下,倏尔抓住了他的胳膊:“本王最想念见的人,你可知道是谁?……你若是猜错了——欺骗本王罪本当诛,你信不信本王当场把你胳膊拆了?”

    “诚王您莫激动!您可不是残暴之主啊!”王仁贵吃痛之下,苦着脸忙求饶道。

    看诚王没有松手的意思,他急急往下续道:“只是听说,诚王您有一位挚爱的女子,早些时日却不见了……”

    诚王的心跳加速,几乎要撞破了胸膛。手上的力道更加重了一分:“你知道她在哪里?!”

    王仁贵杀猪般地嚎叫起来:“您松手啊……松手啊……”

    独眼老者看他痛得难以成文,就伸手扣住了王仁贵的另一只臂。暗运内力,把诚王的那一分力道抵消了去。

    王仁贵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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