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那么疼了,汗水却仍浸透了衣衫。王仁贵这才接着说道:“这就回到刚才那名利权势的问题了。我虽不知她身处何地,但我斗胆向诚王您打个赌——”
“说。”诚王简洁凝重的答语,隐藏不住悠久浓厚的深情。就连门口的邶风,也在极力掩饰着失控的震撼。
诚王的手从王仁贵那肥臂上撤离。王仁贵松口气道:“我敢向您打赌,您如果得到了江山,取得了权倾天下的地位……不出一年之内,她必会出现在您的面前。”
虞诚的眼里暴出危险的光芒:“你是说她,嫌弃本王的地位吗?”
王仁贵忙忙澄清:“不!不!诚王所爱的女子,怎会嫌弃您的地位?……这只是一个未明原因的赌局,赌局而已。”
诚王冷然一笑:“你这是在把本王往皇位上逼吗?……然后看本王狼子野心、身败名裂的下场?”
不等王仁贵回话,独眼老人却果断插言:“这只是一个赌注,并不是他在逼迫诚王。若是诚王得了天下,又得见了那心爱女子的话……那么这赌,算他赢了,如何奖赏算是诚王的事。如果诚王没有实现任何一条,这赌便是掌柜输了——他将付出所有的身家财产,连同他自己和家眷的性命,作为陪赌。”
王仁贵连连点头:“王某虽是沾染铜臭之人,这点骨气倒还是有的。”
诚王思忖了好久:“此赌倒是很对本王有利,呵呵……难道本王要挑起事非、策划造反吗?”
王仁贵摇摇头道:“真正聪明的人,永远不会肩负造反之名。诚王,您只需走一着棋即可——将来保您会以平反功臣的形象出场……”
诚王笑而不语。别人成了本王盘中的棋,本王成了别人盘中的棋——谁才是最后的赢家?
独眼老人看他不语,问道:“诚王是怕……实力不至于登帝吧?”
诚王笑道:“前辈好眼力……”但是微微顿了一下,又道:“不过本王更加关注的是,我那舅舅决意助我一臂之力,便是为了本王——能与心爱女子见上一面吗?”
王仁贵和独眼老人听了此问,一时不知该由谁来作答。
最终还是王仁贵舍了老脸,横肉堆笑着道:“这只是一个赌注……君主他老人家要帮助您,则是早就定局的了。只要您有所需,随时皆可助您一臂之力……”
诚王抬脸望着房顶:“那舅舅的恩情,将是无以为报的了。”
王仁贵正要说出核心话题,却被诚王打岔了去。诚王自顾说道:“江山易主,何其难也!就算本王认输,这赌你赢的话,也要在多少年后才能应验啊——本王要见那想见之人,也非得等到多久之后吗?”
王仁贵心中一喜,快要不辱使命的了。
思忖之下,他心弛电闪地整理言语说道:“刚才,诚王您说无以回报君主的恩情,好似颇有憾恨之意。这会儿又在担忧着,与心上人的相见之日渺茫无期……”
说到此处,王仁贵语重心长地叹口气道:“其实,这两个最困扰诚王的问题,却是可以放到一块解决的……”
诚王“哦”了一声,脸上现出兴趣盎然的样子,等待他说下去。
王仁贵想起君主近日来信之托,心下激动,声调都变得铿锵起来,滔滔说了几段的话:“诚王,您知道的,君主膝下只有一个女儿,便是那凤瑶公主……他老人家一旦驾鹤西游,凤瑶公主也就成了最难以舍弃的牵挂。如果诚王您肯……尽快娶了凤瑶公主为妻,就算是对他老人家最大的报答了。”
“然而,诚王您一娶凤瑶公主,想必定会引起虞国其余势力的恐慌。他们很有可能率先行动,发起责难。这时您顺应天时,揭竿而起,以平息政乱之名,再加君主雄厚的支持,您何患不能更快地使江山易主?
“而江山一旦更快的易主,诚王您不就可以早些见到她了吗?”
独眼老人更在旁边补了一句:“如果不出老夫所料……估计等不到江山易主、天下大定之时,诚王那朝思暮念的女子,便有可能现身了……老夫也以性命相赌。”
王仁贵所说的每字每句,诚王早就料定。但是独眼老人这句,却出乎了诚王的意料。
他和邶风同时开口问道:“何有此说?”
独眼老人晒然一笑:“老夫料想,在你娶了凤瑶公主不久,那女子就有可能会现身了……”
诚王脑袋轰的一声,突然变笨起来,呆道:“娶了凤瑶表妹,她就可能现身吗?”
独眼老人微微点头,神秘地道:“尽管只是一种可能性的赌注,老夫还是认为她会出现……但是,至于以怎样的形式出现,那便是在老夫忖度之外了……”
诚王愣愣地道:“是啊,一切还是变数……”
王仁贵看他心意已动,问道:“那诚王怎样决定?是娶还是不娶凤瑶公主?……现下决定一下,老夫也好向君主复话……”
“如果诚王同意的话,那么择日——就向虞帝透露一下心中的想法,然后派个媒人,去郦国提亲。现在把话说明白了,也好让君主以及皇后做好准备。”
邶风感觉事情来得太过突然,本能地提醒诚王道:“您要娶了凤瑶公主吗?那如果锦……弟,一日果真回来了,那该如何?”
诚王的内心翻滚,他貌似糊涂地说了一句:“本王若是不娶别的女子,锦儿她会出现吗?”
其实,诚王心里早有此意,想借娶妻一事,激得锦儿出来。
但凡自己在她心中,还有一丝地位,凭着女人吃错的天性,她也该出来的。
但是诚王并不知道,就算将来锦儿现身,也不是因吃醋的缘故。而是被安排好的棋局。
邶风也不知该如何了。为了见到锦儿,被迫娶别的女子,这能行吗?
王仁贵欣喜地说:“诚王的意思是答应了?……那就快些回去吧,现在凤瑶公主的状态很是不好——事不宜迟,快点为她解下心病吧,不然怕会误了婚期啊……”
诚王早就预到这天的到来,也早就有了决策。
没想到真正面临的时候,还是有些难以接受。“娶别的女子”这五个字,就已让他肠断如绞。
步步走下楼去,那胖汉的家丁们正好把门撞开。
看到走出这么俊逸的公子,顿时气血翻涌,被羞辱的感觉袭来——怪不得阻止我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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