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明白。”
庄子道:“就这么简单。不过,你可以参考你们那个时代最伟大的智者*的著作《*著作选读》来领悟。尤其是其中的实事求是原则。”
木子似乎明白了,但还是有点茫然。
庄子道:“你回去吧。我们这里不适合你生活。”
木子恭敬地道:“谢谢仙长的教诲。不过,我还想让仙长给我指点一下去唐朝武则天时代的法门。不知可否?”
庄子微笑地望着木子道:“境由心造。心到即到。豪雅新锐,给你幸福。”
木子顿时开悟了。他离开座位,给庄子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响头,站起身,微闭上眼,心里想着绿荷。顿时一阵晕眩,他来到了一处繁华的街道里。街道上车水马龙,熙熙攘攘。货物琳琅满目,摆满街道两旁。叫卖声、砍价声、马蹄声、车轮碾压马路声以及小孩的哭泣声、少女的爽朗的笑声溢满耳朵。木子好奇地四处张望着。
木子的突然出现一下子引起了众人的好奇。他们很快就把他围在了中心,对着他指指点点。他还没有闹清楚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什么朝代,能不能顺利找到绿荷就这样莫名地成了大家的展览品,心里很郁闷。怎么办?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甚至有人都被挤倒了。喝骂声、推搡声、女人的尖叫声、小孩子的嚎哭声顿时充溢了整个街道。
“这是什么怪人啊?还是这样的打扮?”
“你看他那头。简直就是怪物。”
“那是什么衣服啊?那么精简,寒酸死了。”
“快叫巡捕来,把那怪物拿住,送进监狱。有异物降临,可不是什么吉兆啊。”
......
木子越听越害怕,就马上拿下眼镜。他又回到了张水潮的家里。张水潮还没有回来。他就又戴上了眼镜,把心思专一放在了绿荷和那个桃园里。
很快,他又回到了那个桃园外面。可是,除了那熟悉的桃园和那段绿荷曾经坐过的横卧的树干之外,便没有了任何人烟。
木子怅然地走到那段还残留着绿荷体香的木头旁,禁不住弯下腰,把鼻子紧紧贴住木头,闭上眼睛使劲地吸了一口气,然后慢慢直起身子,回想着绿荷品箫的剪影。
又是那曲静悠的箫声。若有若无地飘进了木子的耳朵。只不过箫声已经没有了先前的淡定,而是夹杂了浓浓地忧愁,听得木子也不由得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是谁在外面叹息?这是李真人的庄园,禁止外人进入。还是敬请尊客今早离去。”一位老妇人的声音在桃园里面喊道。
木子被这位妇人的呼喊声吓了一跳。定了定神,他忙道:“敢问妈妈刚才是谁在品箫?我心仪已久,想拜会一下品箫的人。不知妈妈能否予以通告。”
“不行。李真人特别交代老仆,不让任何男子进入桃园。如果擅自进入,将会赶奴出园的。”老婆婆在桃园里冷冷地道。
“婆婆,你带他到庄园里来吧。我在院子里的凉亭下等他。”一位悦耳的女声柔柔地道。
“是。小姐。”那位妈妈的声音也随之柔和了许多。
很快,有一位瘦小的穿着淡青色裙服的四十余岁的女人走出了桃园。她向木子施礼道:“请公子随我来。”说完,边径直顺着一条窄窄的土路钻进了桃林。木子赶紧随后钻了进去。
穿过弯曲悠长的林间小道。美丽的桃花就在木子的眼前闪过,释放着淡淡的幽香。桃花的美丽和芳香让他更加想念绿荷那美丽的容颜了。他不由得加快了步伐。
在桃林的深处,有一个不大的方形的庄园。庄园前面是一处三百多平米的场院。场院里头就是庄园的前门,很小的只能并排进出两人的黑色厚重大门。门楣上有一块匾额。匾额上有三个正楷大字“桃花源”。大门两边是一边三棵碗口粗细的袅娜的垂柳。有几只喜鹊正在树上叽叽喳喳地欢叫着,似乎在欢迎着木子的到来。
老婆婆推开大门,闪在一边。木子进了大门。老婆婆随后关了大门。在老婆婆关闭大门的间隙,木子仔细地打量着这个院落。院子足足有三亩大小。在院子的左手,有一排七间瓦房。中间是一方水池。水从右手的墙下流进来,沿着弯弯曲曲的小渠绕过一个假山注入了水池。然后从后面的缺口沿着小渠流进了一片密密的有着枣树、桃树、梨树以及各种花树的小树林向外淌去。在假山和水池中间有一座八角亭子。亭子里面有一张石桌和几只鼓形的石凳。亭子后面就是开着桃李花朵的树林子,异常幽静。穿着粉色裙装的绿荷正背对着大门坐着,手里似乎还拿着一本什么书在读着。木子的心砰砰砰地狂跳着,似乎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一样。
老婆婆悄悄走进绿荷,恭敬地道:“小姐,公子到了。”
绿荷点了点头。
老婆婆转过身来,向着木子道:“公子。小姐请你过来。”说完,就又恭敬地向房间里走去。
木子赶紧向亭子走来。谁知心中慌乱,竟然差点被一块小石子绊倒。他稳了稳神,继续向亭子走去,可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过绿荷一瞬。
当木子走到绿荷身边的时候,绿荷拿书的书颤了一下。她放下书,低着头轻声道:“来了。坐。”
木子走到绿荷对面,坐了下来。望着绿荷道:“刚才,我不小心摘了眼镜,给回到了我的年代。我赶紧又戴上,谁知一会儿去了春秋,一会儿又去了你们这个朝代的长安城区。我好不容易才又来到了你这里。终于又见到了你。真幸福啊。”
绿荷的脸红了。她抬起头,大胆地望定木子,道:“一会儿?已经十几天了。你没有发现桃树上的桃花已经稀疏了许多吗?”
木子转身向身后的桃树望去。许多桃花已经变成了小小的桃子了。
“公子,请喝茶。”老婆婆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来打了亭子里。她从盘子里端出两杯茶,放到了石桌上。
“唉!”绿荷长叹一声。又低下了头。
老婆婆同情地望了一眼绿荷。转身离去。
“怎么了?”木子紧张地道。
绿荷转动着茶杯,良久,才悠悠地道:“我要嫁人了。就在下月的初五。”
木子的心一紧。他望着绿荷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爸爸是正六品昭武校尉。他人很帅,也很善良。但就是一介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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