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汉被绑着暴晒了一个下午。请记住我们的网址)到得夜晚,众山贼大排筵宴,吃酒庆功。郝汉听得厅中山贼喽啰们吆喝行令,说笑喧哗,喝得极为畅快,不由地心头火起,此刻他哑穴已然自行解开,当下扯开嗓子嚷道:“我要喝酒,拿酒来,喂,寨主小娘,快拿酒来给军爷!”
厅中众山贼听得喊声,均是哈哈大笑,张迅笑道:“那狗官在那罗唣不清,四妹,你不说要将他炮制一番吗?他现下这般聒噪,咱们吃酒也扫兴,你便去出出气,叫他闭上嘴。”众喽啰也跟着起哄道:“让那狗官见识见识咱颜姑***手段!”
颜卿妍取过一条皮鞭,来到厅外院中,骂道:“狗官,你作死吗?快些闭嘴,免得吃皮肉之苦!”郝汉咧嘴笑道:“小娘你亲自服侍本军爷来啦,哈哈!军爷我吃过好酒吃过好肉,就是没有吃过皮肉之苦,小娘不妨服侍军爷吃些。”颜卿妍见他这副轻薄模样,不禁想起日间他对自己的无礼之状,登时心头火起,怒道:“你讨打!”扬鞭朝郝汉身上抽打过去,啪地一声脆响,皮鞭抽在郝汉胸口,郝汉疼得一咧嘴,但他不愿在这女子面前示弱,嘴上兀自倔强,叫嚷道:“这皮肉之苦当真好吃得紧!小娘服侍得也好!”
颜卿妍见他不服输,抽打得更是用力,郝汉却咬紧牙关,哼也不哼一声,断断续续地说道:“小娘,你把本军爷伺候得如此舒泰,叫军爷我怎生赏你?哎呦……不够痛快,再来……哎呦……再来!”颜卿妍愠道:“你是贱骨头吗?”她见这军官遍体鳞伤,却硬是不肯讨饶,心下大是不忍,道:“狗官,你倒是一副硬骨,敬你是条汉子,我便不再打你了,但你可要管牢你的嘴,否则……”
郝汉浑身剧痛无比,脸色惨然,却硬是挤出一丝笑来,说道:“否则如何?小娘还有更舒泰的法子服侍军爷吗?”颜卿妍大怒,举起皮鞭,作势要打,但鞭子还没落下便即心软,只得一跺脚,将鞭子往地上一摔,啐道:“狗官,你作死吗!”说罢走开,叫来几个喽啰,吩咐他们将郝汉关押起来。
喽啰把郝汉从桩橛上放下,将他拖进一间牢房之中。这牢房往日里是关押被绑票上山的富商大户用的,现下却关了郝汉进来。
郝汉躺在牢房地上,过不多时便疼得晕了过去,人事不知。待他醒转过来,睁开眼睛,但觉强光刺目,一道阳光从牢窗中照射进来,原来已是白日。他自觉恍恍惚惚己昏睡了一夜,身上仍是疼痛难当。他爬起身来,游目四顾,忽见牢房角落躺着一人,细一辨认,登时愕然,原来那人赫然竟是昨夜鞭打自己的山贼大王颜卿妍。郝汉心下琢磨:“这恶婆娘分明是蜚英寨的寨主,却怎地也被关进了这里?不对,不对,这其中必然有诈,是了!保不齐是这恶婆娘又想出了什么歹毒的法子来作弄我。”大声问道:“喂,贼婆娘,你在这里做什么?”
颜卿妍却不做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郝汉好奇心起,走过去瞧她,只见这女子正瞪视自己,一双妙目乌溜溜地转动,难掩恐慌之色。郝汉奇道:“贼婆娘,你躺在地上做什么?怎么不说话?”忽一转念,一拍脑门,笑道:“啊!我晓得啦,你的穴道被封住了,哈哈,妙极!妙极!军爷我就宽心了。”说罢搓着手笑嘻嘻地蹲下身去。
颜卿妍见这军官蹲在自己身畔,神情甚是古怪,又似嘲弄又似轻薄,想大声呵斥他,怎奈哑穴被封,口舌难启,只得恨恨地瞪着他,但目光中惶恐、委屈等诸般神色却已毕露无遗,心中怔忪不安,深恐这浮浪军官对自己做出什么不轨之举。郝汉见她这副神情,心底登时升起一种恶气得出的快意,心想:“这恶婆娘昨日那般鞭打我,现下她不能动了,我若不好好捉弄她一番,叫她尝尝苦头,怎显得出我郝大爷的手段?”想到得意处,不禁嘿嘿直笑,笑得颜卿妍心中更惧。
郝汉说道:“小娘,我明白了,你是怕军爷我一个人在牢里寂寞,便进来陪我是不是?既然小娘你这么有心,嘿嘿,那军爷我便也却之不恭了。()”说罢双手五指箕张,作势要往颜卿妍身上按下去。
颜卿妍大惊失色,一双眼睛直直地瞪着郝汉,霎时间眼眶中噙满了泪水,莹然欲滴,郝汉笑道:“小娘,你莫要怕,本军爷也是知恩图报的人,昨日你那般服侍军爷,军爷我今天也该好好报答报答你了。”说罢一只手往颜卿妍腰眼按下去,看似是轻薄做处,手到中途,却突然变指,指尖点在了她冲脉穴道之上,暗吐一股内劲,顺着经脉冲开哑穴。颜卿妍哑穴得解,立刻开口喝道:“狗官!你敢!”郝汉笑道:“嘿嘿,我敢怎样?”颜卿妍道:“你若是敢对我有轻薄之举,我立刻咬舌自尽!”虽是叱喝之言,声音却已发颤,显是惊惶已极。
郝汉哈哈大笑一声,笑完忽觉无趣,起身走开,在牢房一角箕踞而坐,不再做声。颜卿妍本以为郝汉大笑乃是轻性之态,哪想到他笑完便即走开,心中大奇,问道:“狗官,你怎么了?”郝汉没好气道:“我怎么了?难道你还真想本军爷轻薄你不成?”
颜卿妍赶紧住口,隔了半晌,才怯怯道:“喂,你是不是记恨我昨日鞭打你?你若想解恨,打还我便是了,但可不许动手动脚。”郝汉大觉好笑,道:“真是奇怪,我若既不动手也不动脚,该如何打你?”颜卿妍道:“我是说要打随你,但是不可……不可……”连说了好几个不可,却也说不出不可怎样。郝汉哼了一声,道:“贼婆娘,你委实把人瞧扁了,我郝汉德行再不济,但总也知道对女人动粗是不该。”
颜卿妍闻言却噗嗤笑了起来,郝汉奇道:“你笑什么?”颜卿妍道:“你这人真是大言不惭,还称自己是好汉,脸也不红一下。”郝汉一本正经道:“我的名字就叫做郝汉,‘赤耳’郝,汉子的汉。”颜卿妍道:“怎么取了个这样的名字?念起来可真怪,郝汉,郝汉……你这狗官却未必是什么好汉罢?”说完又笑了一声。
郝汉也不以为忤,问道:“贼婆娘,我问你,你怎么也被关了进来?”颜卿妍登时敛起笑意,面现气忿之色,半晌方恨恨道:“谢老二和张老三这两个枭獍之徒嗾使手下们作反。”郝汉奇道:“他们为何要反你?”顿了顿,又道:“啊,是了,你手下那帮小喽啰们见你昨日那般服侍我,定会心生妒意,于是便反了你,是也不是?”
颜卿妍被他抢了白,心中气恼,不再理他。原来昨日颜卿妍鞭打完郝汉,便回到大厅继续饮酒,哪知刚喝几杯,忽觉肢体麻软无力,正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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