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何必呢？
他看见我在看着他，怔了一下，眼神有所闪动，不知道是在想什么。
我开口，却忍不住咳了一声！真是伤上加伤！
咳出积郁在胸的血，我喘出了一口大气，再开口时，发现声音虚弱无比：“焱……你过来……”
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
幸运的是，他听到了，并且挥手让人退下了。他凑过来，但我的声音实在是太虚弱，连我自己都无法听清楚，他只能凑近，一点一点地把耳朵凑到我嘴边。近了，就听得更清楚了，但是他的脸越来越绿了。
因为，我说：“操你丫的乌龟王八蛋……#%￥……￥#……#……（请省略，蓝懒不会骂人，见谅）”
他气不过地掐住我的嘴，咬牙切齿——他终于真的火了：“你是女孩子，怎么骂得那么难听？！”
我挣扎不过，话说出来也变得支离破碎：“你会对女孩子这样么！”
他气愤地甩开了手，让我得了自由。恨，被他掐得那么痛，偏偏我的手却被捆着，不能揉揉被掐痛的地方！
我喘息着，怨恨地盯着他。
恨。
很恨！
“我不是圣人，也不是温柔善良的仙女，纵使曾经是过……纵使……曾经说过‘恨，只会令人更痛苦，所以我永远都不会恨人’这种傻话，但是……”我笑了，一点一点地挤着最后的力气说话：“真的一旦遇上很恨、很恨的事……我就发现，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不恨……
“恨人很痛苦，可是明明很恨，却要装作不恨——更痛苦！
“我恨你……
“我为了让你能顺利出生，我成了魔。为了让你能好好地活着，我听命于魔主，不敢有一丝的忤逆。我逼着我去做我不喜欢去做的事情，我不喜欢杀人，可是不杀，你就会马上被魔主杀死……我必须活着，不管多么痛苦，都要活着；不管魔主交代的任务有多么的艰难，甚至不可能完成，我都必须要好好完成……而且要完美地完成……
“也只能这样。
“魔主答应过我，若是我死在任何一个任务中，他就马上把你杀死。那样也好呀，我死了，你就马上来陪我，不会被你最厌恶的魔头利用，回头来残杀天界你的同族……
“每次做任务时，我都是这么想的，所以我不怕死了……我渴望活着，和你一起活着……可是为什么……到了最后，却是你杀了我？”
泪水一滴一滴地掉下来。
我真的好想知道，我究竟做了什么，究竟做错了什么，最后却是被他亲手杀死？！
为什么？！
“妖儿……”他温暖的手抚上我的脸，却没有告诉我答案。
一双唇印了上来，我被激怒了！
谁，准你吻我的？！
我愤怒地挣扎着，咬得一口血腥，也没有见他松口。
直到他松开，我看到他唇上的血印，气得发抖——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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