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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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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案子有蹊跷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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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峰苦笑一声:“团子,我只想她少受些苦,至于她知不知道,并不重要。():。”

    他抬手要推门,忽又停下,转头对欧阳曼说道:“你自己进去吧,我在外面等你,昨晚她妈妈守到很晚,休息去了,现在晓月一个人在里面,我想她可能更想跟你单独聊一聊。”懒

    欧阳曼手刚扶上门把,安峰又叫住她,略显疲惫地说:“团子,让她释放出来!她经历了再多,再坚强,但终究还只是一个小女孩!”

    欧阳曼无声地点头,轻轻推门进去。

    这时的欧阳曼,才真正有了看到电影镜头的感觉,房间里摆满了各种各样的仪器,房间中间的床上,躺着一个混身上下都插着线管的人,手上还打着吊针。

    李晓月背对着房门坐在床边的一把木椅上,身体略向前倾,那背影在这个一片白色的房间中,显得异常的孤独凄凉。

    欧阳曼一下子红了眼眶,哽着嗓子轻轻叫了一声:“晓月!”

    李晓月扭过头,看到欧阳曼,一下子站起来,因起身太急,椅子发出尖锐的挪动声。

    欧阳曼急走过去,一下子抱住了李晓月,轻声低唤道:“晓月、晓月,你还好吗?”

    也许是因为憋屈了太长时间,欧阳曼这一声,让李晓月全身一软,跌坐到椅子上,她环抱住欧阳曼的腰,哭出声来:“小曼!”虫

    欧阳曼站在床边,默默地搂着李晓月的头,任她发泄。

    一直站在隔间里的安峰,听到房里传来李晓月压抑的哭泣声,轻轻吐出一口长气,缓缓走出去,一屁股坐在走廊的长椅上。()

    他掏出电话,拨了出去,开口便道:“援朝,谢谢!”

    林援朝那一惯淡然的声音传来:“峰子,我们之间,不用说这个!”

    安峰揉揉眉心,问:“你那边怎么样了?很麻烦吗?”

    “还好,应该能处理,这边你不用管,你安心照顾好她们三个就好!”

    病房内,李晓月终于收住了哭声,她长出一口气,感觉心里舒畅了许多,抬起头来,接过欧阳曼递过来的纸巾,一边抹着眼睛,一边抽抽地问道:“你怎么来了?”

    “安峰不放心,求了阿援,让我过来陪陪你!”

    见李晓月脸上一僵,欧阳曼赶紧又加了一句:“啊,我的意思不是说安峰求着我才来的哈,咱们俩什么关系,用得着他求嘛,你说是不是?”

    “那你家阿援舍得放你走?”

    欧阳曼一挥手,故作轻松地说:“切,兄弟如手足,老婆如衣服,哪,你就是老娘的手足,他就是衣服,你说手足重要还是衣服重要?”

    听了欧阳曼这句不伦不类的话,李晓月也不由破泣为笑:“你这话说得,真是!”

    眼见李晓月收泪而笑,欧阳曼心里一松。拉着李晓月的手问:“这是你爸爸吧?”

    见李晓月点头,欧阳曼赶紧上前,轻轻说道:“伯父,您好!我是晓月最好的朋友欧阳曼,您可以叫我小曼,您醒来后要记得哦!”

    李晓月的眼泪又夺眶而出,对欧阳曼哭道:“小曼,我真的很怕,怕我爸他,再也不会醒来了!”

    欧阳曼搂着她,强笑着说:“不怕,前几天伯父没醒,那是我没来,不怕哈,老娘陪着你,说不定明天伯父就醒来了。”

    晚饭是安峰带过来,到病房隔壁的房间里吃的,李晓月的妈妈许荺也来了。四个人坐在沙发上,安静地围着茶几吃饭。

    一惯大大咧咧的欧阳曼也发现了气氛很不对,她发现,许荺和李晓月对安峰都很冷淡而疏离,不说平常李晓月与安峰熟悉的程度,就算看在安峰爷爷帮了她们一家见面的份上,也不应该是这种态度啊?

    欧阳曼也不敢问,只好闷头吃饭。

    吃过饭,安峰领着欧阳曼去房间。住的房间便在五楼,这一整层楼,只有李森这一个病人,除了有一间医生、护士值班室外,其他房间都是住房。

    李晓月母女、安峰,以及这层楼的守卫人员,都住在这一层楼的房间里。房间里跟普通酒店的标准间一样,倒干净,且设施齐全。

    进了房间,对她说:“你的行礼放在柜子里了,洗手间的东西我是照着晓月她们那的给你也准备了一套,要是缺什么,你再跟我说。”说完,转身便要出去。

    欧阳曼叫住他,半开玩笑地说:“峰子,你怎么得罪晓月和许阿姨了?”

    安峰苦涩一笑:“我要知道就好了!我感觉晓月妈妈看见我就直觉地有敌意,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晓月本来来的路上也好好的,可跟她妈妈一起住了一个晚上后,整个人也变了。”

    “本来我也想着,这不正是我表现的机会嘛?你说,我要不是跟晓月连话都说不上两句,我也不会求着援朝请你过来了!”

    安峰嚅动着嘴,还想说什么,终是没有说出来。

    欧阳曼这一天实在太累,加上昨晚没有睡好,安峰一走,她简单洗漱一下,躺在床上给林援朝打电话,边说边打哈欠,结果电话还没说完,她已倒头睡着了。

    林援朝又好气又好笑,只好挂了电话。

    安峰离开欧阳曼的房间,走到走廊尽头,用力拉开防火门,走了出去,关上门,确认四周没人,这才拿起电话,拨了一个号。

    “爸,能不能告诉我,李森的案子倒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跟爷爷有关?”安峰思来想去,觉得晓月妈妈对他的敌意,只能是跟这个案子有关。

    “峰子,这事你不要管!”

    “爸!”安峰皱眉压低嗓音叫道:“如果您不怕惹麻烦的话,您不告诉我,挂了电话,我立马就去找别人问去!”

    “峰子!”安峰的父亲急忙叫住他:“这事我真的也不清楚,但你总归要相信你爷爷,他不肯告诉你,自有他的道理。”

    “峰子,我只能告诉你,你爷爷那么一个嫉恶如仇的人,即使李森曾是他的下属,他怎么会如此上心地安排一个死刑犯的医疗,还费心地接家属来照顾?”

    “您的意思是说,这个案子有蹊跷?李森有可能是冤枉的?”想到这里,安峰一下子兴奋起来:“那,您说,有翻案的可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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