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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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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马是什么马?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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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阳曼挂了电话,眼睛一直兴奋地盯着窗外看着。()本书最新免费章节请访问。

    旁边的安峰见她一刻钟前还忧心忡忡地问着晓月的情况,这会已是不知愁地欣赏起了雪景,摇摇头想着:真是孩子心性。

    再想到李晓月那憔悴的脸庞,不由叹口气,对欧阳曼说道:“唉,真羡慕援朝,可以光明正大地关心你、明目张胆地管着你。”懒

    欧阳曼回过头来,皱了皱眉,故做惊恐地叫道:“别,别迷恋姐,姐只是个传说!”

    安峰又好气又好笑:“去去去,小屁孩一个,也就你家阿援把你当块宝,在我这里,你连棵草都算不上!”

    欧阳曼一撇嘴:“哼,你倒是想把我家晓月当宝来着,可惜啊,在晓月那儿,你也最多就算棵草!”

    安峰对这类话题早已免疫,也不以为忤,犹自抚着心口叫:“你这丫头,专挑人哪儿疼戳哪儿!”

    这时想起林援朝的叮嘱,特意放轻松了语气,略为夸张地笑道:“团子,我们要去的地方呢,可是军事重地,待会儿你看见什么兵啊,枪啊,岗哨啊啥的,你就当是看拍电影好了,不用紧张哈!”

    欧阳曼这才想起来,他们上的貌似是一辆方方正正的军用吉普车,现在一看,只见前面座位与后排之间用不锈钢管和网子隔了开来,透过网子,能看到前面的军装司机挺得毛直的背影。虫

    欧阳曼捂着嘴,倾身过去,对安峰悄悄问道:“峰子,你说这车这么大,还有这网子,不是用来关狗熊的吧?听说有些地方用军车来关狗熊,还取胆呢!”

    安峰扑哧一笑,横了她一眼:“亏你想得出来!关狗熊?这是‘猎鹰’!性能跟悍马不相上下,这么好的车,用来关狗熊?”

    欧阳曼傻乎乎地眨巴着大眼:“悍马是什么马?”

    这次,连前面那一直默默开车的司机也忍不住哼笑出声,安峰用手压着肚子,大笑出来:“唉哟喂,我说团子,你这悍马是什么马,跟那个曾大小姐的莲花是什么花有异曲同工之妙哩!”

    欧阳曼用力一拍安峰的肩,嘻嘻一笑:“峰子,你出来这么多天,是不是只有姐来了,你才第一次开心地笑?”

    安峰一愣,反应过来,欧阳曼其实并非不知愁,也并非不知悍马,而是故意逗他开心,不由心里一热。()

    欧阳曼又接着轻声说:“我来之前,阿援跟我说,你是要我过来开解晓月的,如果我自己也是愁眉苦脸的,不如不来!所以啊,飞机上我就一直想,来了以后呢,我就当晓月的垃圾桶子,有机会呢,就当你们的开心果子。”

    抬头见平时吊尔郎当的安峰这会满脸深沉地看着她,赶紧摆摆手,笑道:“哪,我这么说的意思呢,就是说,除了当垃圾桶和开心果,我可啥都不会,你不要对我报太高期望哈!”

    安峰放松下来,也一脸谄媚地笑道:“您能当好这两样,就是最大的功劳了,您这是尖端工作、精神食粮,其他杂事儿,哪敢劳动您的大驾哩?”

    车子一路前行,没过一会儿,欧阳曼便对窗外单调无变化的茫茫雪景没了兴趣,昏昏欲睡起来。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车子停了下来,欧阳曼下了车,发现这是一家看上去档次不错的医院,再向四周一望,那感觉显然跟城市里不同,医院大门正前方是一大片开阔地,背后和左右两方的不远处,群山环绕。

    欧阳曼觉得,与其说这里是医院,不如说是疗养院。

    跟在安峰后面往医院里面走,欧阳曼看着井然有序的人们,不由悄悄对安峰说:“哪有你说的什么兵啊,枪啊,铁丝网啊,岗哨啊啥的,蒙谁呢?”

    安峰也不啰嗦,带着她,从里面穿过主楼,再走过一块空地,来到主楼后面的一幢五层的小楼,这才向前方呶呶嘴,对她说:“看到没?”

    只见小楼门前,站了两个荷枪实弹的士兵。却也没有安峰说的那么夸张。安峰领着欧阳曼,径直走了进去,那两个士兵视若无睹,仍然站得笔直,显然已习惯安峰的进出。

    欧阳曼经过时,也不觉得怕,倒是很好奇地想摸摸那两人是不是已冻僵了,终是不敢。进了楼里,她伸伸舌头,悄悄对安峰说:“他们就那么在外面站着,不冷啊!”

    安峰在前面摇摇头:“他们是半小时一轮岗的,你真是瞎操心!”

    小楼里面非常安静,静得欧阳曼觉得自己上楼梯的脚步声到了刺耳的地步。

    上了五楼,两人来到最尽头的一间房门口,只见门外仍是站了两个兵,不过这次没下面的长枪那么夸张,而是腰上别着手枪、还有一根短短的棍子。

    房门外走廊的椅子上,坐着一个30岁左右的军人,看到安峰,赶紧站了起来,安峰走到他面前,指着欧阳曼道:“王队,这是欧阳曼,跟李晓月他们一样,单独进出也不用盘查了。”

    王队点点头,沉着脸,并不出声。

    欧阳曼只觉心里堵得厉害,想起来之前,林援朝跟她说可能会有武装人员时,安慰她:“晓月从小在军区大院长大的,什么阵仗没见过,她不会怕的。”

    然而,现在实地相处,她才明白,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以前在大院,那是守卫,眼神里的应该是尊敬;现在,这叫看押,她总觉得别人眼神里的是蔑视和漠然。

    当她想到,她要看望的是一个被看押的人,在这些军人面前,总免不了有些心虚,何况晓月?那是她最亲的人啊!每天这样进进出出的,晓月和许荺心里的压力可想而知。

    安峰也是这么过来的,对欧阳曼心里的想法如何不知?

    当他们进了房门,在小隔间里,安峰递给她一套隔离服,皱眉道:“王队就是这么一个冷性子的人,其实没啥的。”

    欧阳曼轻声说:“要晓月她们不受盘查,自由进出,你爷爷和你做了不少的工作吧?我想,这些晓月也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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