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入宫面圣,若是流言为真,没道理不告诉他,思及此处,却又一时不知是否该问。
倒是燕北知疑惑道:“什么失窃?禁军并无听闻,有这种事情。”
时若闻心中对燕北知好感激增。
萧昊摇摇头,“流言罢了,没听说有什么异样,宫中的那些传闻,无非是杯弓蛇影的闹剧,燕统领不知道很正常。”
时若闻却心想:杯弓蛇影之事,也必然有因果纠缠,只怕需得查一查;只是又转念一想,西山的案子要先放一旁,自己查清旧事才最要紧。
骤然间,时若闻掌心微凉,耳边又有悠悠的叹息声,令他无奈:他原以为在通化坊间,赵稼的剑意之下,自己依然解了毒,却未料到,幻觉甚至越发地深了。
“并非幻觉,”那道身影逐渐清晰,却看不清脸庞,温和嗓音也仿佛在云雾缭绕之中:“这是执念。”
司平阁已然巡罢,萧昊的脚步停下。
时若闻忍住心头悸动,轻声道:“天色将晚,就不打搅工部做事了。”说罢,直直转身,也不告辞,便走出司平阁,朝昭武阁而去。燕北知好容易熬到结束,自然万分欣喜,笑着朝萧昊行礼,急急跟上时若闻的脚步。
追上时若闻后,燕北知忍不住心中好奇,问道:“时大人,你方才讲的什么君子渡,是何典故?我看萧昊对这个似乎很是看重啊。”
时若闻有些瘦削的脸上,一丝讥讽神色一闪而过,随即笑着道:“没什么,一些旧事罢了,萧大人是个念旧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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