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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莲花的自我修养[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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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不乖(6)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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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夜对于这个新的住所的适应程度远远超出了梅延年的想象。

    她那么自由地、旁若无人地生活在这个两层的玻璃房子里,而他就是她生活的忠实的观察者。所有对他们关系知情的人总是为他对她的感情蒙上欲望的色彩,这是错误的。

    倒不是说梅先生对沉夜没有欲望——恰恰相反,他的欲望强烈得要爆炸——只是他不是那种出于对肉体关系的渴望才把她带回来饲养的。

    他把这只翅膀受伤了的白鹤养在最好的环境里,看她用餐、作息、走来走去,都觉得胸膛里胀胀的,满足得不可思议。

    由于她的毫不在意,他得以像卑鄙又光明正大的偷窥者,旁观着她的生活。他并不试图进入,也完全不想干涉,只是看着——看着就觉得心满意足。

    梅先生发觉过来的时候,他的世界已经彻底的被鹤沉夜的存在填满了。

    如果不能看着她,他甚至心慌意乱,无时无刻不在神思不属,甚至在工作中也出了纰漏。

    最为可怕的是,这种状况并没有随着时日的推移好转,相反变得越来越重了。他越是看着就越觉得痛苦,他的痛苦不在于他不能拥抱她,而在于别的什么未知的地方。

    明明是他把他的白鹤关进了笼子里,结果反而像是自己的脖颈上被拴上了无形的锁链。

    但这锁链是他自己赋予自己的。为了满足自己不知羞耻的灵魂,他不得不每时每刻找寻着她的身影,试图获得一点她偶然的注视,或者一个不经意的笑容。

    一想到这一切都是基于她对自己龌龊的、卑鄙无耻的心思的一无所知,和她对于世事的懵懂天真之上,那种忐忑又狂热的情绪就会牢牢扼住他的喉咙。

    会不会终有那么一天,她会发现这玻璃房子外的男人看着她的目光充满了肮脏的欲念?

    如果她发现,会谴责他么?然后他就要请求她的原谅,恳求她不要离开,允许他继续自己的妄想?

    或者就这样子封闭她的感官的成长吧,就这样让她做纯白的怪物,在这玻璃房子里吗?

    他迫切地渴望更加、更加更加、更加更加更加切实的关系,让他们牢牢地束缚在一起,彼此依赖,彼此寄托,无法分离——

    *

    王童导演体型有点微胖,剪短发,外貌和性格上都很大程度的减少了女性特征。她是既能拉投资又能拍出来好电影的导演,有时候为了迎合酒局上的氛围,渐渐地就减少了自己的说话方式和外貌上的性别意识。

    可是她的作品,从镜头语言到故事,都是那么细腻的,透着一股独特的色彩。

    现在拍的这部电影叫《群青与海鸥》,一个遭遇中年危机的民谣歌手被检测出癌症以后决心孤身上路旅行,刚出门就捡到一个自称从杀手组织潜逃出来的女孩儿,两个人一起踏上征程的公路片。

    实际上片中所有涉及到的歌都由鹤沉夜事先写完了,然后给王童和音乐总监看过之后转交给楚闻天。因为歌写得实在好,王童就决定再改一改剧本,然后这段时间就先让楚闻天和鹤沉夜练习歌。

    楚闻天含笑看向沉夜,眉眼里有几分担忧。他的长相是天生的忧郁神色,微微蹙眉都像老电影中倚着电话亭的柱子抽烟的男人,哀愁是有质感的,缠绵在他的眼神里。

    “好久不见,你还好吗?”

    他看到沉夜的眼睛亮亮的,仿佛十分愉快。

    “我很好!楚先生,谢谢你给我介绍王导演……”

    楚闻天笑眯眯地戳她的酒窝,“怎么不叫我‘楚楚楚哥哥’啦?”

    沉夜气鼓鼓的,“我可没那么叫过。”

    “好呀,可能是哪个小酒鬼那么叫过?”他眉眼间的忧郁略散,没什么表情的时候看起来略有些冷漠,但因为含笑,所以又显得意外温柔,嗓音低沉:“我还要谢谢你写的歌呢,听了你发的样音,真是好听极了,再唱一遍教教我,好不好?”

    沉夜的脸颊飞快地变得红扑扑,有点小得意地笑了笑,又忍住,“……你喜欢就好啊。”

    楚闻天不知想到了什么,略微顿了一顿,才顺畅的说:“是呀,我喜欢极了。”

    沉夜便不再看他,翻开歌词和曲谱的本子,稍微酝酿了一下情绪,开始清唱给楚闻天的角色的歌。

    这首歌是电影里民谣歌手大叔的代表作,《当你感觉到孤独的时刻的一些对策》。

    “当你感觉到孤独的时刻/

    去泡个热水澡吧/

    热水溢出浴缸/

    当你感觉到孤独的时刻/

    等夜晚降临吧/

    夜晚时灯火明亮/

    当你感觉到孤独的时刻/

    睡吧睡吧/

    像流水沿着深夜/

    坠落一般/

    睡吧睡吧……”

    她放低了声音唱,那幼嫩的嗓音就带着点甜蜜的沙哑,到后半段的重复,楚闻天就自然而然地接上来。低沉的男声充满磁性,胸腔的震动就从身旁传来。

    他们眼神相接了一瞬,少女不大好意思地率先撇过头,然后顿了一顿,拿起口琴与他唱和。

    温柔的调子和他的声音一起流淌,楚闻天漫不经心地发音,目光却定在她的侧脸上。

    她的人中很深,嘴唇翘翘的,有种孩子气。从侧面看过去,那尖尖的柔嫩的唇瓣像雏鸟幼嫩的喙,让人想用手指摸一摸,用嘴唇去亲一亲。

    这么一走神,他就唱错了词,连累着沉夜吹的口琴也乱了节奏,两个人手忙脚乱,竟然打翻了水杯,把歌词本变得湿乎乎一坨。

    不知怎么的他们对视一眼,就各自笑起来,闹作一团。

    “大笨蛋!”她揪着他的脸颊往两边扯。

    楚闻天就做着鬼脸去挠她的痒痒,“小调皮——”

    这时,会议室的房门突然被推开,“沉夜?”

    两个人的动作都尴尬地顿住,沉夜转头,看到穆清面色铁青,站在门口。

    而这个夏天,韩其琛就像是之前他说的那样住了下来。靠近花房的一栋小洋楼整个儿收拾起来,作为他起居接待自己的朋友的地方——他马上要上大学了,回国内还顺手负责了买下韩家老宅地皮的案子,自然会需要社交。

    虽然生性冷淡,但他毫无疑问是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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