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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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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杜康的陷害第(2/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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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忘了自己本来的面目!

    这边帐内安静下来后,隔壁帐男女的喘息声,便清晰地传了过来。

    娇娘心中自嘲,再正经又如何,终归不过是已沦落风尘的妓女!还当自己是以前那藏在深闺的小姐吗?

    她重新带上职业的媚笑,软语娇声道:“官人,刚刚和官人聊得太开怀,奴家差点害了官人了!”

    纪子期不解,“娇娘何意?”

    娇娘暧昧道:“官人在奴家帐内待了这么久,却一点响动也没有,被别人知晓,怕是误会官人那个不行了!”

    纪子期大囧。

    娇娘咯咯笑道:“官人不必担心,奴家既收了官人的银子,这戏自然要做足!”

    纪子期还想着,要问她如何做戏。

    娇娘已躺在床上哼哼唧唧起来,还用手掌拍着床沿,制造令人怀疑的声响。

    纪子期的耳根都红透了。

    娇娘看着她脸红的模样,边哼边笑。

    等到终于离开娇娘的红帐时,纪子期长长吁出一口气。

    她擦擦额头的冷汗,朝自己小帐的方向,飞奔而去。

    还没来得及进帐,便被杜峰叫了去。

    纪子期喘定气,走进杜峰的帐里。

    一进去,便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劲。

    杜峰的脸色阴沉得吓人,浑身散发着冷气,整个帐内的温度都冷了几分。

    杜康在一旁,神色不知是喜还是忧。

    纪子期想起刚刚在娇娘帐内的尴尬,瞪了杜康一眼!

    心想,杜康,今日这账迟早要跟你算清楚!

    只是她刚小跑过来,面上飞红,气息微喘,衣衫不整的狼狈样,落在有心人眼里,可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杜峰心中五味杂陈,听到杜康说纪子期去了红帐时,他实在无法形容自己心中当时的感受,似愤怒,似不甘!

    如今看到纪子期这幅模,心中更是大恨,几乎是咬牙道:“听说你去了红帐?”

    纪子期又瞪了杜康一眼,贼喊捉贼的家伙!“将军,是杜康哥带子期过去的!”

    杜康插嘴道:“少爷,小的只是有些好奇,便拉着子期一起过去了。

    不过小的知道少爷不喜,便偷偷回来了。

    至于子期,……”

    纪子期恨得牙痒痒,好你个杜康!“将军,小的也只是好奇,多待了一会!”

    杜峰鼻尖闻到一丝脂粉味,更是愤怒难平,尖刻冷笑道:“只是多待了一会,身上就这么重的脂粉味?若是再多待一会,怕你是骨头都没得剩了!”

    纪子期也不知如何解释,当下便低头不语。

    这样子落入杜峰眼中,就好似是心虚默认一般。

    杜峰更加火大,拿起桌上的一盏冷茶,想也不想,朝着纪子期,便扔了过去。

    纪子期躲避不及,茶盏正中胸口,整个胸前被茶水浸湿。她又痛又惊,连用双手将自己环抱起来。

    杜峰也呆了一息,随即又凶狠吼道:“你怎么这么笨?躲都不会躲吗?”

    纪子期咬牙不理他。

    杜峰见她面上带着一丝倔强,双手环胸的防备样,愤怒之余又有丝悔意,当下放缓声音道:“过来,让本将军瞧瞧!可伤着哪里了?”

    纪子期捂紧胸口,还未出声,杜康已抢先一步惊呼,“少爷!让小的来吧!”

    杜峰斜眼冷冷扫过他,杜康立马噤声退后。

    “过来!”

    纪子期还是不动。心道自己不过是去个红帐而已,为何要受到这般对待?这军中多的是偷偷摸摸去的人了,干么就针对我?

    要真是干了啥事被罚也就算了,问题是老娘根本啥事也干不出!

    这一想越想越气,胸口又痛,又担心被人发现,忍不住眼眶中就含上了泪。

    杜峰走近她,越发觉得那股脂粉味,像针一样刺进他心里。

    他一把扯开纪子期抱胸的手臂,另一手就欲扯开她的衣裳。

    纪子期大惊,当下也不顾及什么,抬脚就朝杜峰踢去,尖声叫道:“你放手,不要你管!”

    她个子小,腿不够长,杜峰往边一闪,她便踢不着了。

    但杜峰还是被纪子期发泼的样子给震住了!

    她眼中含着泪,小脸涨得通红,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杜峰不由松开了手。

    纪子期连忙退到一边,双手重新抱回胸前,警惕地看着杜峰!

    杜峰被她眼中警惕的神色,搞得心头更加烦躁!

    他厌恶地挥挥手,“既然如此,快滚回你自己的帐去!把自己从头到脚洗个干净!不要让本将军再闻到一丝异味!”

    还好今晚阿夜不在。

    纪子期解开裹胸的布条,低头一看,胸口一片青紫,用手摸上去生疼!

    她忍着痛,用力揉了揉,心里将杜峰与杜康主仆二人,轮流咒骂了上千遍!

    纪子期肚子里憋了一整夜的火。

    早上掀开帘帐,碰到倒夜香回来的杜康。

    正好!纪子期暗中咬牙。

    杜康一见她,有些心虚地扭头就走。

    小样!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你往哪里走?

    纪子期双手叉腰,大吼道:“杜康!”

    杜康的身形瑟缩了一下。

    “杜康,过来!”纪子期又吼一声。

    杜康心想,昨日那事,迟早得她一个说法才行!便转过身,朝着纪子期走了过来。

    只是这事始终是他瞒着纪子期在先,又告状在后,他再觉得理直气壮,对着纪子期,也不自觉矮了三分。

    纪子期忍着火气,“说,怎么回事?”

    杜康脚尖蹭地,低着头,嚅嚅道:“子期,昨天的事,是我不对!”

    “为什么这么做?”纪子期知道她与杜康一向相处融洽,若不是有什么隐情,他断不会如此对自己的!

    关键是,他这样做,也得不到任何好处!纪子期想不明白,越发想要弄个清楚!

    “这个,这个……”话到嘴边,杜康又有些犹豫了。

    “杜康!”纪子期拔高声量。

    杜康被她的气势慑住,脖子一缩,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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