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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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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杜康的陷害第(1/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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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娇娘灼灼又略带嘲意的目光,令纪子期越发不自在,她从怀中掏出银子放下,“那个,娇娘,时候不早了,你早些歇息,在下先告退了!”

    娇娘见她真要走,红唇微启,眼中有些不相信的神情。

    然后她坐直身,捋捋头发,眼光却不离纪子期身形。

    纪子期刚走到帐门口,娇娘的声音幽幽响起,“官人要是现在就走了,恐怕明日里,有关官人一柱香的流言,就会传开了!”

    纪子期欲掀帐的手定住。

    娇娘掩嘴轻笑,“这男人那方面的名声可大过天,官人可要想清楚了!官人若是不愿的话,奴家也不能勉强是不?官人不如坐下来,奴家陪您聊聊天,可好?”

    纪子期囧住,这,不管时间长短,她都好尴尬的好不好!

    想到自己现在身为男子,她心中叹一口气,还是回转身,在离床边一处不远的桌旁坐下。

    娇娘吃吃笑了,眼中波光流转,半埋怨半娇嗔,“官人真是的,还怕奴家吃了您不成?官人既然不喜在床上聊天,那奴家就陪您坐着聊聊吧!”

    “不,不,娇娘误会了!”纪子期连摆手,“是娇娘太过美丽,在下怕把持不住,对不住心仪之人,才不敢靠近!”

    娇娘心气终于平了一些,面上有丝得色。这军中有哪个男人,能摆脱得了她的诱惑?眼前这个弱冠少年也是一样!

    只是情窦初开时,难免有几分坚贞,暂且还挡得住诱惑!时间久了,还不是天下乌鸦一般黑!

    娇娘想起那人,心底一阵冷笑。面上却仍带着媚笑,“那就依官人所言,您在那,奴家在这,陪您聊聊!”

    娇娘侧躺床上,一手撑住脸颊,一手把玩着发丝,曲线优美迷人,露出的雪白长腿在油灯下更显细腻,而胸前波澜更加壮观。

    纪子期心道:若她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肯定抵受不住这等诱惑。只可惜娇娘这般卖弄风情,无异于给瞎子做戏了。

    娇娘见她嘴上说不敢,眼睛却不停往她身上瞟,唇边笑容更加妩媚,“不知官人心仪的女子,样貌如何?比之娇娘如何?”

    “就是大眼睛、高鼻子、小嘴巴的普通女子。比之娇娘自是不如!”

    娇娘掩嘴娇笑,“这般也叫普通女子?官人眼光可真高!”

    “呵呵,”纪子期附和地笑两声,话题转到娇娘身上,“不如说说娇娘你?”

    “我?”娇娘似楞了一下,神色满不在乎,“奴家有何好说的?”

    “娇娘见识多,定有遇到些有趣的人和事!”

    娇娘似冷笑了两声,“官人是在讽刺娇娘‘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吗?”

    纪子期有些冒汗了,这娇娘看来也不是个好惹的性子,说话稍有不慎,就会被她刺上一刺,“不,不是,在下不是这个意思!”

    “瞧把官人吓的,”娇娘扑哧一声,软语娇媚,“奴家跟您开玩笑呢!”

    她眸中一暗,声音便带上了几分虚无,“难得有人想听一介妓女讲故事,那娇娘就给官人讲个故事吧。

    只是娇娘身为妓女,来找娇娘的,都是冲着娇娘的身子来的,全是些粗鲁的汉子,没什么好说的,娇娘就给您讲讲娇娘自己的故事!

    娇娘出身不算大贵,也算小富,从小爹娘娇养着长大。

    因容貌出众,十四岁起媒婆都快踏破了家门槛。可娇娘心性高,一人都瞧不上。

    十六岁那年外出游玩,遇到了命中的冤家。他一袭青衫,风度翩翩,拈着一朵桃花站在树下对着娇娘笑。

    娇娘很快就陷进去了,于是非卿不嫁。

    婚后两人很是恩爱了一段日子。

    那段时日,他对娇娘是真的好,真的疼!可正因为如此,半年后他的背叛便让娇娘更是痛!”

    娇娘声音幽幽,似是陷入了回忆,“婚后半年有一日,他随同窗好友出去游玩。

    同窗好友知他一向洁身自好,便打赌何人能让他破戒!

    于是有一人出高价,请来一美艳青楼女子。在那女子有意的挑逗下,他受不住诱惑,和那女子一夜春宵。

    事后他向娇娘跪地认错,说是着了道才会做错事,恳求娇娘的原谅。

    娇娘虽自小闺阁内长大,也知青楼中会用一些药来迷惑心智!虽痛心,也接受了他的解释,原谅了他!

    可一个月后,他旧态复萌,又去了青楼找那女子!

    而后一而再,再而三,娇娘终于承受不住,带着娘家人,与他闹了起来。

    他当着外家人,廉不知耻道:‘娇娘,你虽名为娇娘,可在床上一点也不娇,比起那些青楼女子来,实在太过寡淡无味了!’

    原来,他不仅是找先前那名青楼女子,到后来还经常光顾其他青楼女子!

    娇娘家人当场脸都躁红了,拉着娇娘便要离去。

    可娇娘不甘心!娇娘留了下来!娇娘要报复他!

    既然你喜欢青楼女子,好,娇娘就去做个青楼女子!

    然后,娇娘就成了现在的娇娘!”

    一出老土的痴情女遇到负心汉的戏码!只是娇娘,你这性子也太激了点,为了个渣男就这样糟蹋自己!纪子期一时也不知道说啥好。

    娇娘见纪子期愕然的神色,咯咯大笑,花枝乱颤,“官人莫不是当真了?奴家不过是看官人一介读书人,为了迎合官人,随口编的故事而已!”

    …纪子期额头冒下三根黑线。

    “不管这故事是真是假,这天下男儿皆薄性,却是真的!”娇娘笑声中,带着三分感叹,“所以能快活得一日是一日!”

    纪子期似有所感,也叹道:“娇娘这话倒也有几分道理!人生苦短,何苦同自己过不去?不过都是区区数十载罢了!”

    娇娘咦道:“倒看不出官人小小年纪,就能如此通透!”

    纪子期苦笑道:“只不过有感而发而已!在下不过一俗人,自然也逃不过这世间的七情六欲!”

    娇娘此时面上终于不再是戏弄的神色,“官人真性情,之前是娇娘浅薄了!官人莫怪!”

    纪子期忙道:“不敢,不敢!”

    正经起来的娇娘,却好似没有之前那般放得开了。

    或许是终日做戏,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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